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不小心用写轮眼让她看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这可不太妙啊,她可是血兔的血脉,一旦暴走,我们可能都会死。”死亡森林的惨状,兜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血兔一族?”
佐助小时候经常从他爸爸的口中听到,宇智波也该像曾经的血兔一样,永远保持中立远离纷争才对。
“现在并不是向你解释这个的时候,先想想要怎么控制她吧,我这里有迷药……”
还不等兜说完,佐助已经向应茴走了过去。
“喂,佐助,你疯了吗?”
应茴周围的磁场都是紊乱的,当佐助靠近时,耳鸣也伴随而来。
“别过来!我们要杀了她。”
“你们没有武器,我替你们杀她……”佐助只能顺着应茴身体里的鬼魂说话。
就在佐助拔刀的时候,大蛇丸及时出现打晕了被鬼魂附身的应茴。
“真危险,那么多鬼魂同时附身,差点逼疯这孩子。”
“大蛇丸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兜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问道。
“融合失败,她的细胞把重吾的细胞全都吞噬了,导致实验体也一瞬间都死掉了。”
“也就是说,咒印也无法停留在她的身上。”
“没错。”
“呵,认命吧大蛇丸,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选择。”佐助嘲讽道。
灵狼岭。
“我的王,你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半跪着,向夜白递去了一盏茶。
夜白接过茶品了品,面露苦涩,“你说我的契约人怎么还不召唤我?不会还像上次一样遇到危险了吧?”
“王,您上次用影追通灵术去到契约人的身边,就耗费了大量的灵术查克拉,再加上您本来就有旧伤,这才刚恢复好……所以这次就派独去帮您看看吧。”
“老头,你在小看我吗?”
“不敢……只是狼尊吩咐我们不要让您乱来。”
夜白手上的青筋暴起,捏碎了手里的茶盏,“他怎么什么都要管!因为那个破位置,已经把哥哥逼死了,他还不死心吗?”
“狼王,狼尊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哼!我去他的苦衷。”
“狼王您不要冲动啊,不能再使用那个灵术了……”白胡子老头慌忙抓住夜白的衣袖,阻止他出门。
“放开,我只是去找独!”夜白甩开他,出门就变回狼身,跃出了院子。
独眼狼此时正在湖边撩妹。
“这位小姐,今晚有空吗?”
女人回过头,就看到了远处走来的夜白,眼底闪过一抹惊艳。
“他是谁?”她问道。
独疑惑,“谁啊?没看到本大爷忙着……呃…”
在他看清身后的人后,立即跪了下去。
“狼王…您怎么来了?”
“王?抱歉……我没见过您的人身,多有冒犯了。”那女人反应过来,也连忙低下头行礼。
“没关系。”
女人偷偷抬眸向夜白看去,脸也不自觉红了。
他的一头蓝色狼尾发型格外引人注目,那充满野性的自然之美,仿佛在无声中彰显着他独特的身份和个性。
“哦……你们聊,我先告退了。”
女人察觉出自己的不妥,立即变回狼身,害羞的走开了。
独在看到她的棕色毛发后,瞬间没了兴趣,他还以为是白色毛发呢,白撩了。
夜白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脚踢了过去,“臭小子,又想祸害人良家女狼了吗?”
“嗷~疼疼!”独抱着小腿直跳脚。
“我没有想和她发生什么,就是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嘛。”
“呵,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吗?还是别装了吧,你去帮我跑趟腿,我最近被某些人盯的很紧,脱不开身。”
“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发。”
……
应茴这边醒来,就看到兜和大蛇丸正在给自己做全身检查。
“你醒了,不会又失忆了吧?”
见应茴摇头,兜松了口气。
大蛇丸盯着记录本,缓缓开口:“这次被附身,她的主动人格还在,并不像之前君麻吕附身那样主人格也被占领,所以我想她这次绝对不会失忆的。”
“佐助,你的耳朵怎么流血了?这都怪我。”应茴满脸愧疚道。
兜拿出手电筒向佐助的耳朵里照去。
“没什么大碍,只要多休息就好。”
从头到尾佐助都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微冷的看着应茴。
应茴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默默的低下了头,脑海里还在回想幻境里变成怪物的自己,杀了全族人的事。
她认为那就是真的回忆,自己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也不怪佐助说她手脏。
佐助这边也很想知道,应茴为什么也会做和鼬同样丧尽天良的事,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如今应茴失忆,他从她这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他本不相信人真的会伪装的那么好,但是鼬早就给自己上过一场伪装的课。
回房间时,应茴一直走在佐助的后面,一声不吭。
佐助也是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应茴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了长长的裙摆,内心挣扎了一会儿,随即鼓起勇气。
“佐助!也许我失忆之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想做一个好人,想待在你的身边帮助你,我……”
应茴话还没说完,佐助就帮她打开了房间的门。
佐助神色暗了暗,“也许你恢复记忆后就不会那么想了……你不是很值得我相信。”
应茴得到了他的否定,直直的呆愣在原地。
佐助什么时候离开的,自己又是如何走进房间的,她就像麻木了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再回神,她已经躺进了满是温水的浴缸里,身上的白色长裙被水浸湿几乎透明。
应茴死死地盯着自己正在流血的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整个人完全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之中。
佐助回到房间后,心情愈发烦躁,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口啃噬,让他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试图找到一种方法来缓解这种不安,但一切都是徒劳。
最终,他决定出去散散心,希望新鲜的空气能够让他冷静一些。
然而,当他路过应茴房间门口时,却惊讶地发现房门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敞开的样子。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到门前,向里面张望。
接着,他便看到了从浴室门缝里流淌而出的水流,那潺潺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佐助的心跳陡然加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冲进了应茴的浴室。
眼前的景象令他瞠目结舌——应茴低垂着头,静静地躺在满是温水的浴缸里,她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而她的手指间,鲜血正一滴滴地落入水中,漾起一圈圈猩红的涟漪……
佐助把冷水开关拧到最大,他轻轻拿起应茴的手,看到并不是手腕出的血时,暗自松了口气。
他把应茴手指的伤口包扎好,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佐助凝视着应茴苍白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不久后,应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佐助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你到底在做什么?手指受伤,还泡在温水里,你是想死吗?”佐助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关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