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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揽月在心里骂了一百句是不是畜生,他是没吃过肉还是少吃了,还是自己打开了他的什么特殊爱好。

一直到第二天她在朦胧的睡意中还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的眼皮上,是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短暂的吻,那一瞬间沈揽月觉得自己已经生理上眼皮发颤了,最后只是听见那人轻笑了一声。

明显的愉悦。

就在沈揽月觉得他终于放过自己,要离开的时候,谁知他的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颊,然后顺势而下。轻而暧昧地在自己的嘴巴来回摩擦。

“好了,安心睡吧,不闹你了。”

沈揽月心里已经骂了他无数句,听见这话一点也不敢信,想着想着还是太过于劳累最多迷糊地睡了过去。

阳光明媚的院子里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是甜滋滋的,毕竟他们的主人得侯爷疼爱,那对她们可是天下的荣耀。

沈揽月一觉睡到自己醒来之时,只觉得浑身疲惫,哪哪都不舒服,喉咙更像是干涩的要命。

哑着声音喊:“泛泛,泛泛。”

“夫人!”一直在外屋候着的泛泛赶紧走了进来,面上也是毫不掩饰的喜色。

“水。”

泛泛连忙给沈揽月倒上一杯水,刚要嘱咐慢点时,就见小姐已经将水喝的一干二净。

沈揽月这才觉得喉咙中有了滋润:“再来。”就这样接连喝了三四杯之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去准备一下伺候我洗漱。”

“是。”

等到泛泛进来伺候沈揽月穿衣梳洗的时候,整张脸都羞红了,小姐这……这身上比之前在新婚之时还要过分十倍。

本来沈揽月身上的皮肤就白皙,有点什么印子就很明显。现在是每一处不可见的地方都是不能见人的痕迹,有些更加是青的明显。

“我自己来吧。”沈揽月深叹一口气,再让这丫头来,不仅是她要羞的晕过去了。

自己怕也不是不行了。

要不是自己昨天死命顽抗,怕是不能见人的地方也有痕迹了,那样自己要在院里几天都不会出门了。

沈揽月整理好之后,才叫人将午饭摆了上来,回绝了要来请安的其他妾室之后,才处理府中的事务。

她不想见那些人,自然也知道她们想表达的都是什么意思。没有必要,自己是这个侯府的当家主母,完全不必去迎合她们,就算她们是那些贵人赏下,可沈揽月也知道这些人都是孟长策根本不在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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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京城中倒是安静了一阵子,没有什么幺蛾子出现,距离灯会要交给哪位名门贵女也在这么几天。

徐紫韵好奇极了,也约上沈揽月到茶楼中聚了聚,想知道自己这一位姐妹是一个什么想法。

“你真不知吗。”徐紫韵不信的说道。

沈揽月一面瞧着街上的风景,一边回头笑道:“我还真是不确定。”

“那你之前要我约上那一回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看那两人对上。”

“这谁胜谁负,可不是我说的算。是那背后之人说的算,可不是那两人各凭本事。”

徐紫韵笑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消息,你要不要听听。”眼波流转投向你要不要知道这个秘密。

沈揽月还不知道自己这位密友的心思吗,从桌子上拿起糕点递到她嘴边,故意讨好的说道:“好紫韵,我可想知道了。”

徐紫韵嗔了她一眼,一口咬过糕点。

“长公主府的世子你知道吧,就是和你夫君那人一样……呃呃”停了一下,跳过话题说:“被长公主罚在家闭门思过三个月呢。”

沈揽月眼睫眨了眨,假意好奇的反问:“这跟好消息有什么关系。”

“这好笑的点就是,是这世子是为了沈婉清而被罚的,她呀,不知道又勾上了世子。本来长公主是属意孙家的。”

沈揽月心中诽谤:沈婉清不是不是这一下才跟世子有了瓜葛,而是一早就有了,在我们谁也想不到的时候。

“那这一次是孙家胜了一把是吗。”沈揽月说。

“也不一定吧,长公主那么喜欢自己这个儿子,说不定会给沈婉清,毕竟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是少数的,长公主瞒的紧。”

沈揽月看着手中的茶,茶叶在杯中漂浮不停,只要自己轻摇杯子就荡起波澜。

就如同这一场戏中局一样,谁都有可能是孟长策和李文宣的棋子。

既然徐紫韵能知道这件事,那么有权有势的人怎么可能会查不到呢。长公主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自己也疑惑中。

“揽月?”

沈揽月抬头,从思绪中出来。然后就听见外面的嘈杂声,两人对视了一眼,从其中看到了疑惑好奇。

顺着楼梯窗户往下看,只瞧见是几名清俊男子,相貌都是不错,比之更加出众可能是气质。

那是一种天生就有的气质,高高在上的轻视,不拘一物的来自上位者的高傲。

只是那一个背影,沈揽月的神色就冷漠了起来,眼中是化不开的寒意,仿佛要变成一把刀刺进他的胸膛。

李文宣。

待那些人转过身来,他看见的是熟悉不过的那些人,熟悉的面孔令她从心中恶寒。当然自己也见过了他们的结局,人头落地,满门抄斩。

她看着身边的徐紫韵,忍不住眼前浮现出最后一次见到她时,清瘦眼里都是绝望,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肚子高高鼓起,脸上却有着解放。

她隔着火海中对自己说,终于她要死了。

而这一切痛苦来源于李文宣身边的追随者之一,现在正笑得像花孔雀的祝怀舒。

此人说身份不高也不低,他是李文宣的表兄,自然站在他的这一边。

而徐家在后期之中被迫在三,四皇子中选择一位站队,而徐紫韵也成了一个牺牲品,联姻是最大的利益化。

祝怀舒生性好色,根本不是良人。

当然沈揽月知道的一点是,徐紫韵活的清醒,她从来不在乎祝怀舒的喜爱,只要她的地位最高就好,再多的妾室都行。

可是最后她还是一把火将府中烧得一干二净,包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