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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惗姐退后,迁爷要刨坟

孙镜秋在门内望着管迁和宋以惗离去的背影,默默地说道:“可以。”

这是时隔二十三年,她对云孚迦那句“可以吗”的回应。

一句迟到二十三年的回答。

清竹墓园。

管迁从墓园管理员口中打听到了云孚迦墓地的位置,墓碑上面刻着“爱妻云孚迦之墓”。

也就是说,封召旻也可能不知道云孚迦的真实姓名和真正的身份。

宋以惗扭头瞧见管迁出神的模样,不由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不过,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第一次来看望未来的婆婆,空着手来是不是很不好?

全怪管迁,来的时候也不跟她说一声。

管迁回神,想了想道:“砸了吧。”

“啊?”宋以惗一惊,“砸什么?”

这大逆不道啊!

管迁喉结起伏移动,缓缓开口道:“刨坟。”

宋以惗:“……”

未来的好婆婆,这可不是我唆使的啊!咱没有婆媳矛盾的,对吧?

“我去找把镐头。”管迁说着就要走。

“哎哎……”宋以惗急忙拉住了他,脸上写满疑惑,“你要把……她……带走啊?”

她也想不出其他合适的理由来了。

管迁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发懵的宋以惗的脑门,轻笑道:“这可能是个空坟,凿开看看。”

“哦。”宋以惗顿时放松下来,侧身往来时的方向看去,道:“不是有他们吗?不用咱们自己动手了。”

管迁顺着宋以惗的目光看去,见错落有致的墓碑和松树后面露出几片黑色的衣角或裤腿。

他抬脚朝那里走了过去,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叠排在一起的八名保镖,道:“来都来了,帮个忙吧。”

跟踪过来的八名保镖正以为自己隐藏得挺好,不料,一抬头就看见了管迁。

这副笑吟吟的表情配上墓地的别样风景,着实有几分厉鬼阴笑的意味,让人胆寒。

五分钟后……

为首的保镖陈炎发走到一旁的管迁面前,不卑不亢道:“已经凿开了。”

管迁不吝道:“多谢。”便朝凿开的墓穴走去。

陈炎发继续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落在宋以惗身上,开口道:“宋小姐,你的要求我已经告知了于总,于总会转达给慕司令的。只是你要想清楚,以娆川和帝京目前的关系,如果慕司令无缘无故出现在了帝京,且被上面的人知道,两边的形势是否会因此发生一些变动?你应该也不想让这件事上升到政治层面吧。”

宋以惗道:“能成大事的人,一定能分清私事和公事吧。都是上位者,选个人利益还是国家利益,不用我教。我们不用担心。”

陈炎发暗暗佩服宋以惗的处变不惊,她的心理远比他想的要强大,“好。”

他直接招手率人离开。

“发哥,我们不跟踪了?”之前负责开车的保镖许征问了一句。

陈炎发脚下步伐加快,“我们直接去帝京。”

原本蹲在地上的管迁瞧见宋以惗过来,便抱着骨灰盒站了起来。

宋以惗问道:“是空的吗?”

管迁打开骨灰盒,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位身穿棕色马甲和牛仔裤的年轻女人站在某座山的山顶上,张开双臂热情地拥抱着自由的气息,她仰头闭眼享受着,透过照片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松弛和惬意。

宋以惗的视线从照片上移到管迁的脸上,问道:“是你妈妈吗?”

管迁点头,“嗯。”

他眉眼间有些伤感。

明明云孚迦那么地热爱自由,最终却也没能重获自由。

封召旻是故意的吗?

偏偏要把一张这么热烈潇洒的照片,封在一个小小的骨灰盒里。

宋以惗踮起脚尖,把手肘搭在了管迁的肩膀上,声音明快地安慰道:“别伤心啦,等我找到我妈妈,我把她分给你呀!”

管迁不禁笑出了声,“这么大方啊,惗姐?”

宋以惗道:“那是!咱俩谁跟谁啊?”

管迁把照片收了起来,骨灰盒随手往旁边一丢,拉起宋以惗道:“走吧。”他吸了一口气,道:“那我是不是得帮你找找啊?”

帮宋以惗找一下失散多年的家人。

宋以惗当即给了他一巴掌,“别添乱!”

她有自己的节奏。

管迁道:“好好好!”却在心里叹了口气。

宋以惗的节奏往往是逃避。

他如何看不出来?

万豪酒店。

管迁看着手里的信发愣,那是云孚迦生前留给他的信,他觉得云孚迦在最后的那段时光里是孤独的。

【亲爱的孩子,我们做母子的时间太过短暂。短暂意味着羁绊就少,所以也没什么不好。不要觉得母亲冷血无情,在我这一生里,情和爱都是枷锁和牢笼。我不希望你为情所困,人生短暂,转瞬而过,便去做些想做的事吧。如果遇到了困难,可以拿着信物去找你温姨,她或许能帮你。】

就像云孚迦在信里说的那样,她不喜欢家里人和封召旻给她的爱,但是她笔下的“温姨”应该是她生命里最有好感的人。只可惜,到最后她也没能再见上这位好朋友一面。

“信物?”管迁从信封里面倒出来一枚和田玉白玉太极吊坠,形状只是太极八卦图的一半,想必另一半应该就在这位“温姨”手中。

可“温姨”是谁?

仅仅根据云孚迦提供的消息,他根本无从查起。

管迁仔细看了一下这枚和田玉吊坠,翻到背面时,发现玉上刻着一个“绮”字。

“绮?”他默念道,心想:莫非温姨名字里面有一个“绮”字?

绮?

他突然觉得有些耳熟,好像不久前刚刚听过这个字。

“惗姐?”管迁朝正趴在餐桌上大快朵颐的宋以惗喊了一声。

宋以惗抬头,嘴里正咬着半个馒头。

管迁被她这副可爱模样逗笑了,起身走了过去。

宋以惗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快吃饭吧,一会儿我全给你吃完了。”说着便拿起一双筷子塞进了管迁手里。

管迁突然发现,好像不管他多么悲伤,只要看见宋以惗,心情瞬间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他不想把坏情绪带给宋以惗,还是宋以惗总能把他逗笑。

或许,两者都有。

“惗姐,帮我看个东西。”管迁把和田玉吊坠拿到了宋以惗眼前。

宋以惗打了一个饱嗝儿,“我也不会鉴宝啊。”手却已经伸了出去。

虽然焚飒买回来过很多赝品,但那些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假的东西。所以,她怀疑焚飒就是故意的。

至今她都没有想明白焚飒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故意浪费钱吗?还是单纯想找骂?

“绮?”宋以惗也注意到了白玉吊坠背后的这个“绮”字,“绮怀?哦,会不会跟慕连于容有关?”

管迁这才想起来他从哪儿听到过这个字,就是昨天慕连于容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过她小字“绮怀”。

但是……

“她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吧。”管迁觉得不大可能,“这个吊坠至少二十三年。”

“是吗?”宋以惗道,“那我真不知道。二十三年,比我岁数都大。不过,还挺好看的。”

“喜欢?”管迁笑道,“送给你了。”

宋以惗多看了两眼,还给了管迁,“算了,你妈妈留给你的。”

“咱俩谁跟谁啊?”管迁道。

反正找不到温姨,吊坠也就只是一个吊坠。

“我觉得,”宋以惗想了想,道,“还是有必要问一下慕连于容。”

管迁笑眯眯地盯着宋以惗道:“怎么说?”

“你说,绮怀,会不会是起这个名字的人,在怀念一个名字里面带有‘绮’的人?”宋以惗道,“单纯发散一下思维啊。”

“哦。”管迁附和道,“有可能,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