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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暴躁公主在线虐渣(18-19)

小二努力回想了一会儿,然后回答说:“回大人,是一位名为阿旺的男子,呃……正是站在一旁的这位,当时他声称是受魏驸马所托前来买药的。”

萧凛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响震耳欲聋。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地盯着下方跪着的魏嘉许,厉声道:“魏嘉许啊魏嘉许,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什么辩解之词不成?令堂张氏所中之毒乃砒霜无疑,此等剧毒发作迅速无比,据仵作查验结果,张氏乃是今早寅时方才命丧黄泉。故而可以推断出,张氏中毒应是发生在今晨寅时左右。然而,长公主已于昨日离开魏府,这桩案子显然与长公主毫无干系。你不去怀疑府上那些仆役,反倒单单将矛头指向长公主,究竟是何居心?你这般苦苦纠缠、胡乱攀咬长公主,究竟意欲何为?!”

说到此处,萧凛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炬,紧紧逼视着魏嘉许,继续说道:“再者,此毒乃是由家中仆役购得。倘若你对此毫不知情,那么在事情败露之际,你理应立刻捉拿当时负责煎药以及送药之人,并妥善保存好当时所用的药碗。可你呢?不仅未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还胆敢篡改张氏的亡故时间。本官不得不心生疑虑,莫非你是因为记恨长公主昨日对你的责打,故而妄图诬陷长公主,以泄心头之愤?是与不是?!”

魏嘉许早在阿旺当庭翻供之时,心中便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深知自己今日恐怕难逃一劫。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大理寺卿竟会如此心思缜密,审讯过程更是滴水不漏,竟然连与此案相关的人员也全都传唤到场。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已然是方寸大乱。

此刻的他满心懊悔,心中暗自咒骂:为何今早没能将那该死的阿旺斩草除根!若是如此,又怎会引发后续这一系列祸端。如今,自己妄图诬陷长公主之事已然败露,要背负诬陷长公主以及欺君罔上的重罪,难道说今日真的无法从这龙潭虎穴之中脱身而出了吗?

他战战兢兢地偷瞄着春禾,内心深处无比渴望能够目睹到春禾流露出悲痛欲绝的神情。因为只有这样,便能证明春禾对他还有感情,或许他还有一线生机,可以借助春禾之力躲过此劫。尽管他心里清楚,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当他望见春禾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庞时,宛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春禾的表情竟然那般冷漠,仿佛眼前正在堂审的案件与她毫无瓜葛。

意识到向春禾求救无望之后,他眼珠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当下,萧凛并无确凿证据可以证实此事乃自己暗中捣鬼,那么只要将所有罪责都推到阿旺一人身上便可万事大吉。阿旺啊阿旺,可莫要怪我心狠手辣。正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劫数。

想到此处,他突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啊!母亲呀,孩儿万万不曾料到,您竟会遭家中恶奴所害!更可恶的是,那厮竟敢欺骗于我,让我误以为是长公主所为,而我竟然傻傻地相信了他的鬼话!”

他双眼通红,满脸悲愤地冲着阿旺怒吼道:“你为何要如此对待我和我的母亲?难道我们平日里待你还不够好吗?!”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萧凛,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大人啊,小人实在是毫不知情呀!一切皆是这个低贱的奴才从中作梗!他之前与之后所言相互矛盾,根本不足以作为证据啊!都怪我太过天真,轻易相信了别人!微臣绝无半点欺骗圣上之意啊,皇上!早知如此,微臣是断断不敢诬告于长公主殿下!”

说完这些,他再次把视线投向了春禾,语气中充满了懊悔与自责:“青筠,所有的过错皆在于我。是我太糟糕......我居然不相信你,是我辜负了你!经此一事,我已经幡然悔悟,以后断不敢再如此,如若再犯,天打雷劈!”

然而,春禾却只是冷冷地嗤笑一声:“以后?还想以后呢!想得挺美。再说了,诬告本宫的罪过,仅仅一句道歉就能了事吗?倘若如此,那还要律法何用!”

随后,她转过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萧凛,质问道:“萧大人,像这种胆敢污蔑皇室长公主之人,究竟应当受到何种惩罚呢?”

萧凛闻言,当即怒喝一声:“魏嘉许以下犯上,犯下诬陷长公主之大罪,依照律法理应问斩!”话音刚落,他便转头看向皇帝,恭敬地请示道:“皇上意下如何呢?”

此时的皇帝心中暗自担忧,生怕春禾对魏嘉许仍旧存有旧情,于是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春禾的看法:“阿姐......”

而魏嘉许在听到萧凛那句冷酷无情的判决后,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呆立当场。怎么可能是斩首!他是驸马!他怎么能斩首!他满脸惊恐地朝着春禾苦苦哀求道:“我可是堂堂驸马爷啊!怎能够轻易被斩首呢?你们难道真的忍心让尊贵无比的公主从此孤苦伶仃、独守空闺吗?青筠啊,求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毕竟我还是你的丈夫呀!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了,从今往后定会加倍对你好的!”

然而,春禾却是嗤之以鼻,冷笑着回应道:“哼,就算你死了,本宫也可以再寻觅下一任驸马,这又算得了什么难事呢?”说罢,她转头望向身旁一脸严肃的萧凛,语气坚定地说道:“萧大人,依照律法来做出公正的裁决便是。”

萧凛闻言,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来人呐!速速将此贼子押入大牢之中,待到秋后再行问斩之刑!”

