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人命就只值个几千块钱而已,这还算是高的了。”
尤欢听完心里微惊,这已经算是高度发展的社会了,可是在阴暗的角落里却还是盛行这些交易,并且疯狂得可怕。
说话间,斗兽场里的女孩已经死了大半了,最后,只有尤欢选择的那个黑廋的小女孩站在高处。
老虎被工作人员给赶进了笼子,四五个工作人员快速将尸体拖走,用水枪冲洗地面。
黑乎乎红彤彤的血瞬间就流进了下水道,地面很快就光洁如新了,好似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夏侯妙珍夸赞道:“尤欢妹妹,运气不错了,你赢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兔女郎服装的女孩走了过来,“这是五千万支票,恭喜您。”
尤欢将钱拿着,出声问道:“我能花钱买下那个小女孩吗?”
兔女郎:“不能,但是您可以继续为她下注。”
尤欢点点头,“谢谢。”
夏侯妙珍看着她的脸,说:“你觉得她可怜啊?没什么可怜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就是她的命,走吧,去玩别的。”
尤欢不动声色道:“好。”
夏侯妙珍带着她去了一个更高级的场所,里面的装修风格是日式的。
楼梯是回廊式的设计,每一间屋子的门都关得紧紧的。
就在门开关的一刹那间,尤欢看见了解亦琛,他怎么在这儿?
“妙珍姐姐,这层楼是做什么的?”
茅若晴回答道:“信息交易,包括但不限于股市、各公司的重要信息。”
“有时候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信息,就能在市场上赚得盆满钵满,并且能将对家公司死死压住,让他们再也起不来。”
尤欢:“明白了。”
相当于这里既是赌场也是信息集散地。
尤欢继续问道:“这里并不是隐蔽,警察不管吗?”
“哈哈哈……”夏侯妙珍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声音略显讽刺的说:“能在京市开这么大的赌场,上头怎么会没人呢。”
“尤欢妹妹,你真是傻得可爱,多听、多看、多学、多问,这里名头可大着呢。”
尤欢确确实实是涨见识了,她原来哪里能接触到这个层面,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夏侯妙珍要带自己来。
直到,夏侯妙珍径直走向那个有解亦琛的房间,她这才明白了,拿她当接近解亦琛的枪呢。
果然聪明啊,还知道借力打力。
尤欢以为每一个包间应该都挺小的,走进去后却发现别有洞天。
里面类似一个大酒吧的存在,有吧台,有专门的调酒师。
而其他人要么在舞池中央跳舞,要么坐在卡座里聊天。
夏侯妙珍从吧台拿了一杯酒,径直走向了解亦琛所坐的位置,她温声细语道:“解总,好巧!”
解亦琛目光平淡的颔首,只是视线在尤欢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便转开了,“夏侯小姐,请坐。”
尤欢正准备坐下,解亦琛就出声了,“你,坐到我身边来。”
尤欢不解的指了指自己,其他人眼里的起哄意味非常明显。
“不用了,这儿挺好。”
夏侯妙珍满意的笑了,走到解亦琛的身边坐下,“解总,何必为难小妹妹呢。”
解亦琛淡漠道:“没有。”
“尤欢~”温松的声音像是波浪线一样,高低起伏。
尤欢回头一看,眉头微皱,有时候认识太多人也不好,“温先生。”
温松说:“尤小姐,我能邀请你去跳一支舞吗?”
尤欢将手搭在他的手掌上,“荣幸之至。”
她并不想待在这里接受别人探究的目光,那让她非常不爽。
夏侯妙珍开口道:“温家是做出口贸易的,家里很有底蕴,要是尤欢妹妹能跟他交往,也算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解总觉得呢?”
解亦琛只是看了一眼在舞池里笑得欢乐的尤欢就收回了视线,“不知道。”
席向阳说:“夏侯小姐,我们都知道你是冲着解总来的,两位现在进展到什么地步了?能不能透露一下。”
夏侯妙珍故作羞涩道:“正在进行中,你们也知道,解总很难追的。”
席向阳笑着道:“解总确实很难追,他现在还是个雏呢,也不知道谁能给我们解总开荤。”
夏侯妙珍也不避讳聊这种话题,“我觉得这种好事应该是我的。”
席向阳:“哈哈哈……解总觉得呢?”
“无聊。”解亦琛起身走向吧台,坐在吧台旁边,点了一杯龙舌兰。
夏侯妙珍跟了上去,手还没碰到解亦琛就受到了警告。
解亦琛眼神冷漠的看着她,“夏侯小姐,我很讨厌肢体接触,别轻易碰我,谢谢。”
夏侯妙珍尴尬的收回了手,同样点了一杯龙舌兰,“我一直喝不惯这种酒,觉得有些苦涩。”
解亦琛礼貌又疏离道:“还好。”
夏侯妙珍觉得没趣极了,无论她怎么努力,解亦琛都不搭理她,让她有一种跳梁小丑的感觉。
“有时候我很好奇,解总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孩?”
解亦琛据实以告,“我自己也不知道。”
夏侯妙珍沉默了,她一杯杯的喝酒。
尤欢和温松去了一个座位坐下,她没注意喝了一杯酒,然后脸迅速红了起来。
她自己还没感觉到变化,只觉得自己有些难受。
温松却吓坏了,“尤欢,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酒精过敏了吧?”
尤欢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不应该啊,她之前也喝过,没过敏,问道:“这酒里有什么?”
温松结结巴巴道:“这、这是凤梨酒,我送你去医院。”
温松的举动并不单纯,他希望尤欢能看到自己英雄救美的一面。
尤欢自己站了起来,“不用,我自己去。”
她的脸红得吓人,体温也渐渐升高,体内有一股不同寻常的燥热。
尤欢冷眼看着温松,“你在酒里加东西了?”
温松一脸莫名其妙,连连摇头,“没有。”
然后他想起刚才酒保冲他眨眼睛,他点了点头,估计是酒保自作主张放的。
“尤欢,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