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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是附近村子的,每天三餐来矿上给工人做饭,做完饭据说还要回家带孩子。

昨晚晚饭的时候我就见过这个人,只不过那女人模样一般,腰粗胯宽身材也不行,加上年纪也不算小了,我并没有多留意。

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竟然被狄帕颂看上了。

“那女人得有快四十了吧?”当得知狄帕颂看上的是她,我忍不住发问。

“我问过了,今年四十二。”狄帕颂说这话的时候双眼放光。

很难想象一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泰拳高手竟然能做出这副花痴的样子,我心里暗自嘀咕,这狄帕颂倒是真不挑。

“只要我帮你把她搞定,你就肯答应教我泰拳?”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狄帕颂认真地点了点头。

确认狄帕颂没有骗我,我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追女人这事对我来说实在是轻车熟路,管她什么少女大妈,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

一番合计之后,这事我应了下来。

当晚由于莱昂那伙人重伤,我们这边一直相安无事。奎桑吃过饭带着其余五个工人继续去上夜工。老周我们则是回去宿舍里休息。

只是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的眼神一直盯着老周的裤子口袋,有一块鼓鼓囊囊的,显然就是白天他藏的东西。

刘名权交代给我的事我当然记得,眼下来看,恐怕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老周。

但是我可没有那么傻,这不比之前在园区,每天都有业绩目标,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在这儿混一天是一天,有机会让狄帕颂教我几手泰拳的招数保命才是最实际的。

至于老周到底是不是吴老疤派来的卧底,这事我还要慢慢观察,再说就算老周真的是,我也没必要去趟这趟浑水。

一有机会,我一定要尽快脱身。

不过晚上简单洗漱之后,我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老周白天的事,“老周,白天那具尸骨你怎么看?”

我问这话的时候,老周正好脱裤子,被我这么一问,动作有些停滞。

“估计是矿难什么的死在那,然后就被埋起来了。”老周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可脱裤子的动作明显变得遮掩起来。

“哦。”我应和着点点头,余光却依然在偷偷观察着老周的一举一动。

工人宿舍里面本就简陋,那些衣柜什么的都是不可能有的。老周他们都是一人一个塑料桶,需要洗的衣服就直接脱下来扔到里面,攒到一定数量倒点洗衣粉泡两天,就算是洗衣服了。

至于平时穿的衣服晚上直接就脱下来扔到床尾,早晨起来胡乱一穿就直接出门。

眼看着老周把裤子脱下来扔到了脚底下,我的心里有些悸动,那到底会是什么?

眼看老周已经躺下了,我又再次开口问道:“今天那具尸骨旁边的碎布条我看着像是件西服。”

老周一听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你不是说之前这矿上的老板失踪了嘛,你觉得有没有可能那具尸骨就是?”

老周在听到我说这句话之后,脸上的神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有些慌张。

我却故意装作没看到一样,继续说道:“如果真是之前的老板死后被埋在那儿的,那一定是有人故意行凶。要是这事传出去,那这矿上的人可能就脱不了干系,尤其是刘老板。”

我故意这么说就是想看老周的反应,如果他是卧底,那么我说的话他不可能不在意。

毕竟如果老周手上的真是什么证据,那么对于觊觎这处矿场的吴老疤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只要老周是吴老疤的人,他绝对会对这事感兴趣。

可我话说完老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我起身一看,老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脸朝另一边睡着了,甚至都开始慢慢打起了呼噜。

宿舍里的其他几个人都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天,这么吵老周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我嘴角不禁带着些许笑意,不管他是真是假,老周现在在我看来一定是有问题的。

至于答案,就交给时间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周围乱哄哄的很是吵闹,吵得我心烦,吵得我睡不着觉。

可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宿舍里已经一片黑暗,静悄悄的。

估计已经是到午夜了,屋外甚至还能听到蛐蛐等昆虫的叫声。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醒了,但就是一下子没了睡意。

看了眼漆黑的宿舍,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

现在其他人都睡着了,老周裤子口袋里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想看看。

这么一想,我便蹑手蹑脚地悄悄下了床。

由于今晚没有月亮,屋子里很暗,适应了一小会儿我才能稍稍看清眼前的景象。

老周的床铺本就离我最近,没有多远,下床之后我慢慢朝着他的床铺摸索,可我却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努力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老周的床铺,甚至我还用手摸了摸,这才确定,老周的床铺,是空的。

他人呢?

开始的时候我主要怕的就是惊动老周,现在老周的床铺都空了,我索性也就不再顾及,两手在他的床上一阵摸索。

果然,除了一床被褥,衣服全都不在。

难道老周真的是卧底,难不成上午的时候他手里真的拿到了可以指认刘名权的证据?

可老周真的逃出去了?我早就看过了矿场的环境,四周都是高大的铁丝网,夜间外围不仅有监控还有管理巡逻,他从哪里跑的?

思来想去,我竟然忍不住出了宿舍。

轻轻打开宿舍门之后,我就穿着条底裤站在宿舍门口向四周张望。

矿场最外围开着几盏照明灯,倒是能大致看清外面的情况,只是黑乎乎的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只有厨房里面有一盏微弱的昏黄灯光开着,毕竟奎桑他们还在底下上工。

看来老周真的是跑了,这就代表着刘名权交代给我的任务彻底失败了。

但我心里非但不难过,反而还有些期待。

如果老周真的能成功,那两拨人势必有一场恶仗,就算打不起来,这事也绝对够刘名权喝一壶的了。到时候趁乱说不定就有逃跑的机会。

如此一想,我的心境反而开朗起来。反正都出来了,干脆放个水。

在这矿场里还讲什么卫生,野地就是厕所。

来到宿舍后面不远的一片荒地边缘,我痛快地开始放水。

可才到一半,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前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