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忍不住抚上他性感的喉结,一路往下……
他双眼疯狂,贪恋地看着林牧,痴痴地笑道:“我才是第一个看上你的,她柳烟儿算什么东西,也敢亵渎你!”
林牧晕晕沉沉的脑袋逐渐清醒,耳边是谁在呢喃?
他想睁开眼睛,却沉重地无法睁开。
“她柳烟儿仗着自己的身份,想暗算你,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刚好便宜了我,呵呵呵……”
透着病态的笑声彻底唤醒了林牧。
他猛地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李松林。
这是同寝舍的一个同窗,没想到他……
林牧一阵恶寒!一把推开了同窗!
李松林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更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不由地惊恐万分。
林牧看清楚自己敞开的衣衫,更是愤怒不已!
结合之前迷迷糊糊听到的话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起身一把揪住对方,拳头不要命地朝他脸上挥去。
完了不解气,又一把推倒他,抬脚踹向他两股之间……
没等他叫出声,林牧一把捂住他的嘴,任由他疼得抽搐,挣扎,都不曾放开。
有一瞬间,林牧想就这样捂死他!
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慢慢松开手。
“你断袖的秘密不想公之于众,就趁早离开书院,不要让我再碰见你!”
耽误的太久,以免被人发现,林牧整理了下仪表,捡起地上散落的药瓶碎片,直接快速离开。
这次多亏了身上的药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出发之前,林大夫特意送给他的,说是有提神醒脑之功效,没想到意外救了自己。
柳烟儿来到事先准备好的客房,发现竟然空无一人!
她忍不住咒骂:“李松林这个废物!还有那个罗宗耀,若不是半路拦住自己,追问林牧的下落,怎会耽误至此!”
她刚退出房间,就被隔壁房间的动静吸引。
她把耳朵贴上去,不料门却从里面打开。
她惊讶地看着李松林红肿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松林一张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他嘶了一声,忍不住捂住嘴角。
知道这个书院已无他立足之地,不能就这么狼狈地走了,怎么也要为自己谋点好处。
他一改往日的谄媚,直接撕掉了伪装的面具,直接威胁道:“给我准备一百两银子,我会离开书院,你暗算林牧的秘密也不会暴露!”
“林牧已经知道了,难道他不会泄露吗?”柳烟儿怒目而视。
“你又没有出面,他知道又如何?以你父亲的地位,他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柳烟儿毫无选择,只能被迫答应。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牧回到寝舍,赶紧沐浴更衣。
罗宗耀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已经躺在床上,就关心地问道:“喝多了吗?今天看你喝了不少,去寻你,不想你提前回来了。”
林牧有些难以启齿,他差点被一个男人占了便宜!
对着好友,他也说不出口,只能敷衍道:“喝得有点多,头不太舒服,就想回来睡一会!”
”对了,李松林那人品行不端,以后离他远一点。”
又提起这人的名字,林牧感觉胸口一阵恶心。
罗宗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和李松林没什么交流,不过那人喜欢围着林牧转,整日里对着林牧勾肩搭背的,只当那人放荡不羁,是性格使然,倒没往别处想。
不知怎的惹到自己的好友,他是相信林牧的,想必那人不是个好的。
后来他发现李松林竟然消失不见了,大家都说他转到了其他学院。
毕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学子,没过多久大家便遗忘了。
经此一事,林牧越发想念苏梦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于是他从床上爬起来,点着蜡烛,执笔写起信来。
拿着写好的纸张,他吹了吹。等字迹风干,就小心地折好装进信封。
望着窗外的明月,仿佛看到了远方的佳人。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晚晚,希望你快点来……\"
村里的番薯刚刚种好,大家难得清闲,都聚在村头的大树下聊天。
苏梦晚一家这段时间也住在老家,彪哥几人晚上在茅草屋落脚,白天在这边和苏家人一起吃饭。
苏梦晚准备过了这一段就出钱重建苏家老宅,到时候建大一些,以后来回居住也方便。
村里一个年轻小伙子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大喊:“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众人一片哗然,“在哪里,在哪里?”
年轻小伙被吓的惊魂未定,指着来的方向,“在……在那边……河里。”
其他人都跑过去了,苏梦晚拐道叫上薛大夫。
河边围满了人,等死者被捞起,苏梦晚和薛大夫才姗姗来迟。
“啊~我的女儿呀!你怎么能死啊!”王寡妇一道凄厉的哭声响起,“你不要娘了吗?你醒醒啊!”
她无助地抱着冰凉的少女:“你不是去舅舅家了吗?怎么会在河里啊?你醒来看看娘好不好?就看一眼!娘求求你,求求你……”哭着人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尤其村里的几个老大娘都也哭出声来,有的汉子也红了眼眶。
苏梦晚感觉眼睛酸胀的厉害,抬起头望了望天。
“唉,王寡妇也可怜,年纪轻轻没了男人,娘俩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拉扯大,结果……呜呜呜……怎么命那么苦啊!”
“那丫头打小乖巧听话,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呢?”
薛大夫蹲在地上仔细检查了死者,脸色浮现一丝沉重。
苏梦晚看在眼里,和薛大夫对视了一眼,便知此事定有蹊跷。
他又给王寡妇把了把脉,让人把她送回家,说伤心过度,让她好好睡一觉。
村里的人都自觉帮忙,有人通知了村长。
因死者身上没有外伤,村长不想惊动官府,只当是不小心落水或者跳河自杀的。
擅自让人把尸体送回王寡妇家。
夜里,薛大夫和苏梦晚就到了王寡妇家。
她娘家嫂子和大哥都在,两人正在安慰她。
王寡妇呆愣愣的,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气,脑海里只回荡着:“原来女儿根本没有去过她舅舅家。”
苏梦晚走到她跟前,轻轻的叫道:“王婶子,关于你女儿的死,想和你单独谈谈。”
王寡妇失去聚焦的眼终于有一丝波动,她强打起精神,哑着声音说道:“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