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干什么来了?”
阿木:“给夫人拿西瓜。”
拓拔澈:“来我营帐拿?”
阿木:“可汗营帐的西瓜好吃,甜。”
“……”
那是特供给王帐的西瓜,能不甜吗。。。
拓拔澈可算知道前两天自己的果盘为什么是空的了。
拓拔澈:“好吃你就拿?”
“好吃我就拿。”阿木点头。
一旁能听见的守卫嘴角抽了抽,疯狂憋笑。
拓拔澈:……
“不问自取视为偷。”拓拔澈准备教育教育阿木。
阿木听见的却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偷!
所以阿木一下就急了。
“我没偷,我阿木一生光明磊落!”
“我看可汗不在王帐,就坐下吃了些,拿了些。”
“是待客之道也!”
说到最后一句,阿木是晃着脑袋说的。
和那老腐朽的夫子神态动作一模一样。
拓拔澈:“……”
这一看就是拓拔煜教的。
这骂不了,毕竟他那叛逆的弟弟也这样。
“拿走拿走,退下吧。”拓拔澈头疼了,挥手就要将人打发走。
“谢谢可汗!”阿木龇着个大牙,乐呵呵的,然后弯腰就将果盆整个抱走了。
没错,连盆都拿走了。
拓拔澈:“……”
“夫人!我呼延阿木回来了!”
司徒浅在营帐远远就听见阿木的喊声。
“……”
司徒浅看见阿木捧回来的金色果盆,一下就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你去可汗那了?”司徒浅问。
阿木一脸吃惊。“夫人你咋知道?”
“……”
因为她不瞎,这么大一个金色果盆除了拓拔澈还有谁敢用这个颜色?
“夫人你要的西瓜,可甜了,快吃吧!”
“吃完了,我再去拿!”阿木笑呵呵道。
司徒浅嘴角抽了抽,你当拓拔澈的营帐是菜市场嘛?想去就去,想拿就拿。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司徒浅想。
“好,你也坐下吃吧。”司徒浅说。
阿木立马就坐下了,还当场给司徒浅表演了个徒手劈西瓜。
司徒浅啃着西瓜,别说,你真别说,真甜啊~
又一日过去,司徒浅戴着面纱,出去了。
司徒浅漫步着,阿木跟在其后。
“夫人你看到那条河了吗?”
“那条鱼钓的河老好吃了!”阿木指着那片河说。
司徒浅:“……”
首先,我知道很好吃。
其次,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话有点问题?
司徒浅看着旁边憨憨的大块头,摇了摇头。
还好拓拔煜将他收入麾下了,不然真怕他饿死。
“夫人想吃吗?我去给你抓!”
“啊?不……”
不用了还没说完,只见阿木已经毫不犹豫扎入河中。
司徒浅:……
司徒浅只好站在河边看着河中快和鱼打起来的阿木。
典型的抓不着,很生气。
最后他被鱼打了几次脸,终于服气了。
“鱼哥,给点面子。我们狼主夫人还在岸上等我呢。”
阿木一边嘀咕一边在水里摸着鱼。
司徒浅在岸上快笑抽抽了,这不比出去转悠有趣多了?
“美人在笑什么呢?”拓拔炽从司徒浅身后走来。
司徒浅转身望去,见到来人,行了个兰国礼。
“美人这身中原的打扮,看了真让人耳目一新。”
拓拔炽灼热的目光看向司徒浅。
“怎么还戴着面纱?这里没有外人,本狼主来替你取下面纱。”
说着拓拔炽就凑了过来,伸手就要摘司徒浅的面纱。
司徒浅往后一退躲开,让拓拔炽的手落空了。
她今天穿了一身青蓝色薄纱的束腰长裙,越发显得她肤白如雪 ,身姿婀娜。
惹的拓拔炽根本挪不动视线,眼神越发火热。
司徒浅眉头微皱。“炽狼主,请自重!”
“本狼主要是不呢?”拓拔炽邪魅的看着司徒浅。
司徒浅:……
救命能不能来个人管管他啊!
她快被油腻死了!
“狼主不是要去办公吗?怎么在这?”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
“金夫人!”司徒浅连忙往她那走,缩在金乐背后。
见到金乐,拓拔炽依旧没收敛,目光灼灼的看着金乐背后的身影。
金乐严肃着脸,说:“过段时间就要返回谭宫了,狼主完成可汗给的任务了吗?”
拓拔炽皱眉,厌烦的看了眼金乐。
当初自己真是鬼迷心窍,非要娶这么个玩意。
每每说话都不中听。
拓拔炽看了司徒浅一眼,又扫了眼金乐,带着怒气走了。
“多谢金夫人解围。”司徒浅朝金乐行了个礼。
金乐摆了摆手。“小事,不用如此。”
“你这几天小心些,拓拔炽他……”金乐说到一半皱起了眉。
“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想得到一样东西,就会用尽所有手段。”
“你被他盯上了,回谭宫前就不要外出了。”
金乐说。
司徒浅听进去了,点了点头,向金乐道谢。
“不用客气,我先走了。”金乐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司徒浅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微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不外出倒不太可能。
毕竟,她就是要利用拓拔炽来钓另一条大鱼啊,司徒浅勾了勾唇。
“夫人哎,快来,抓着鱼了!”河里的阿木大声喊道。
司徒浅扶额,还真是个傻大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