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节奏急促而亢奋。
伴随着室内娇娆的轻吟。
半晌手机铃声停歇。
绝美的腰腹紧致而唯美,不时鼓包。
失焦的瞳孔颤动不已。
金丝瞳仁里面雾气涌现,仿佛银河倾斜而出。
没隔五分钟,电话又响。
傅景羿咒骂一声,没管。
动作继续不停。
打电话那人好像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儿,锲而不舍的一直拨打电话。
傅景羿关机扔……
傅家老宅隔着一条街外面的黑暗里,傅景翊听着手机里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气死。
在这里刚好能够看到傅景羿房间。
暗夜清冷,傅景翊透过车窗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那扇深夜里唯一透着光亮的窗户。
眼睛里如同深渊一般幽暗。
他甚至能够想到房间里那幅画面是多么诱人。
多么让人难耐又期待。
终于,一个小时后光亮熄灭。
傅景翊再次拨打过去。
果然,打通了。
“平城那边出事儿了,你需要过去处理一下。”
傅景翊淡淡开口,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
“草!”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咒骂。
“怎么了?哥哥……”伴随着的还有一道略显喑哑酥软的声音。
无限娇媚。
“没事儿,乖,你继续休息。”傅景羿低声安慰。
好像拍了那人的背在哄着。
傅景翊没拿手机的另外一只手握了握拳头。
他脑海里已经浮现了青年眼角绯红,窝在他怀里抬眼担心的询问。
滋润过的唇色是那么的诱人。
那么让人不舍。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次过后允许你请假。”
傅景翊扔出炸弹,声音沙哑了一个度。
他知道请假是傅景羿拒绝不了的诱惑。
看起来清冷的嘴角露出无尽嘲笑。
是嘲笑自己的。
他就像阴暗角落里的老鼠,觊觎着不属于他的宝贝。
但是,他想要拥有宝贝,哪怕偷来的时光。
哪怕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唾弃。
哪怕下一刻就死亡。
他爱他。
已不可救药,病入膏肓。
果然,对面的傅景羿停了一秒钟
咬牙切齿:“好,别说话不算话。”
“一定算话。”
挂断电话,傅景翊看着那扇窗户亮了起来。
一道清瘦的人影站在窗户边上,关心的在和已经走到楼下的傅景羿无声的摆手。
隔着那么远,只能看到一个黑点。
他也好像已经感受到了青年脸上的不舍。
突然姜知意似有所感的看向了老宅外面。
他觉得好像有一道十分热烈的视线在看他。
【5836,调查下周边监控,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轨之人在盯着这里。】
他的感觉没有出过错。
傅家家大业大,被有心之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
大家族之间的资源争斗从来不会停。
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傅景羿又要这个点出去。
不小心谨慎一点不行。
5836把周围的监控视角全部调出来投放在大屏幕之上。
监控范围内,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5836没敢说的是,现在监控画面没问题。
两个小时前他捕捉到了傅景翊的车开到这边。
随后消失在了监控画面之中。
这个家伙不简单,为了搞偷袭,黑了傅家附近的所有监控。
要不是有他在,压根不会有人知道他今晚回来过。
没有任何异常?
姜知意皱了皱眉头。
是他太紧张了?
再去细心感受的时候,确实感受不到任何视线了。
和傅景羿最后挥手道别后,转身回了房间。
傅景翊看着那扇窗户里的灯光熄灭。
又等了二十分钟,开着车进了傅家老宅。
姜知意迷迷糊糊的察觉到熟悉的灵魂气息。
眼睛还没睁开,嘴角勾起笑意手臂就伸了过去:“哥哥,这么快?”
睡意很浓。
“嗯!是那边人搞错了,让我白跑一趟。”
来人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以及身上裹挟着的暗夜清冷。
熟练的把人拥进怀里,在姜知意额头印下一吻。
不经意的问:“宝宝洗澡没有?”
视线在青年白皙皮肤的斑驳红痕上明明灭灭。
睡的迷糊的姜知意摇头,然后又点头。
“嗯,哥哥不是帮我清洗过了吗?怎么这么快都忘记了。”
声音沙哑又慵懒。
还带着餍足之后的娇。
“是我忙忘了。”
傅景翊笑的宠溺。
起身去了浴室。
再回来后抱着人一个一个的把那些红痕覆盖掉。
亲到敏感地方的时候,姜知意嘤咛:“哥哥别闹!”
这个家伙,还没饱吗?
这是在老宅,明天早上起不来不礼貌。
“阿意,我爱你!”
傅景翊含住了粉色还没有消退的耳垂。
“嗯~”
惺忪朦胧的轻音中,姜知意睁开眼。
“我也爱哥哥,最爱最爱哥哥了!”
“我是谁?”傅景翊问。
“哥哥!”
“不,喊老公。”傅景翊引诱。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带起一阵阵颤栗。
“老公!”
“想要老公疼爱吗?”
低哑的声音里汹涌如潮的欲望掩盖不住。
后半夜的街道上车辆很少。
傅景羿烦躁的很。
特别是冰冷的车垫。
这个时候他本该抱着姜知意睡觉的。
现在……
越看屁股下的车垫越嫌弃。
早晚给扔了。
自动加热制冷功能车垫:……
一个小时后,傅景羿的烦躁达到了顶点的。
“回去。”
司机大哥:“平城那边不去了?”
“让狼狗他们解决,屁大点事儿都让我去,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傅景羿觉得他这个老大当的真炒蛋。
哪有老大天天忙的脚不沾地的。
司机大哥委屈:……我也在陪老大你啊,下次骂人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带上我。
傅景羿满心欢喜的跑上楼。
现在才凌晨3点过一点,他要给姜知意一个惊喜。
手还没有放到卧室门把手上,屋内断断续续的喘息传到他耳朵里。
虽然隔着门缝,声音很轻。
轻到如果不是他常年在刀尖上讨生活练就出来的根本可能听不到。
动作一窒,即将放到门把手上的手被烫了一样的缩回。
双眼猩红。
谁?
阿意,谁在陪着阿意?
强忍着满腔怒火,他把耳朵贴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