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一听,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此看来,父亲大人之病,与大娘母子脱不了干系。
怪都怪自己没有多个心眼,好好的保护父亲大人。
还好今日自己第一个站出来,拥护二弟秦责暂时代理督军之职。
否则!自己也会步入父亲大人后尘。
还有自己的母亲,舅舅苟希夷、也被削去兵权,打入了天牢。
出头之日远矣!
只能先苟着了。
秦仁很快有了主意,转身对着秦责一礼道,“督军大人,末将的大营里此时无有主将,末将得回去看看,此时正是紧要关头,边塞大营必须得固若金汤。”
“汝去吧!此处有本督军在,来人,把军医统统叫来……”
秦责面色一沉,朗声吩咐道。
只有这样,才能让父帅早些安歇。
军医越多,诊断的问题也就越复杂,就算无需他手,过量的药剂,亦会让其永远的睡下去。
在权柄面前,秦责的念头越来越疯狂狠辣。
……
再说那陈晴被派到了督军府,只看到进进出出之人,颇为忙碌。
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询问机会。
好不容易看到一府兵溜了出来,她即刻叫住了府兵,拉到角落里好一阵魅惑。
在递上了二两银子后,终于开口问起了正事。
还谎称自己跟督军大人是相好的。
而这府兵,正是那个差点被史珍香砍了的值班兵。
此时美人在坏,哪里还忍得住,就催促着陈晴回家。
可以深入交流交流。
陈晴一听,大喜过望,既然这厮如此色胆包天,不妨带他回家。
家里不是还有彪爷么?
“军爷,猴急啥呢!奴婢可是督军大人的搭子,去了吾家,军爷还好起来么?”
对这种兵油子,陈晴自有她的办法。
撒娇带激将的一通言辞,把这个府兵撩的心猿意马,怒气冲冲。
玛德!
有啥不敢的,督军眼看着就要断气儿了。
他娘的督军搭子又咋啦!
劳资要是不敢上就不是爷儿们。
“美人儿,速速去往汝家,爷让汝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大老爷们儿,嘿嘿!督军大人,现在的督军大人是公子秦责了!”
高兴的府兵,一不留神透漏了一点消息。
搂着陈晴,急吼吼的去了她家。
进得门来,却没见木坎儿个萍儿。
陈晴顿时有些慌乱,偷偷的瞅了几眼,仍然没发现二人。
怪了,也就是三两间房子,他俩会去往何处。
“美人儿,等不及了吧!汝不是想知道爷起不起的么?哈哈!来吧……”
府兵一看整个房里就只有他二人,哪里还齁将得住。
飞快的解去了束缚,扑了上来。
“哎……”
陈晴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美人儿,别呀!闭着眼睛干啥呢?汝不是想看看军爷的胆儿么?”
府兵笑哈哈的压了上来。
………
这厮还真有两下子,比彪爷还强?
陈晴随即也哼起了小曲儿。
之前的恼怒不翼而飞,对木坎儿和萍儿的消失,她竟然很快就释然了。
甚至希望这两人,不再回来,最好远走高飞。
自己现在有了府兵这军爷,还不是依然吃香的喝辣的。
“军爷,汝真是个汉子,督军大人也没法跟军爷比…………”
想到此处的陈晴,不停的夸赞起了府兵。
府兵一听。
卧槽!
这妇人要得,竟然如此善解人意?
于是乎,意气风发的府兵,旷日持久的勤奋起来。
………
“彪爷,屋里怎有此等声音?”
屋外缓缓而来的两人,不是木坎儿和萍儿么?
萍儿早已经听到了府兵和陈晴的打闹声。
扭头蹙着眉头问木坎儿。
“老爷听到了,萍儿,陈晴那厮又勾搭了谁?”
木坎儿已经猜到了个大概,那爷们儿,十之八九是督军府里的府兵。
想要消息,这些狗东西怎会如此轻易让她得逞?
原来陈晴走后,事后的萍儿缠着木坎儿去兑现诺言。
木坎儿为了表达诚意,就带着萍儿去逛了一圈儿。
边塞城他太熟悉了。
结果溜达了一圈儿,也没能如愿。
当然这正是他希望的。
真要购宅子,那是需要银两的。
此时的他身上仅剩下了几十两银子。
别说购宅子,购个狗窝还差不多。
“彪爷,吾等就如此进去?”
眼看得到了门口了,看着虚掩的房门,萍儿有些不知所措了。
“进,悄悄的进去,拿下那个狗贼,进屋后汝去找绳索,吾来对付那个淫贼。”
木坎儿很有些生气,这个府兵搞不好还认识自己。
所以他决定将其敲晕了,再绑起来。
然后趁天黑带到呼雷豹家,再狠狠的折磨拷问。
“好的,彪爷,那陈晴怎么办?”
萍儿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
“也绑起来,玛德不守妇道的货,爷要好好的折磨折磨这厮。”
木坎儿咬牙切齿的说完,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
顺手握住了门后的顶门杠。
“哈哈……美人……爷比老督军如何……”
正在兴头上的府兵,有些忘乎所以了,看着丰腴的妇人,要死要活的样子,都快乐疯了。
“爷……神勇无双,奴……”
“砰………”的一声闷响。
一根大腿粗的顶门杠,凭空一闪,重重的击打在府兵的脑袋上。
兴头上的府兵,哼都没来的及哼一声,瞬间栽倒在地上。
“啊……彪爷……”
陡然失重的陈晴,眼前出现了面目狰狞、手拿顶门杠的木坎儿。
一时间原样的僵持在那里。
双目愣愣的看着木坎儿,大脑及一片空白。
“桄榔………呼哧……呼哧……”
双眼瞬间充血的木坎儿,扔了顶门杠,飞速的撸光了自己。
………
太踏马酸爽了!
等萍儿拿开绳索,无比惊讶的发现。
彪爷他……
趁热呢!
卧槽泥马的。
愣了片刻的萍儿,这才手忙脚乱的把府兵,四马攒蹄的捆了起来。
“好沉……”
勉强把府兵翻了过来,让这厮面孔朝上。
萍儿又拿来自己的裹脚布,捏开府兵的牙关,塞了一满嘴,这才看向他处。
不对吧!
这厮晕着竟然还坚持着?
见了鬼了?
而此时的彪爷也低吼着。
再加上陈晴的小曲儿,哼的很有些让人牙酸。
萍儿瞥了一眼彪爷,此时的床幔,已经完全挡住了翻身的府兵。
既如此,彪爷,汝也怪不得萍儿了。
她很清楚彪爷没有两炷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乎……
府兵万万没想到,自己踏马的都被干晕了,还有一次的被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