这时,春禾的目光缓缓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董幻莲。

自方才董幻莲察觉到害死张氏之人极有可能就是魏嘉许开始,她便始终胆战心惊地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其实早在昨日被遣送离开之时,她心中便隐隐觉得将会有重大变故发生,原本她对此安排还满心抵触与不甘。要知道,好不容易才怀上魏嘉许骨肉的她,正眼巴巴盼望着能够顺利进入魏府,过上那令人艳羡不已的荣华富贵生活。可谁曾想,事与愿违,竟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迫离开。尽管昨天亲眼目睹魏嘉许惨遭毒打,但董幻莲仍然坚信凭借着魏嘉许的心机和谋略,必定能够成功化解这场危机。因此,当今天听闻有人前来迎接她返回时,她全然不顾及前来接她之人自己根本不相识这一实情,鲁莽地赶到此地。

初至此处,她对周遭情形一无所知,唯一熟悉的仅有魏嘉许一人而已。于是,出于本能反应,她朝着魏嘉许撒起娇来。未曾料到的是,此举恰恰让她步入了春禾的陷阱之中。

随后所发生的一切,远远超乎了她的预期设想——魏嘉许弑母之举东窗事发,其诬陷长公主的行径更是证据确凿、无可辩驳!眼看着即将身陷牢狱之灾并被处以极刑斩首之刑,她怎能不心生恐惧呢?为此,她躲在一旁,满心期盼着长公主能够把她忘了。待到时机成熟,待她走这个地方后,打掉腹中胎儿,前往其他州县,她依然有机会东山再起。

然而,她如此盘算终究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只见春禾紧紧地凝视着她说道:“萧大人,既然此间之事已然了结,那么本公主与皇帝陛下就此返宫了。至于这位董氏女子嘛,本宫自会将其带走。”言罢,皇帝亦随之起身而立,而萧凛则赶忙站直身子,恭敬地向二人施礼鞠躬。紧接着,春禾便携同董幻莲一同折返公主府邸而去。

魏嘉许即将被行刑的前夕之夜,万籁俱寂,唯有狱中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春禾踏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关押魏嘉许的牢房门前。她的目光透过铁栏,落在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上。

\"诶!魏嘉许!!醒醒!长公主殿下来送你了!魏嘉许!?\" 狱卒提高嗓音呼唤着,但回应他们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此刻的魏嘉许宛如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无力地瘫在地上。他身上穿着崭新的衣物,似是刚换上的。牢房内潮湿的地面也暗示着不久前这里曾刚被清洗过。但尽管如此,空气中仍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若有若无的异味。

春禾静静地伫立在牢门口,凝视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躺在地上的魏嘉许依旧纹丝未动。即便身旁的狱卒怒声斥责,他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如今变得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头顶上方的屋顶。

春禾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缘由,但她还是故作疑惑地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面对长公主的质问,狱卒顿时感到一阵窘迫与尴尬。他深知这些事情不宜向尊贵的长公主透露半句,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勇气将那些肮脏丑陋的真相告知于她。一时间,狱卒陷入了犹豫不决之中。

春禾敏锐地察觉到了狱卒的为难,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狱卒如获大赦般匆匆离去,留下春禾独自面对着沉默不语的魏嘉许。

春禾微微侧过头来,用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的嗓音缓缓说道:“魏嘉许,很累吗?这般夜夜新郎......哦不对,应当说是夜夜新娘,想必定然是疲倦至极了吧......”

然而,面对春禾这番话语,魏嘉许却仿若未闻,那双原本定格不动的眼眸仅仅只是稍稍转动了一下而已,随后便依旧毫无反应,完全不理会春禾所言。

春禾对此似乎并不以为然,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怎么着?你这是不满吗?若是果真如此,那么本宫不妨再替你好好谋划一番如何?”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魏嘉许终于有所动作,只见他那颗原本凝视上方的眼珠缓缓转动过来,直直地看向春禾,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而又沙哑的疑问:“是你?”其声犹如破旧铜锣被敲响时所发出的声响那般刺耳难听。

两人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所以,春禾轻轻抿起双唇,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欲滴,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戏谑之意,回应道:“是我。”

听到这个答案后,魏嘉许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他紧紧地锁定住春禾,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以及无尽的愤恨与不甘。他无论如何也未曾料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将自己害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

“你究竟为何要这般对待于我?”魏嘉许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他的声音之中饱含着无法抑制的怒意与深深的怨念。如今,萧凛已然判决他处以斩首之刑,他已然承受了应有的惩处,可是为何此人还要这般苦苦相逼!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

春禾冷笑着反问道:“原因何在?莫非你真就全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么?”

难道是......这绝对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知晓呢?望着魏嘉许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春禾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意,她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倒在地上的魏嘉许,冷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以为本宫殿下对此一无所知?”

此时,躺在冰冷地面上的魏嘉许呼吸变得愈发沉重起来,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最近这段时间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与痛苦,突然间,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终于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怪不得啊......他万念俱灰地缓缓合上双眸,不愿再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

然而,春禾却并未就此罢休,依旧喋喋不休地说道:“你不想知道我究竟是怎样得知此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