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吧你们,我已经带人包围你们了!”
江晟勒马持枪朝混战中的人马袭去,正巧遇上了陷入苦战的青玄。
挑起枪,便划过一个人头,救下青玄。
“江二公子你怎么来了?”
“先不解释了,如今你我要做的事,把敌军的吸引力聚焦到我们身上。”
“好”
青玄同江晟勒马奔腾,持枪挥舞着,在场上闹出了一番动静。
而这一头,江绾妤按照计划,趁着场外敌人的注意都落到了江晟身上,偷偷地溜进了庙宇里。
——
庙宇内,宋祁宴遍地鳞伤地瘫跪在地上,口间还揣着血。
“你要杀就杀,何必手下留情?”
“杀你?还早得很呢。”
吴政达抓着宋祁宴的发梢,恶狠狠地朝他的腹部又踢了一脚,“曦儿,可因为你受了不少苦,我自然不能放过你。”
“你果然和皇后有两脚。”
“哈哈哈哈,你如今知道了又如何?现在为时已晚,你就该恨自己生在了宫中,拿到了自己不该拿的。”
“我有什么不该拿的,这一切本该就是你们欠我的!”
宋祁宴怒视着吴政达,他千算万算,没料到,禁卫统领竟和皇后有一脚。
到底是魏清月藏得太深,让他只关注到了何家人。
“好大的口气,你若不是周京程之子,我兴许还会欣赏你,可如今你不过就是一个招人嫌的野种,一个处处坏事的祸害。今天,我就替皇后杀了你!”
“住手!”
就当吴政达持刀要向宋祁宴要害袭去之时,江绾妤指腹一松,拉满的弓,让箭飞速离弦而去,射在了吴政达的右上臂之上。
“绾绾……”
宋祁宴揣着虚弱的气息,看着眼前的女人,本无力的四肢开始奋力挣扎,趁着吴政达因疼痛而松懈,牢牢将吴政达扣住,随后喊,“绾绾动手!”
“可是……”
可是两人距离太近,她生怕一有偏差就射错了人。
指腹不停颤着,目光在两人身上不断徘徊,可就是没锁定住。
“绾绾,我信你,快动手!”
忽一声叫喊,稳住了江绾妤那颗动摇的心,让她箭指吴政达,拉弓要蓄势待发。
见弦要脱弓,宋祁宴便将身将吴政达抵到了前面。
一瞬之间,弓势如猛虎般直穿吴政达心间,让吴政达彻底失去了行动,瘫倒在地。
见状,江绾妤心头一松,只觉得两脚发软,含泪要向宋祁宴奔去。
可宋祁宴没有抱住她,而提剑健步走来,穿过她身一侧,为她挡下了她身后袭来的士兵的一刀。
“宋祁宴!”
只见刀扎进了宋祁宴腹部,血流不止,就当那士兵再要补刀之时,宋祁宴用尽最后的力气,抹了士兵的颈,随后两人同时跌倒在地。
“宋祁宴!”
鲜红的鲜血从宋祁宴腹部迸出,江绾妤只是赶忙拿出袖帕给他止着。
手不停地颤着,眼泪也不停流着,“都怪我。”
“不,这次还是……你来救我了。”
宋祁宴喘着虚弱的气,用那被鲜血沾染的手,拂着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
怎么能怪她呢?她都铤而走险救了他几次了。论起来,还该怪他每每让她陷入苦难。
“我若是走了,你得为我守孝三年。”
“说什么胡话!我才不给你守孝呢!你给我好好活着,不然你死了,我就马上嫁人。你给我好好撑着,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江绾妤抹着泪将宋祁宴支撑起,要将带他走,可刚跨过门槛,敌人就要向她袭去。
好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马匹阵阵,外面喧哗一片,参杂着凄惨声和叫喊声,青鸾与江晟带人袭来,救下了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