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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元曦和凌霄子终于等到凌云子和清元。

还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小清慧。

“清慧又长高啦。”元曦比划比划。

清慧瘪瘪嘴:“师姐每回见着我都得这么说。”

“清慧越长越像清虚了,若是不说,还以为清慧和清虚是亲姐弟。”凌云子摸了摸清慧的小脸。

“师叔说的是,清慧是我带大的呢。”元曦扬了扬头,又转了话锋嗔怪清慧,“怎来了此处,可危险!”

“清慧说实在想你,我拐回观中拿东西时顺便将他带来了。说了很危险,他仍是不听。”清元解释道。

“修道者不畏艰险。”清慧学着凌霄子的模样,板着脸正儿八经说了一句,将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差点忘记恭喜清虚,师兄贺你同王爷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清元掏出两把青铜长剑递给她。

元曦惊喜接过:“七星合剑!多谢师兄,若知成婚有这档子好处,我早就成婚了。”

说罢,她还左右手各持一把挥了起来。

“颇为称手。”

七星合剑是道派法器,传闻是祖师爷流传下来的,因单把单薄,故而两把合用,据传可以斩妖伏魔,还可引天雷。

“贫嘴。”凌霄子低声呵斥她。

元曦做了个鬼脸:“知道了,要尊重法器。”

“这本就是师傅想给你的,只不过你有折扇傍身,师傅便一直放在我这儿,如今我也是借花献佛。”清元笑道。

“多谢师兄,正好解我燃眉之急。”说罢,她掏出折扇递给凌霄子。

“师傅看看可能再帮我补补?”

凌霄子将折扇打开,一旁的凌云子诧异:“怎毁成这样?”

元曦将地烈阵的事说出来,却将在座之人的心说得不断往下沉,尤其是头一回听此事的凌云子和清元。

凌霄子长话短说,又补充着将地煞七星阵之事说了个大概。

“信中不好说,因此才唤你们来。”

两人点点头。

“以西陵的实力,要布下地烈阵少则得十年,多则得二十年。再布地煞七星阵,还得以足够数量魂魄献祭,看来西陵人是预谋已久了。”凌云子默了片刻后道。

清元也插了话。

“徒儿云游至岛夷时,听当地人说这十几年来西陵连年遭遇海灾,若是长此以往,整个西陵怕是要没了。这应当就是西陵人要窃我大梁国运的缘由。又闻言他们有预言,若是今年再借不到大运,西陵恐怕要沉入海底。”

也就是说,今年必是西陵大限了。

连京城都布了地烈阵,又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不用多说,几人都知道在皇陵将会面对什么。

几人说话间,却听窗外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元曦打开窗户,见天上已拢了漫天乌云,却又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师傅,天象正常吗?”元曦回头询问凌霄子,却见他阴沉着脸,自然不必多问。

“今日便去皇陵看看吧。”元曦提议。

因她已是皇家宗妇,又有皇后的懿旨,皇陵是任她自由进出,为了快些到达,他们简单收拾后驾车前往皇陵。

元曦和清慧共乘一架马车。

清慧最喜和元曦亲近,一上马车便喋喋不休。

“师姐,新婚快乐。”

清慧从小小布袋里掏出半块玉佩:“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祝贺师姐的,就将这块玉佩赠予师姐吧!”

元曦只瞥了一眼就认出这是他自小随身带着的东西,便揉揉他的脑袋道:“好清慧,这可是你自小带在身旁的,沾了你的灵气,可护你身,别随手送人。”

清慧嘟嘟嘴:“送师姐,怎么能算随手送人呢?”

元曦接过他的玉佩,在手上把玩一会儿。

以前从未认真瞧过这枚玉佩,现下才发现这玉佩温润清透,品相不凡,玉佩上雕刻着半边麒麟,这一看就不是普通玉佩,止不准清慧许是哪家富贵小公子,这玉佩备来认亲用。

她如何能收?

她收回心神,又假意把玩片刻后,帮他将玉佩收回布袋。

“你的心意师姐收到啦,往后等你长大些,云游的时候再给师姐带些好东西如何?这东西可不能随手送人了。”

“那好吧。”清慧不情不愿,“往后见师姐的机会就少了。师姐还未同我们提前打招呼就嫁人了,清慧好难过。”

元曦顾不得什么“七岁不同席”的男女大防,将他轻轻搂到怀中安抚:“未来尚未可知,元平离东江并不远,清慧可到元平找我。”

虽长高了一些,可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为何是去元平,师姐不住京城?”清慧眸色亮亮。

“要回元平的。”她却没说为何。

“那师姐夫呢?还未见过他,人好不好,欺负师姐么?”

元曦被他的称呼逗笑了:“清慧不是说过,谁敢欺负你师姐,清慧第一时间为师姐出头?”

清慧重重点了点头。

说话间,马车很快到达皇陵。

此时虽是晌午时分,天色却已暗得厉害,就好似要迎接一场巨大的暴风雨,云层中传出的阵阵雷声也甚是骇人。

比天色还要暗的是凌霄子的脸色。

他带众人走到祭台边,指着麒麟座道:“这应当就是王爷所说的青荧了,这是中心位置,除此之外,在几个石墩底下还发现了同样的青荧痕迹。”

说罢他带着他们绕着祭台转了一圈:“这、这……还有那儿……”

元曦随手捡起树枝,根据青荧落置的方位在地上画起来。

“这是天绝阵!”

天绝阵是十绝阵之首,可勾天雷地火,利用天地之力一息之间令苍生覆灭。

“当真狠辣!”元曦怒骂。

若是此阵法驱动,皇陵被毁不说,豫州顷刻间便会成为一座废墟,城中百姓皆成祭天亡灵。

“此阵何解,师傅可有头绪?”

“有,却也没有。首先得找到布阵之人,若为师没猜错,他应当就在暗处,因为驱动阵法也得他到阵中来作为阵主以身献阵。”

“若是他出现时将他杀死,是不是就启动不了了?”元曦灵光一闪。

“是这个意思,但难免有后患,若新的阵主出现,还是可以驱动阵法。故而为师还是觉得将阵法解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