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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滥的贱货,用那副惊鸿艳影的模样勾引他,骨子里却如此浪荡淫|秽,贱人,原来除了他和叶平洲,还有其他人,是有多少人才导致得了花柳病?!

要不是他如今这般模样,他定然亲手杀了这个背叛她的马蚤货!

还让那么多人瞧见了,他的面子都保不住了。

这件事肯定已经传遍了全京城!

叶鸿宣猜想得不错,不过短短半日,京城大部分人就知晓薛氏得了花柳病,包括叶云微。

她搁下手里的碗筷,“以后这种事不必告诉我。”她不想再听到关于薛氏的任何事情,薛氏过得怎么样她也没有兴趣,更不会插手。

坐在对面的叶灵娇听见了,咽掉嘴里的东坡肉,“什么是脏病?”

“不是脏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叶云微面不改色地给她夹了一筷子竹笋,“多吃些素菜,不要总是吃肉。”

叶灵娇蔫哒哒地吃完碗里的竹笋。

“蓁宝说,肉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我觉得她说得很对。”蓁宝还能顿顿只吃肉不吃素。

叶云微想到蓁宝那圆不溜秋的体态有点发愁,只吃肉对身体不好呀。

“我待会儿做一碗素佛跳墙,你去找蓁宝玩的时候给她带上吧。”

叶灵娇没有同龄的好友,有时会去找蓁宝,闻言立时欣然同意了。

蓁宝此时却不在摄政王府,她在岳山书院。

“小雪哥哥,你来评评理,闻人琢说我写得字特别特别丑,他看都看不懂,我觉得是他眼睛有问题,我的字看起来明明那么潇洒有气质。”

蓁宝正是闹腾的年纪,又不喜欢读书习字,闻人琢每回给她上完课都会去掉半条命,今日叶观棋由于好奇特意在旁听课。

小姑娘本来安安静静地听讲,没一会儿就来劲了。

“闻人先生,孔子的爹爹娘亲是谁?”

“闻人先生,孔子有没有媳妇?”

“他为什么要叫孔子,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洞子?”

“孟子又是谁?他喜欢做梦吗?”

“孟子是不是孔子的儿子?”

“孔子喜不喜欢吃肉?”

闻人琢被她问得脑袋疼,一个劲说不知道,抬头就看到了蓁宝嫌弃的眼神。

“你这都不知道,还是第一名呢?切。”

闻人琢:“……”

我忍!这是改掉了他八字穷命的恩人,就算被气出脑溢血也要忍!

叶观棋有点听不下去,躲去了偏院,结果蓁宝又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跟他告状说闻人琢说她字丑。

闻人琢有苦难言。

蓁宝姑娘的字的确不是嗯……那么的美观,但他也没有直接说她字丑。

只是昨日批改蓁宝姑娘答的卷子,两题却批改到了鸡鸣时分,他光识字就识了一晚上,琢磨内容也花了很长时间,今晨授课时昏昏欲睡,下意识就问蓁宝:“你这字是用脚写的吗?”

他发誓他没有一点阴阳怪气的意思,是很真诚地提出疑问,因为她写出的字已经脱离了固定的结构,想象不到她下一笔画能够落到哪里,比涂鸦还要凌乱,除了用脚写他想不出其他原因。

但蓁宝就是生气了。

用那种很震惊的,仿佛人格受到了侮辱的夸张表情反问他:“你说我的字丑得跟脚写的一样?!”

一夜没睡萎靡不振的闻人琢立马清醒,“我是说你的字比较特别。”

谁知蓁宝更生气了,“你说我的字特别丑?!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我要去找小雪哥哥评理!”

她的字怎么可能丑呢?!

叶观棋接过蓁宝的答卷,在看清卷面的一瞬间略显困惑的表情变得空白。

他迅速放下答卷,支着额头。

“我有点头晕。”

闻人琢:“噗。”

蓁宝:“?!”

真的有那么丑吗?

她拿起答卷仔细看了看,“我觉得我的字正好符合小雪哥哥夸奖裴铮时说的,‘刚刚铁画,媚若银钩’呀!”

“那个……”闻人琢弱弱道,“你拿反了。”

蓁宝:“……”

她面不改色地将答卷拿正。

好吧,看着是有点像鬼画符。

可她的确是认认真真写的,官课一个时辰,她只睡了半个时辰呢!

闻人琢咳嗽一声道:“字如其人。我写份字帖,你明日临摹吧。”本来想若有幸三元及第就宣告天下聪明的蓁宝是他的得意学生,但现在看来,还是先把字练好吧。

蓁宝也不希望自己的字太丑,只好同意了。

翌日临摹完字帖后,闻人琢检查。

发现开头那两排临摹得还像那么回事,到后面逐渐跑偏,把一个字拆分成了好几部分,最后甚至已经把字画成了小人,把一个‘永’字画成了两个小人亲嘴,甚至还设计成了不同的剧情。

闻人琢欲哭无泪。

祖母!我想你!我想回家!我不想考状元了!

为了不让蓁宝只想着玩,闻人琢决定出动叶观棋。

叶观棋知晓他的来意后有些沉默。

闻人琢恭恭敬敬地微微弯腰,“拜托了!”

叶观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去了讲堂。

闻人琢就知道叶观棋会答应,他虽然不爱交流,但耳根子特别软,不是很离谱的要求很难拒绝别人。

正对着铜镜用毛笔给自己画眉毛的蓁宝一见到叶观棋就跳下了凳子,吭哧吭哧地要跑。

小雪哥哥可比闻人先生严肃多了。

才溜出两步,就被叶观棋提着衣领拎回来,放在了凳子上,把毛笔塞在了她手里。

蓁宝叫苦不迭,只好写了三个字。

叶观棋淡淡出声:“不要画画。”

“没有画画!”蓁宝抗议,“这是字!写得是‘红酥手’!”

叶观棋道:“那就把红酥手抄三十遍,直到写标准了为止。”

蓁宝顿时感觉自己是一条失去水源的鱼。

她仰头去看叶观棋,眨巴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是我的字丑,是这支毛笔太难写啦。”

叶观棋把自己的笔换给了她。

蓁宝瘪瘪嘴,湿漉漉的眼睛像落水小狗。

“我真的不想写,好累,手好痛。”

叶观棋静静看了她许久,最终还是不忍心,闭上眼默认蓁宝出去打滚玩了。

闻人琢叫他来就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