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正原本还接济他,但见他在村子里游手好闲,又不下田劳作,家里还养了四个女人。
长此以往,他也顶不住了。
实在是看到刘季家揭不开锅之时,偷偷去向巴县令求助。
巴县令便命人送来粮食给他,命他一点点给刘季他老爹。
刘季全家饿得受不了之时,这不逮着老父亲和长兄薅么。
他现在的日子,富不了,也饿不死。
“夫君,我肚子里的孩儿今日想喝羊汤。”
徐三挺着微微隆起的肚皮来到他跟前撒着娇说。
刘季忍不住在她胸前的大球上掐了一把,“为夫今日就去给你寻羊肉来,晚上一定让你和孩儿喝上。”
“夫君,你真好。”
徐三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刘季在她身上啃了几口,有点意犹未尽,只可惜这三姊妹都怀孕了,徐老大已快临盆了。
徐老二已快七个月了。
都不让他深度碰,令他好生寂寞。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在井水旁浣洗衣裳的曹氏身上。
曹氏自没有进山烧炭后,在家里伺候三姊妹,虽然还是很累。
但是皮肤渐渐变白了些,因生过刘肥喂养过,身子倒也是丰腴了些。
刘季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徐三见他望着曹氏,娇笑了一声,“死鬼,去吧。”
然后挺着肚子去找徐老二聊天去了。
曹氏本在用心地洗衣裳,猛然身体被人抱住。
她吓得惊叫一声,回眸见是刘季,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这挨千刀的,终于想起她了啊。
她倒也没有挣扎,这大半年,身体空着呢。
二人在柴房里,就像老房子被火点燃了一般。
久久不能平息。
徐老大冷笑一声,“看吧,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若不是还那人的救命之恩。
你我三人也不用苟在这里为这无赖生养。
徐老二和徐老三抚着肚皮沉默不语。
徐老大端出两只烤鸡,“吃吧,可别叫那二位知道了。”
三人迅速填饱了肚子,抹杀了烤鸡的痕迹,然后埋头做起小孩的衣服来。
刘季解决完后,提起裤子就走了。
气得曹氏在心里直骂,她得抓住徐氏三姊妹怀孕的时机,重获刘季的宠爱,否则,伺候人的日子她实在是过够了。
刘季在村里走着,看到迎面而来的叔伯们想打招呼,岂料叔伯们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擦身而过了。
其中一位叔伯还大声吩咐自家的小儿子,“臭小子,在家把鸡看好了,免得叫有人偷了去。”
气得刘季想揍人,可他不敢。
若是在刘家村动手,他会被围攻得很惨。
这刘家村是待不下去了,得想法子去县里找找活路。
他很怀念与樊哙,夏侯婴等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
县里的乞丐都过得比他强。
他在村里转了一圈,看能不能借到一坨羊肉,哪怕是腌羊肉也好。
但是家家户户远远看到他来,通通把门窗关得紧紧的。
气得他捡起石块就朝对面打去。
一大娘冲出来,插着腰怒骂:“好你个刘季,竟然朝老娘家扔石块,把我的小孙孙都吓醒了。”
“阿花,去,咬他!”
阿花是一只大土狗,听到主人的命令,嗖地一下朝刘季扑来。
得,惹到了刘家村最难缠的李大娘,刘季道了一声晦气,拼命地跑着。
刘季在前面跑,阿花在后面追。
看着在身后狂追的阿花,刘季冷笑一声,劳资今日吃不到羊肉,吃一顿狗肉也挺好。
思及此处,他咽了咽口水,专挑偏僻的小道跑去。
路过劳作的村民见他被阿花追赶的狼狈样,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转到一块小土坡后面停下来
土狗阿花也追过来了,刘季眼中滑过一丝狠戾之色,趁阿花扑来之际,掏出怀中的青铜匕首飞快地朝阿花的肚皮划去。
只听“噗呲”一声,阿花肥胖的身子重重摔落在地。
刘季拖着阿花来到小河边,迅速处理干净后,先生起一堆柴火,烤了两块狗肉解馋,然后趁村民们埋头劳作之际,用外袍兜着狗肉回了家。
徐氏三姊妹他带着狗肉回来,虽有些嫌弃,但也不动声色地一锅炖了。
刘季想到白天与曹氏的销魂一战,给在柴房中的曹氏也端了一碗。
李大娘见阿花久久未归,在村里到处寻找,最后在小河边看到散落一地的狗毛之时,气得暴跳如雷,当时就带着三个儿子寻到刘季家来。
“刘季小儿,你给老娘滚出来,说,你是不是杀了我家的阿花。”
刘季抹了抹嘴角的油,缓缓走出来,“李大娘,我没有怪你放狗咬我,你还倒打一耙来污蔑,你家狗子追了我一路,我甩掉它就回家了,谁知道你家狗子去哪里了。”
李大娘家的大儿愤怒地说道:“阿花的毛都在河边,还有血,不是你干的还是谁?今日你若不承认,我们就请村正来主持公道。”
刘季冷笑一声,“行啊!”
村正急匆匆赶来,一听此事,头都大了。
刘季这混子,成天净给他惹事。
刘季见村正到来,不待他开口,上前就甩了李家大儿几个耳刮子,“敢来冤枉我刘季,找死。”
李家三兄弟这下可不干了,涌上来就要揍他。
老村正连忙拦在中间,“都是一个村的人,别聚众斗殴,若是被巴县令知晓,我等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大秦律法严禁聚众斗殴,若打出人命,整个村子都要受到牵连。
“我忍受这刘季很久了,若今日村正不能主持公道,把他逐出刘家村,老娘就去县衙状告他。”
李大娘突然躺在地上打滚儿,哭天抢地地喊道。
围观的村民也议论纷纷,早就该把他送进县衙大牢了,正在在村子里偷鸡摸狗不干正事。
刘季一听,眼睛一亮,去县衙,正合他意,去县衙大牢里都比他被关在刘家村要好。
天知道,他无数次想离开刘家村,可是每次走到村口,都被人莫名其妙地打昏送了回来。
他家的周围,也迁来好几户邻居,把他家围在中间。
他刘季好像被人监视着在生活。
这他妈的糟心日子,一天都不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