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又被薛梓羡、萧砚祁带来的人围了一层,大当家和三当家不停磕头,“摄政王饶命,摄政王饶命。”
萧砚祁与萧烨祁对视一眼,算是许久不见兄弟打招呼,此时此地不适合多谈。
薛梓羡和萧砚祁见到南宫聿,齐声说:“摄政王。”
南宫聿没理会。
“走,抬过来。”几个兵将搜到的四具尸体抬上来,后面两名士兵押着许琳娇,“王爷,她藏在木柜里。”
许琳娇抬头,看到周身凛冽的南宫聿,全身哆嗦,忘记了说话。
“你们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算计我家姑娘,简直不是人!”衣容指着许琳娇的鼻子骂。
许琳娇被骂回神,忙抬双手说:“没有,我没有算计凤云瑶,我是被简舒瓷骗来的。他们要侮辱我,是凤云瑶救了我。”
“什么?”衣容半信半疑。
许琳娇忽然瞪大眼睛,先前的恐惧好像被她想到的事冲散了,“摄政王,救凤云瑶,她引开山匪,有大批山匪追她去了。”
“什么!姑娘用不了武功,姑娘会有危险的。”衣容急哭了,说着就往有马的地方跑,元岱飞身带起她,更快到达马厩。
林锐和萧烨祁都惊呆了,中了药秒杀十个悍匪是用不了武功,衣容这丫头急得语无伦次了!
士兵将马牵来,南宫聿和林锐等人飞身上马。
衣容与元岱从马厩牵出马,一人一骑朝寨门方向。
衣容、元岱先一步,后面是南宫聿,在后面是惊风、萧砚祁等人。
衣容是真急了,远远看着寨门紧闭,伸手到腰间锦带处陡然拽出一条长鞭,“唰”长鞭冒出一层铁棘。
后面马上几人瞳仁一震,只见衣容马速未减,抡起闪动银光的长鞭,精准扎在插门的木板上,往上一掀,木板就被甩飞出去。
但门得需要人推才能开,衣容、元岱互看一眼,准备硬冲过去时,“呼……”一股劲风飞快掠过,萧砚祁的大锤如飞轮,“砰”砸倒寨门之际,数人没有半分迟疑,策马飞驰而出,马过之处泥土飞溅......
“驾……驾……”山匪的马队距离很远云瑶就听到了。
她脱下外衫,从上臂撸下一个两寸宽的臂钏,掰开锁扣,一个臂钏裂开等宽的七个。
臂钏之间有极细的银色金属丝链接,云瑶将七个臂钏绕树固定在七个不同的方位,穿上外衫,继续往前跑。
良久,八人骑马而来,三人三马先冲过树林,跑的速度太快了,银丝如快刀将三人从腰处截断,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子骑马跑出去。
三人拉动银丝触发臂钏的机关,无数不足半寸长的小针从七面飞出,马上山匪避无可避。
“嘶......”马惨烈嘶鸣,和人一起被乱针扎成筛子。
只有二当家位置靠后,及时拉紧缰绳,“吁……”。
他迅速栽落马背,在地上不停翻滚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才避过,但马儿就没他幸运了,被乱针扎得倒地。
没了马,折了人,二当家暴怒,后面跟着跑的山匪赶到,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幕惊恐、肃静。
“给我绕路追。”二当家手一挥暴吼。
山匪不知道绕路去哪,大多徘徊。
“水,水,淌水绕过去。”二当家指着山坡下的一条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