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晃了晃脖子,再次抬头时,右手的银针已准确无误地刺入男人的颈部,男人瞬间失去力量,脑海里轰地一片空白,接着从颈部开始麻木。
从颈部到嘴唇,再到上半身,最后下半身也僵硬了,他呆呆地看着殷果,直直地跪倒在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是什么?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殷果望着王俊,挑了挑眉,“我们来玩点有趣的。”
王俊皱着眉,有趣?让他动弹不得,这叫有趣?
“你对我做了什么!”王俊这时也有些慌乱。
殷瓷说她姐姐就是个小废物,还很乖巧,怎么玩都没事。
现在看来,废物?乖巧?
哪里有半点乖巧的样子!分明是个玩得起的,比殷瓷还懂得玩。
殷果晃了晃脖子,直接把王俊提了起来,王俊将近两百斤的体重,没想到在自己麻木的状态下,被她轻易提起。
王俊更加惊愕,结结巴巴的,嘴唇不停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殷果挑眉,靠近王俊,问道:“想睡我吗?”
王俊咽了咽口水,不语,心里想……
但现在,不敢了。
他总觉得,这似乎是个陷阱,他已经落入了圈套。
见他不说话,殷果嗤笑一声,揪住王俊的头发,猛地将他推向墙壁。
砰的一声,王俊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王俊眼前金星乱冒,口中喊着:“别别别——”
殷果挑挑眉,不顾王俊的呼喊,一手抓着王俊的衣领,一手按着他的头,用力将他往墙上撞去。
又是一声砰响,这声音听起来格外解气。
殷果冷酷地,像撞一块木头一样,面无表情地一次次将他撞向墙壁。
只见那片干净的墙面此刻沾满了鲜血,而男人也彻底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周围有人经过,多看了几眼,连忙离开。
这小姑娘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哪来的这么大劲。
殷果笑着看着已经昏昏沉沉躺在脚边的王俊,一脚踩在了王俊的胸膛上。
王俊正大口喘息,被殷果这一踩彻底崩溃。
一口鲜血喷出,幸好殷果闪得快,否则她的脚就要被弄脏了。
殷果冷冷地看着脚下的人,脚在他胸口狠狠碾压了几下。
“我也是你能碰的人?”
少女的声音异常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
王俊几次试图睁开眼,又被疼痛逼得闭上。
他一向风流成性,连剧烈运动都很少做,如今却被如此踩在地上。
他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哪怕是面对一个小女孩。
关键是,她在他的颈部扎了一针,让他全身麻木,就连倒地后想爬起来都做不到。
王俊双手紧握成拳,咽着口水,看向殷果,目光复杂,“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很重要吗?”殷果蹲下身,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
那刀看上去就锋利无比。
王俊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肩膀跟着颤抖。
该死……
他今晚只想睡殷瓷,现在好了,殷瓷没睡成,反而招惹了个小丫头。
关键是,这小丫头和殷瓷说的完全不一样!
“殷果……我警告你。我可是王俊,王家的人!你们殷家有求于我,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殷家立刻消失!!”
王俊天真地以为,殷果和殷瓷一样,需要他帮助殷氏集团。
他用王家来威胁殷果,实在是大错特错。
殷果连听都懒得听,手中的小刀直接在他面前刺穿了他的手背。
少女的眼神始终冷漠不屑,甚至在刺入的瞬间,眼睛都没眨一下。
对殷果而言,这就像吃饭时随意叉起一块肉,平静至极。
王俊的手早已麻木,殷果刺穿他的手背,他根本感觉不到痛。
然而……
“你——” 王俊难以置信地盯着那根穿透他手背的利器。
殷果嘴角一勾,猛然一抽。
鲜血四溅。
王俊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管好你的下半身,别见个女的就想往上贴。”殷果冷眼盯着王俊,用那利器挑起他的皮带,声音如寒冰,“如果你管不住,我不介意今天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这话什么意思,王俊不可能不明白。
彻底解决,那不是要他的命嘛!
“不用!真的不用!”
王俊的视线已模糊,但仍拼命摇头,几乎要哭出来,“姑奶奶,我不知道您是哪路神仙,但我今天真是怕了您了!”
“放了我吧,求您了!”
殷果笑了,终于听见王俊求饶。
她缓缓靠近王俊,笑道,“我想放你,但是……”
“但是什么?你要钱?我给!你要什么我都给!”
王俊疯狂摇头,眼泪随之滚落。
殷果看着他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模样,笑得畅快。
“但是,殷瓷要我,一定要结果了你——”
王俊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什么?
殷瓷?!
“王总,你中了殷瓷的计了。她说我是废物,都是骗你的,她就是要我除掉你。她还让我转告你,你就是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想得比长得美!”殷果嘴角上扬,一句接一句地告诉王俊。
她看着王俊那张肥胖的脸逐渐僵硬,心中暗自得意。
殊不知,此时殷瓷已回家,正得意于自己躲过一劫,还让殷武等着,明天一早,王俊就会亲自上门拜访!
见到窦姬,还与窦姬分享喜悦,窦姬也夸她机智,越来越像自己了。
而王俊紧握拳头,咬紧牙关,“真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对,都是她。王总,如果我是你,明早就让人砸了她家!结果了这个小人!”殷果正义凛然。
王俊刚要开口,殷果已不耐烦多言,直接拎起王俊的头,猛力往地上一磕。
砰的一声。
男人彻底昏了过去。
殷果挑眉,随意拨了个电话,不久便有人来将王俊送往医院。
殷果站在酒吧门口良久,眼中的笑意加深,身上的危险气息却愈发凶狠。
臧浪和迟雍交换了眼神。
臧浪:“我说你瞎操心了吧。”
迟雍:“嗯……这几年,六姐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