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娜琪醒了,在医院里,旁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灰色燕尾西装的男人,身子纤细高挑,带着一股子冷冰冰的气质,她甚至没敢开口说话。
“你醒了。”陈述句,不带着任何的感情,天然的漠视着。
“嗯……”宁娜琪只能默默出声,下意识的放弱了自己身上的气质。
这人压迫感太强了,不是她宁娜琪可以碰瓷的了。
“这里是科洛西斯的医院,我是篝火的成员之一,你可以叫我西伯利亚先生,当然,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到我们,但前提是你足够了解我们。”男人留下来一句话,转身就选择了离开。
毕竟“他”可不善于交流,再多说几句估计就又要漏泄了的。
还不如趁现在跑路还来得及。
而只留下了一大堆问题的宁娜琪,她脑袋现在是有点晕的,好在的是她没有在河里待太久,一些后遗症也不算严重。
在护士的告知下,她这才知道,她已经昏迷了13天了,经历了3场小手术,除了有点饿了的话,没有别的感受。
那个男人呢?
她问了护士,在阿卡丽林江边只看到了她,一个人,全身湿透,旁边什么也没有,专家说是阿卡丽林江的汛期,加上那天天气很温暖没让她失温,才让她有了一线生机。
可是在她的记忆里,一个男人的怀抱,那炙热体温,有力的四肢都在她的记忆里清晰可见,那么到底是什么?
她相信科学,但她更相信自己。
她没选择回学校,直接申请了休学。
……
而我,就没那么好运了,先不说上次脑袋一热把支线的奖励全部点了恢复,在那阿卡丽林江里5分钟就让我恢复了意识,10分钟体力就上来了,凭借较好的水性把那个蠢女人甩到了江边,顺着汛期的河流将她带到了岸边,我这才离开。
离开后,我到学校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在食堂吃了一顿,让我活了过来,一身的乏力,满血复活。
刚回到宿舍,乌拉尔的信件就已经到了我的桌上。
“速回莫斯利安,篝火灭顶之灾。”
信件很短,甚至连署名都在信件上,看的出来乌拉尔真的很急。
“,,,无敌了。”这就是我的回信。
送信的:不是我天天两头跑,你们两个就聊这些东西?
乌拉尔:机密
斯卡森·门卡利达:给钱的。
送信的:那没事了。
雅维修斯校长:我还是喜欢你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送信的:你们是个蛋,钱才是王道。
雅维修斯校长:换个角度来说确实是桀骜不驯。
……
莫斯利安
卡特安夫区。
“你知道吗?”
“什么?”
“篝火在为剑筑城的广场里发生了一场暴动。”(可以参考烈士陵园前的公园附近的广场)
“怎么可能?我侄子还在篝火呢!最近刚好分到了一处的小铺子,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呢!”
“怎么不可能,前阵子,你忘记了吗?篝火要杀那斯卡森家族的三少爷,把断乌通道都给炸了。
“什么?断乌通道?”(可以参考有个组织把长城给炸了。)
“他们把什么给炸了?”
“断乌通道啊!不然开拓帝二世为什么要默许斯卡森家族的所做所为呢?要我说那篝火就不是个好东西。”
“毕竟有前科了。”
“还有呢!”
“什么?”
“篝火还把亚人种生存区的原始森林居住区给烧了一大片。”
“这怎么行?”
“这篝火怎么这么无法无天了!”
“一直都这样,只是没找到莫斯利安来罢了。”
……
这类的半假不真的言论在整个莫斯利安飘荡,就连“篝火”也没办法去澄清这言论,不怕他说假的,就怕他说些假里掺真的,要真去考察也确实有参考。
乌拉尔对此表示头大,她根本不擅长处理这种娱乐战,面对这种情况她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去求和,和当初对斯卡森家族的策略如出一辙。
可惜的是这时候的她可有了一个主心骨,就是这主心骨是块反骨。
风俗店内。
昏暗而魅惑的灯光在这个喧闹的房间里肆意妄为,无数的风俗女戴着各异的服饰,摆出风骚的姿势,灯红酒绿下是纸醉金迷,而这时候有一对男女都画风明显的不一致。
“话说为什么每次都要选在八号包厢的风俗店。”我无奈的吐槽道。
“因为8是我的幸运数字,而风俗店我以为你喜欢的来着。”乌拉尔无奈的解释。
“看着不像。”
“怎么可能,我可是在这里签下了你啊!难道不幸运吗?”乌拉尔反驳。
“狗运罢了。”我冷漠的回答她。
“那也是运。”乌拉尔笑着说,她心情很好。
“发生了什么?”
“你自己看。”
“什么事情让你这个无赖都可以去找对面谈和。”我一边说一边看起了那些篝火收集来的那些对篝火的负面言论,看到一半我就笑了。说“大实话,真话,这个世界还是有人敢说真话的。”
“不是!”
“什么叫真话啊!这都是夸大,是造谣,什么叫把断乌通道给炸了,那玩意儿炸了开拓帝二世不得带着兵来砍我啊!”乌拉尔立马大喊,“还有那什么为剑筑城广场的暴动,明明是他们干的,跟我们篝火有什么关系,真要说起来,那我篝火还算是见义勇为了呢!”乌拉尔眼睛瞪的老大,情绪相当的激动,“还有那什么火烧亚人种生存区啊!那跟篝火有个蛋的关系啊!明明就是那货自己擅做主张,西伯利亚党干的事情,没一件是我乌拉尔党干的事。”
“所以呢?你去澄清吗?在大庭广众之下,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很乐意动用斯卡森的力量帮你开展一场盛大的演讲,你就是主角。”我笑了笑说,“到时候我联系当地的神权为军帮你把人群包起来,防止你讲一半人跑没影了,伤到了你的自尊心。”
这番话说的乌拉尔小脸憋的彤红,她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讲理的时候,但是她还是想要发泄些什么,我回来的这三天时间,她一直在抗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身边也没一个心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幕后黑手却一直不展露出马脚,到现在她嘴上说谈和但连谈和的对象都没有。
她真的是一筹莫展,面对这种信息战,她毫无办法,最近已经有陆陆续续的人迫于家里面的压力退出了“篝火”留下的也基本上是在最近的业务开展中吃到甜头顶的住压力的。
她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