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推倒在床,用力吻着她,手下也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商晚晚想反抗,他的话跳了出来。
【陪到我满意为止】
陪到他满意,他就放了她了。
她不肯他再进一步,抵着他的胸膛努力别开脸让自己腾出空间说话。
“是不是真的陪到你满意你就放了我?”
她认命,为了她曾经的行为买单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担当的责任。
霍东铭看到了她的退让,越发得寸进尺。
“是——再给你一笔可观的分手费。”
她依旧是单纯的小白兔,霍东铭不是,商场上的狮子对于家养的兔子来说手到擒来都是蔑视。
霍东铭的手机在口袋里响,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
“霍先生,伊小姐现在在我这里。她要自杀,您能不能过来看看。”
安澜的电话,说的却是伊夏雪的事。
伊夏雪刚刚被霍东铭从家里赶了出去,她一脸惨白,计划败露。
出去之后她想了很久,如果就这么走了,后期跟霍东铭的关系要么很尴尬,要么就彻底结束了。
最后,她找到了安澜求助。
霍东铭正在火头上,商晚晚惹怒了他。
“什么地方?”
“在滨江大桥,我怕被人围观,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回车里,快控制不住了。”
霍氏集团明天要对接一个亿万项目,这几天股市一路狂飙,这个节骨眼上伊夏雪要是死了,明天他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头条新闻榜上有名。
霎时,霍氏就会受牵连,还有商晚晚的事。
老爷子会剥了他的皮的。
“我现在去。”
霍东铭抛下商晚晚,出去的时候他看了她一眼。
仍然是那副空洞的眼神,霍东铭心里隐隐作痛,不明原因,但现在他是真的没时间留下来跟她耗了。
商晚晚在霍东铭走后,像是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似的倒在床上。
她不爱了,再也不爱了。
伊夏雪?
这个名字像噩梦般深深扎进她心里。
中午,张妈过来敲门,说午饭时间到了,她连个回应都没给。
从门缝里看见商晚晚躺在床上,肩膀在抽搐着,她一言不发的将饭菜原封不动的端走了。
张妈边摇头边叹气。
霍先生的所做所为连她一个佣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商晚晚饿了一天,快到去清吧的时间她才勉强起身画妆打扮。
张妈看她那神情飘忽的模样担心不已,拿了几次手机想给霍先生打电话,想了想又放下了。
如果先生真的在乎太太,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大事后一走了之。
她也禁不住深深责怪自己,今天要是看紧点,就不会让伊夏雪躺在太太床上了。
看见太太魂不守舍的样子,张妈终于决定自首。
“太太,今天的事真的不怪先生,是伊小姐来家里,我给她倒了茶后就去忙自己的了。
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上楼去了主卧,还睡在了里面,不关先生的事。”
张妈的好心没有让商晚晚回心转意,她只是笑了笑。
“我没事。”
习惯了——
伊夏雪不管是好奇心作祟还是故意的,她躺在了自己和霍东铭的婚床上,还穿了她的性感睡裙。
商晚晚不是傻子,她和伊夏雪无论身材样貌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跟霍东铭多年夫妻了,她不信他认不出自己。
是约好了趁她不在来家里鬼混还是其它什么。
都不关她的事。
她只等着他什么时候厌了倦了就放她走。
这个霍太太爱谁当谁当。
就当她没那个福分。
“太太——”
张妈欲言又止,商晚晚不想听了。
谁为霍东铭说情都没用。
他也是成年人了,她不相信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个人要为自己的行为和语言负责。
太太的状态很不好,张妈见她精神恍惚,实在想她留在家中。
要是太太真的出了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正好这时卷卷出来了,见到商晚晚围着她脚边打转卖萌讨好。
商晚晚看着这团小毛球,表情愣了。
“这狗是……”
从她恢复记忆了,张妈就听从霍东铭的话,一直没把卷卷放出来。
她也不知道霍先生为会么要把卷卷关起来,明明太太就很喜欢这只狗。
“是卷卷啊,太太您又不记得了?先生和太太一起救回来的狗,您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它的脚上还有伤呢。”
商晚晚盯着这只狗,似曾相识。
她蹲下来,狗不断地冲着她摇头摆尾很是亲热。
这狗是她和霍东铭救回来的?
这辈子他们唯一救的狗是读书时路上遇到的那只,也叫卷卷。
不过这么多年了,不可能才这么丁点大。
她将狗抱了起来,这只还是母的。
将狗举高,商晚晚怔住。
卷卷是她当年给那只狗取的名字,霍东铭并不知道。
这件事她只有在日记里写过。
张妈说她有一个月什么都不记得,但记得霍东铭。
霍东铭买了这条狗给她,还取名叫卷卷。
她知道他看过日记,但为什么要这么做?
“把它送回笼子里吧。”
商晚晚莫名起了一身鸡皮,卷卷在她手里瞬间变成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张妈不解的抱过了卷卷,商晚晚还是走了。
离开时满腹疑惑。
霍东铭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安澜家
霍东铭驱车赶到时伊夏雪正在哭。
脸上的妆全花了,安澜给她泡了咖啡,不断的安慰。
“霍先生——”
霍东铭来了,安澜赶紧起身迎接。
伊夏雪见到他,一反常态的别过脸,眼泪往下流,嘤嘤哭着。
“伊小姐说自己做了对不起您的事,闹得您跟太太不合,她到江边要自杀,幸亏我经过才把她救了下来。”
安澜把自己跟伊夏雪见面的过程说得合情合理。
霍东铭没有推敲里面的猫腻。
他站在原地看伊夏雪,没有要劝的意思。
等她哭够了,他才收起了脸上的那丝不耐烦。
“安秘书,你替我送伊小姐回去。”
伊夏雪立刻收住了眼泪站起身。
“东铭,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害你们两口子吵架,对不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