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时,仁芳将药顺利的加入茶水中,让谢必行喝了再睡,果然谢必行习惯了,接过就喝了下去,睡意上头,谢必行倒在床上睡着了,越睡越沉,这是第一个机会,仁芳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褪去衣物轻上了去,结束后收拾房中,将谢必行的衣物穿好,随后仁芳将腿抬起搭在床头上,呈弯曲状,谢必行醒来后感觉身体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看看躺在一边的仁芳睡的很是熟,觉得自己应该是太劳累了,起床喝了仁芳沏的茶水,下午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有一些头疼,轻微的头疼,没有在意继续练剑,随后他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就像那种,脑海中浮现的是阿月的脸,一直浮现,努力不去想这件事,可无法克制,还是忍不住去想,最后他喃喃说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其实这这么多年来,他已经有了妻子,对阿月也没有那么情深意重,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想跟她解释所有一切。
到了晚上谢必行很是疲惫,仁芳将阿月给的东西让谢必行喝下,阿月说这种药就是市面上常见的回春,让仁芳不要太过于在意,听信号后直接进去,如果仁芳的身体没有问题的话,此次成功的几率会很大,仁芳点点头耐心等待着,仁芳只看到阿水进去了,也就是阿月,阿月进入书房的时候,谢必行已经快睡着了,他有些迷糊的问道:“谁给你胆子敢进本王的书房?”
阿月说道:“月将军的事,那天我没说清,我怕再不说,我就要死了,所以还是想着提前说一下。”
谢必行沉声问道:“你还有什么没说的?”一把掐住阿月的脖子,避免重紫的玄铃被人察觉,阿月提前摘下来放好了,拍来谢必行的手,咳了两下,阿月看到谢必行的眼睛很红,头发也有一些散乱,随后阿月从地上爬起说道:“你过来,我一定告诉你她的下落。”
谢必行轻呵了一声,身体摇晃着走近咽了咽喉咙,阿月好奇他没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吗?
等谢必行过来阿月就凑近,手指轻轻碰住谢必行的脖子说道:“井前。”
谢必行微微愣住问道:“你是谁?”
这是谢必行的小名,少部分人知道,谢必行一把拉住阿月手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阿月轻轻朝他吹了一口气,淡蓝色的烟雾飘向谢必行的脸,他摇了摇头,眨了眨眼,有些晕,从手中化出长剑对着阿月,阿月笑了一下将剑拿了过来对着谢必行说道:“我是仁芳啊。”
谢必行只感觉自己的眼神开始迷离,身体发热,这是一种渴望的感觉,谢必行看了阿月一眼说道:“月儿,我知道是你。”
谢必行就想伸出手抢过剑,阿月退了好几步,对准谢必行,谢必行应该是上了头,朝着剑走了过去,剑尖没入他的胸口,见了血色,灰白色的衣衫,谢必行很是在意,像拍灰尘那样用手拍了拍衣物,将衣物褪下丢到地上,健硕的身姿若隐若现,他轻轻喊道:“月儿,你别走,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别走…………”
阿月看了一眼,随后将剑丢在地上说道:“你认错了,我是你的妻子,时恐。”
谢必行呆滞的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哦,芳儿,芳儿,我要芳儿。”
这是他最后的理智,不去随意动身,阿月将门帘拉上走了出去,仁芳在一旁等着的,随后阿月点点头说他的伤口不碍事,让她放心,仁芳走了进去,谢必行紧紧的抱住仁芳,仁芳感觉他的身体很热,很烫。
谢必行倒在仁芳的怀中,轻轻的颤抖,夜晚很长,阿月顺利离开了天帝山,至于事情成不成功,也无所谓,只要他确实对仁芳是有这份感情的,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仁芳答应事情过后,无论成不成,她都会送阿月离开,阿月被合寻送到天帝山境外时已是深夜,仁芳特意交代过让合寻不许多问,只把她送到城外就行,合寻让她注意安全。随后转身进入城中,阿月骑着快马离开,半路时打算找个地方休息,刚下马就跌坐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谢必行踢的那一脚,阿月的内脏更加难受,起身拍了拍衣物,门口迅速来了个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