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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邱老呵斥女儿多嘴。

“干爹,他这腿可有治?”

“可治!只是当时没及时处理,骨头错位变形,要敲断重新正骨,疼痛非一般人可忍!”

邱老本来没抱希望的,听到薛大夫的话,立刻激动地说:“只要能治好,再疼我都不怕!”

薛大夫准备了一些东西,便开始给他治疗。

薛大夫先给邱老服下一剂减轻疼痛的药物,然后将他的腿部固定住。

“把这个咬在嘴里,一会忍着点。”薛大夫递上来一块干净的布襟。

接着,他拿起一根木棒,快速地敲在邱老骨头变形的位置。

邱老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声,但他还是紧紧咬着牙,强忍着疼痛,额头布满了大颗的汗珠。

邱玲心疼地看着她爹,用手绢帮着他擦汗。

薛大夫用草药给他敷上,并用包扎好,再用木板重新固定。

并嘱咐邱玲要注意的事项,还给他开了每日要服的汤药。

父女两人再三感谢薛大夫,更感激苏梦晚这个主人。

林牧下值回来,才知道家里增添了下人。

夜里,苏梦晚把白日发生的事说与他听。

“哼!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林牧讽刺道。

“此话怎么讲?”

“这个郑县丞,想当初也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穷酸秀才罢了。

屡次参加科举却都未能金榜题名,为了攀上富贵,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娶了家财丰厚的富家女。更是靠着岳家的财富捐纳入仕。

就在十年之前,原本担任县令的官员因年事过高告老还乡了。

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临时接替了县令之位,并被赋予了全权处理所有事务的权力。

原本,他心里暗自思忖着:这块地方地处偏僻荒凉之地,想必不会有什么人愿意前来就任这个苦差事。

如此一来,自己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当上这一方土地的霸主?

正所谓世事难料、命运无常啊!

正当他志得意满之际,却未曾料到方县令竟然会被贬到此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犹如当头棒喝,打得他措手不及,眼看着即将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

苏梦晚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得林牧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干什么?继续啊!”苏梦晚不满地拍掉他的手。

“那位方县令可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何为低调啊!

“他整天都把自己在京城的那些所谓辉煌事迹挂在嘴边,反反复复说了十年之久!把咱们低调的陈主簿都给说怕了,一听到他念叨京城,就躲得远远的。

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京城遍地都是他亲戚,但凡京城来的信件或者他姐托镖局送来的东西,他都在县衙展示好几天,生怕别人不相信他有后台似的。”

说到这里时,林牧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个方县令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呐!竟然仅凭一张啰嗦的嘴,就成功地将堂堂县丞给震慑住了,一直哄着捧着他,丝毫不敢为难这个初来乍到的方县令!”

“这样看来方县令还是很有脑子的嘛,这样就不怕被人排挤了。”

林牧摇了摇头,“非也,听陈主簿说他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的脑子想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吧”。

“这些年来,方县令一直对政事不上心,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真正掌握实权的其实是郑县丞。

因此,众人纷纷趋炎附势,拼命地去巴结讨好他。

而他的家人们也因为这种阿谀奉承变得愈发目中无人,简直已经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

“你说以郑县丞的狼子野心会不会暗杀我们?”

“他这个人有野心,有手段,勇气却跟不上!

但凡他大胆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干掉,等到京城来人调查,都好几个月了还能查出什么来?

而且只是一个县令,靠他姐夫,活着的时候或许还能拉一把,一个死了的县令谁还在意呢?能来走个过场就不错了!

说到底还是郑县丞瞻前顾后,贪生怕死,宁愿保持现状,也不敢冒一丁点险!”

“你在县衙尽快站稳脚跟,摸清楚哪些是他的人,慢慢消弱他的势力。”

“嗯,我心里有数,他之前言语之间还拐着弯地打探我的背景,只是被我糊弄过去了。

短时间内以他的性子不敢明着对付我的,刚好给我充足的准备时间。

早晚都会撕破脸皮。本没打算那么快动他,竟然敢招惹到你,怎么能饶得了他!”

“你只管对付这个老狐狸,他的家人由我来对付!”

“还有,我最近没事,想去附近村里看看,买些田地,如果有庄园就更好了!种地,养猪,养鸡!”

苏梦晚越说越兴奋,她的目标现在变了,不再是当地主婆收租子。

她要挣好多钱,然后搜罗人才,成为富甲一方的地头蛇!

让虎到这里都得趴着!

苏梦晚做着美梦很快睡着了。

郑县丞府上,郑少爷刚踏进家门,他母亲便心疼得不行,立即召集家中奴仆,扬言要带人打上门去讨个说法。

众人气势汹汹地正要往外走,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问题——他们竟然还不知道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郑少爷满脸阴鸷,“那个贱人是县令夫人,等我爹来了再说!”

他知道他爹一直有取代县令的想法,此刻他只想他爹立刻采取行动,他好抓住那个贱人。

等到那个贱人落入他的手中,非要她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铺,成为他的玩物。

等他腻了,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可!方解他心头之恨!

郑夫人一听是县令夫人打的儿子,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知子莫若母”,郑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平时不让你拈花惹草,你非不听,这下踢到砧板上了吧!我明日就找媒婆给你说个好亲事,省的整日在外胡来!”

郑少爷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直接反驳道:“少管我,有这功夫回房收拾收拾我爹的几房小妾吧!”

他说完一甩袖子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