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是,四两马尿就高了?
眼瞅着再让他俩说下去,就该烧香磕头了,杨庆有无语的分开俩人,皱着眉劝道:
“柱哥,天不早了,您该回去睡觉了。”
别看傻柱天天喝酒,这酒量还真不怎么滴,这会儿已经不认人了。
丫挣扎着喊道:
“回什么回,这就是我家,雨水,雨水,臭丫头死哪去了?”
冯勇也在一旁瞎凑热闹:
“回什么回,就在我们家睡,今晚我要跟柱哥好好聊聊。”
哪特么都有你。
杨庆有伸手在他脖子上一捏,冯勇顿时身子一歪,趴桌上呼呼大睡。
“柱哥,雨水上班住宿舍,得等周日才能回来,我先送您回家。”
说罢,杨庆有照葫芦画瓢,在傻柱脖子上轻轻一捏,待傻柱瘫软后,扶着他就往外走。
都说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果然如此,要是一般人来还真扶不动。
杨庆有扶着他刚走出房门,心里便开始大骂傻柱不是玩意,别人都瘦的跟猴似的,他倒好,膀大腰圆,一身肥肉。
也不知跟着领导蹭了多少民脂民膏。
“一大爷、东旭哥,你们这是刚下班?”
恰好此时,易中海和贾东旭刚推门进院,杨庆有暗道运气,连忙远远的打招呼。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待走近了,易中海才皱眉说道:
“傻柱这是怎么了?”
“嗐!柱哥在我这喝多了,您帮着扶一把。”
杨庆有也不客气,顺势把傻柱往易中海怀里一推,嘴里吆喝着:
“哎吆,柱哥这体格真重,我一个人还真扶不住。”
再不扶都要趴在自己肩头上了,易中海无奈伸手搀住傻柱,张嘴训道:
“你也是,这眼瞅着都快吃不起饭了,也不知节省点,有喝酒的钱,留着给家里添点物件不好吗?”
“对对对,您批评的是。”
此时的杨庆有只想摆脱傻柱,哪还有心思跟易中海较劲,认错的态度那叫一个快。
贾东旭自然不能在一旁干看着,他伸手替过杨庆有,关切道:
“你也回吧!瞧这一身酒味儿,赶快回去洗洗,早点睡觉。”
“那麻烦东旭哥了。”
杨庆有顺势撒开手,连连拱手道谢,最后还不忘给易中海找事儿干。
“一大爷,柱哥喝的有点多,回头您帮他倒杯水放床头,省的他半夜还得起床找水喝。”
这把易中海气得,老子多大岁数?还用你教?
“行了,不用你管,你快点回吧!”
说罢,易中海扶着傻柱扭头就走,压根不给杨庆有接话茬的机会。
“好嘞,谢谢一大爷,谢谢东旭哥。”
杨庆有依旧不甘心的挥了挥手,咋就走了呢?
再聊两句呗!
这人赶上霉运了,是一茬接一茬。
刚送走傻柱,杨庆有人还没进屋,便又瞧见院门处进来俩人。
那是阎解成和周彩凤,只见俩人有说有笑,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
彩凤啊彩凤,你是真不挑嘴啊!这种人你也敢下口。
“咳咳!”
杨庆有也不想坏他俩好事,实在是三大爷阎埠贵就站在垂花门后的游廊下,脸色不渝的看着院门方向。
“杨哥,是您啊!您......”
阎解成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抬头间只觉一道冰冷的目光刺向自己,仔细一瞧,嘿!那不是自己老爹嘛!
他这会儿也想起来被扎的车胎了,小心脏猛地停顿,冲杨庆有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朝周彩凤说道:
“彩凤,你先回吧!我找杨哥还有事。”
“好嘞,那我先回了。”
说罢,周彩凤朝杨庆有点点头,便推门进屋。
说起周氏姐妹,杨庆有属实跟她俩不太熟。
一来是男女有别,他担心邻居们说闲话。
二来嘛!就是年龄问题。
杨庆有知道周彩霞大他两岁,喊声周姐没问题。
至于这彩凤嘛!
实际上还真比杨庆有大几天,按理说,杨庆有也得喊声周姐。
可真要这么喊了,等将来她要跟阎解成真成了,不得平白低阎解成一头?
要是喊阎解成姐夫,杨庆有打死也不干。
这也是他不愿意跟周氏姐妹搭话茬的主要原因,现在喊姐,将来怎么改口?
还不如直接等着叫弟妹。
阎解成不想直面老爹怒火,告别周彩凤后便看向杨庆有:
“杨哥,您......”
那成想,杨庆有不接招,他这刚开口,杨庆有便打断他的话,大声嚷嚷道:
“那啥,解成啊,没事早点回家,这天也不早了,早点洗洗睡吧!”
杨庆有说罢掉头就走,是一点机会不给阎解成留。
阎解成无奈,只好干笑着迎着阎埠贵吃人的目光,硬着头皮往家走。
眼瞅着瓜都摆眼前了,杨庆有当然不能浪费机会。
他这个罪魁祸首之一,连忙扶着冯勇往前院跑。
待走到冯勇家,杨庆有上来就推脱责任:
“婶儿啊!小勇这孩子犟,怎么劝都不听,您瞧,我这一没留神,让他喝多了。”
“叔,小勇随您,这酒品没得说,喝多了后不哭不闹的。”
连夸带贬后,杨庆有掉头就走。
不走不行啊!
没瞧见冯婶脸都黑了嘛!留下来干嘛?等着挨骂吗?
他反手关上门后,都能听见冯婶的怒吼声:
“都是你惯的,这才多大就整天醉醺醺的,将来怎么说媳妇儿?”
“一天天的也不学好,又是抽烟又是喝酒的,一身臭味,我看你怎么办?回头找不到媳妇,你就等着哭吧!”
“反正断也是断你老冯家的根,你看着办!”
得。
听冯婶语气,明儿冯勇醒酒后,不挨顿大皮条,这关指定过不了。
就看冯叔下手狠不狠了,想来应该比刘海忠下手轻吧!
让你丫嘚瑟,还特么敢喊老子师叔,该。
杨庆有边幸灾乐祸,边摸向老阎家墙根。
吃完一瓜还有一瓜,今儿这酒没白喝。
“爸,这胎我也给您补了,您怎么还要钱?”
“废话,那是补胎的事儿吗?我不看不知道,五个眼儿,整整被扎了五个眼儿,这跟报废有什么区别?”
好家伙,杨庆有听着都想乐。
阎解成也是人才,都扎五个眼儿了,他是怎么说服修车铺老板不换轮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