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警方询问,刘海中心绪动荡,若与匪类有识,岂非自身亦涉其中!
他连忙分辩道:“老妪吾识,乃吾大院中人,非歹人,尔等恐捉错了对象!”
警者闻言,眉心微蹙,众证皆言此婆乃贩童贼,岂非众皆认错?
此念一出,几位警者面带不悦矣!
“莫非阁下亦同为匪徒乎?”
“欲证老妪清白,唯有出示证据!”一人言之,他们执法公正,不偏不倚!
“此事易解,尔往吾大院探问,便知贾张氏何许人也。大院众人,皆识其面目!”刘海中匆忙解释。
为保大院声誉,他不惜拼力一搏,若让人知大院有贩童之人,定将受人轻视矣!
大院之名,一旦玷污,岂非颜面尽失?
他身为大院之长,尚未稳坐,便遭此丑闻,颜面何存?
此非他所愿见之事!
两位警者交换眼神,颔首示意,本就预备前往大院查实!
“好吧,无妨,我等亦须核实,若此婆非贼,自会放她一条生路。”一名警官应声道。
刘海中见其允诺,方言:“善,即刻通知大院中人返回!”
“秦淮茹,你带他们去瞧瞧咱大院!”刘海中吩咐身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万般不情愿,此刻盼贾张氏入牢,最好永世不得翻身。
否则,她始终忧心女儿会被贾张氏有机可乘,真个卖给他人。
她对贾张氏心知肚明,重男轻女,家中宝物贾张氏首先想到的便是棒梗。
至于另外两女,贾张氏冷漠相待。
当年与贾东旭结缘,贾张氏一心盼双子,有了棒梗,以为次子仍为男儿,未料及二是女,三也是女!
非家中食物匮乏,贾张氏恐怕还要她再生第四子,直至得子才罢休。
未曾想,一胎又一胎皆是女。
忆及往事,秦淮茹对贾张氏的恨意更甚,但此刻非泄愤之时,此番她必不为贾张氏开脱!
如此,秦淮茹领着警官前往四合院。
刘海中则挺着肚子,疾步走向红星轧钢厂。
此番劳顿,令他疲惫不堪,满身汗水。
料不到偶尔外出,竟逢如此狗血之事!
甫至轧钢厂,刘海中首先想到通知傻柱。
在他看来,傻柱看似憨态,对秦淮茹极好,二人关系定不寻常。
然他懒得过问他们关系,身为大院之长,必须为贾张氏洗刷罪名。
否则,大院之名,受此打击过大矣!
刘海中不愿大院有此等贩童之人。
此时,傻柱正在后厨休憩,刚忙完午饭,趁机好好歇息一番。
正当傻柱闭目欲眠之际,刘海中挺着肚子急匆匆赶来。
“傻柱,大事不好!”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说道。
正欲入睡的傻柱,见刘海中如此匆忙且喘气,压住心中怒气问:“何时如此大惊小怪?”
刘海中缓了口气道:“不好了,贾张氏被警察逮捕,称其为贩童贼,速回大院,替贾张氏洗清嫌疑!”
闻此,傻柱酝酿的睡意瞬间消散无踪。
“何事?贾张氏涉贩童被捕?”傻柱闻言一愣,万万没想到贾张氏竟被警方拘捕。
然其初感并非忧虑,而是暗生一丝兴奋!
若贾张氏就此入狱,对他与秦淮茹而言,可谓好事一桩!
阻碍瞬间消除矣!
念头一闪,傻柱竟有让贾张氏入狱之意。
顷刻间!
刘海中却不知傻柱心念,此刻他只想尽快为贾张氏摆脱贩童之名。
否则,大院之誉将毁于一旦,非他所愿见之事。
此事对大院而言,乃天大耻辱,故刘海中断不可让此事发生!
否则,于他这个大院之长,实为羞耻之事!
“你速去通知易中海,我去告知阎埠贵,速回大院解决此事!”刘海中焦急地说。
“放心,我即刻去通禀易中海,我们就前往大院。”傻柱故作焦虑状应道。
刘海中听其言,稍感安心,随即离开后厨,准备通知阎埠贵。
事关大院声誉,两位大院之长自当亲临。
刘海中离开,傻柱嘴角微露不屑,焦急?
何来焦急!
他巴不得贾张氏立刻入狱,虽不知贾张氏何以被指贩童,但此事对他而言,确是好消息!
傻柱故意拖延五分钟,眼看时机已到,收拾东西走向车间,将易中海从工作中唤出,将事情经过述说一遍。
易中海闻讯惊讶,然深知此事需回大院解决
不然,如何向大院交代!
但贾张氏未做此事,即使解释,效果也微乎其微。
……
此时,四合院内!
刘海中已将能通知的人都已告知,此番大院异常热闹。
“贾张氏怎会与贩童牵扯上关系?”
“就是,我也很奇怪,贾张氏何时开始贩童?”
“此番警察怕是抓错人了!”
“我觉得警察抓错的可能性不大,或许真涉贩童,别忘了,贾张氏何故无端被打?”
“对,这事颇有些诡异,或许贾张氏丧子,欲买子以填补,故行此荒唐之举?”
言至此,人群中有人道出。
此刻,大院内众人基本齐聚,唯李爱民未归。
“大院之人几乎都已回来,他们能证明贾张氏确为大院中人!”
“而且贾张氏儿子不久前去世,可能精神有所失常。”刘海中此时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