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颗无名星辰突然出现。”
“它一直与黑气缠斗,一点一点地修补帝王星旁的黑洞。”
“大秦开始出现了变数。”
嬴政随着黄石公手指的方向,见到了紧紧追随紫微星的那颗小星辰。
“这颗星是何时出现在帝王星身旁的?”
“公元222年的某一个晚上,它就出现了。”
嬴政心中一惊,正是雷闪闪来到他的身边之时,看来这颗无名的小星辰代表的就是闪闪。
黄石公望着不远处自己的小徒弟,语重心长地说:“陛下,闪闪这丫头是带着天命来到您的身边的,切莫辜负啊。”
嬴政回眸,看到月光下的雷闪闪,双目全是温柔。
温柔中夹杂着愧疚与后悔。
他也曾想过,他能突然听到雷闪闪的心声,看着她为了填满他的私库,绞尽脑汁的赚钱,从衣食住行等方面改变大秦。
却只得了个大秦长公主的封号,还被他撤了。
他也怀疑过她。
关过她的禁闭,但她对他丝毫没有怨言。
无脑地崇拜着他,当他是千古一帝,当他是祖龙大大,当他是她的政哥。
而他,又给了她什么呢?
她在他暴怒之时,也是会害怕,会难过的吧。
她也会在夜深人静想念巴蜀的亲人的吧。
丫头,朕以后会千百倍地对你好,朕可负天下苍生,但绝不负你。
夜深人静地谷城山
待嬴政与黄石公熟睡之后
雷闪闪来到一处灵气最浓郁的地方
贪婪地吸了几口灵气。
法诀启动,体内的灵气欢快地游动起来。
山间的灵气也疯狂地向她涌过来。
她吸收着这天地精华,四肢百骸也在一瞬间变得舒畅无比。
突然,苍穹中的帝王星光芒暴涨,身旁的无名星辰也散发出奇异的光芒。
两束光交织成一道如玉的月光
由苍穹落下,随着灵力的涌动,落进了雷闪闪的眉心。
她的神识一震,一股仿佛不可控的力量在体内荡涤开来。
【恭喜宿主,获得帝王灵气,突破炼气期第四层。】
【恭喜宿主,获得始皇帝信任值百分百。】
【特奖励,灵丹一瓶,指南针术。】
无相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这野路子系统可真够随机的。
她都差点忘了她还有一个系统了。
她来不及高兴。
体内一向怪怪地灵气突然变得疯狂,那股力量仿佛在她体内惊起了一股飓风,她紧皱着眉头,法诀也念得越来越快。
额头也布满了密密麻麻地汗珠。
而帝王星与无名星辰交织的灵气依然源源不绝地进入她的体内。
眼看天色大亮,那股力量才渐渐平息下来。
随着力量与灵气的平息。
丹田里,一颗珍珠般大小,通体莹白的小丹,缓缓升了起来。
雷闪闪大喜,竟然结丹了?
不过,为什么不是金丹?
在修仙界,也没见过谁结丹结成这样的啊?
仙脉都没有,怎可能结丹?
这不是灵气把她体内的结石搞出来了吧。
不不不,她早已是炼气期第四层,体内的浊气与杂质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哪还有什么结石?
雷闪闪懵逼了。
不过这小丹在她体内并无不适,只是静静地躺在丹田里,周身被灵气包裹着。
【无相,无相,你告诉我,体内这小丹是啥?】
识海中,云雾翻滚。
无相冰冷的声音响起
【系统无法检测到这小丹是何物。】
【此物还待宿主自行观察,解开其中之玄妙。】
【本宿主要你何用?】
【唉,又是想念肉肉系统的一天。】
无相彻底死了。
二人在谷城山待了几日
雷闪闪体内的灵气愈发浓郁起来。
分别之时
雷闪闪见黄石公还如上次来一样,身上还有浊气缠身,并没有引气入体,想必是上次给他的引气入体丹他没有服用。
她忍不住问,“师父,上次徒儿临走时给您的丹药你吃了吗?”
黄石公摸了摸白如雪的胡子想了想,“为师想着有朝一日生病了再吃,好好地收着呢。”
呃……师父
都怪她上次离开之前没有说清楚。
“您还是挑一个月光好的晚上,吃了那丹药,师父说不定可触摸到长生之大道法门。”
黄石公笑眯眯地点点头。
雷闪闪又给了他几颗系统奖励的灵丹,对修道都大有裨益。
黄石公很满意,这徒儿没有白收。
离别之际,黄石公对雷闪闪真是万般不舍,小黄也呜呜呜地蹭着她的身子,不愿她离去。
“乖小黄,我有空一定会回来看你和师父的,你一定要乖乖听话。”
小黄气喘吁吁地趴在地上,目送着雷闪闪远去的背影。
那个叫陛下的下次还是别来了,我小黄大王的骨头都快被压散了。
良久,它才长啸一声,转身奔回了谷城山顶。
雷闪闪望着孤寂的谷城山,想到黄石公那孤独的身影,心中一酸。
师父虽然有小黄的陪伴,但也是寂寞的吧。
不如提前把张良找来拜师,也好早点出道为大秦效力。
亦可避免博浪沙那一场刺杀。
嗯,就这样定了。
与蒙常山,金珠,李斯等人汇合之后,雷闪闪就请蒙常山命幽影卫在颍川郡与泗水郡等地方寻找张良。
她记得张良是在带领前韩国的壮士在嬴政第三次东巡,在博浪沙刺杀失败后逃到下邳来,在沂水圯桥遇见了黄石公,才得到了《太公兵法》,凭借此书与自己超高的智慧与军事才能,最终成为了西汉的开国功臣。
被后人誉为“谋圣。”
与萧何,韩信并称为汉初三杰。
不如连韩信也一并找了。
“陛下,可否回咸阳?”
“去沛县看看吧。”
“诺!”
【相必政哥想赢阴嫚公主了。】
【我跟政哥真是心有灵犀呢,我也想云泽哥哥了。】
【若去了沛县,不如去瞧瞧那刘邦如今生活得怎样了?】
【还得去河内郡温县瞧瞧许负。看看许负是否还是温县的神迹。】
一行马车飞快地朝沛县驶去。
山道不好走,颠得所有人屁股生疼,嬴政更是下了要修驰道与直道的决心。
沛县
最近连连下了几场暴雨,河堤被冲垮,淹没了许多庄稼。
巴云泽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不仅要处理公务,还要去河堤上视察,命人重修堤坝。
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赢阴嫚硬是逼自己学会了做饭。
几辆马车在风雨中驶进了县衙。
见马车上缓缓下来的高大男人,赢阴嫚手中提的食盒砰地一声掉在了地上,风雨中,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