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皱着眉,看着桌面那幅画,欲要动手撕毁。
可手已经触摸上画,却迟迟没动手。
罢了,画了这么久撕了也可惜。
留着给阿煜吧。
不过阿煜会不会误会?那自己留着……?
拓拔澈心中烦闷,将画放在一旁晾干。
他手往果盘一摸,嗯?空的?
拓拔澈看着空空如也的果盘,一下就沉默了。
“……”
他的瓜果呢?
另一边的阿木还砸吧砸吧嘴,可汗营帐的瓜子和水果就是格外好吃~
不过他怎么总感觉忘了些什么?
算了,不重要,阿木嘿嘿一笑,从胸前掏出一把瓜子。
“嘿嘿嘿,我还偷偷藏了!”
拓拔澈也是后来才终于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而且还是他主动送上门的。
眨眼两天过去,司徒浅这两天都在营帐里没有出去。
阿木守在门口,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花染眯了眯眼,趁机溜了进去。
阿木无形中做了一次推手,因为是他把其他门卫打发走了。
他说他一个人守就足够了。
司徒浅坐桌前,一手拿着游记,一手喝着新版奶茶。
是下人按照司徒浅教的方法做的奶茶。
其实司徒浅只是把蓝星上的奶茶方子报了出来而已。
司徒浅看的很入迷,手中的游记很精彩。
直到眼前有片阴影,司徒浅才察觉有人进来了。
司徒浅抬头,发现是陌生人正要叫,花染立马扑过去捂住了司徒浅的嘴。
“别叫,我是来问何虎的!”花染小声在司徒浅耳边说。
司徒浅没再挣扎了,花染察觉后松开了她。
司徒浅疑惑的看向花染,花染指尖微颤。
他说怎么何虎突然为了一个侍女连公主都敢得罪。
这样的美人……
那个封为兰国第一美人的女子都比不上眼前人的千分之一。
花染抛开杂念,对司徒浅说:“何虎失踪了。”
司徒浅表现的很疑惑的样子。“何将军不是回兰国了吗?”
花染摇头。“不可能,我跟他约好了。如果回去他不会不告诉我。”
司徒浅皱眉。“会不会是他有急事……?”
花染继续摇头。
司徒浅陷入沉思,忽然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发白。
见司徒浅脸色骤变,花染追问:“是有线索了吗?”
司徒浅抿唇,抬眸看了花染一眼,眼中有些纠结。
“是拓拔煜…?”花染握成拳的手紧了紧。
如果是他,那就难办了。
“我……不知道。”司徒浅低下头,眸里有些慌乱。
“咳。”外面传来咳嗽声。
“谁?!”阿木突然大喊,然后语气又飞快的转变。“可汗?你怎么来了?”
拓拔澈来了?!!
司徒浅和花染对视一眼。
拓拔澈:“怎么就你一个守卫在这?”
营帐外,是阿木解释的声音。
营帐内,司徒浅慌乱的指挥花染藏起来。
拓拔澈却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谁在里面?!”
拓拔澈一把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司徒浅站在营帐中央,似乎对突然闯进来的拓拔澈有些无措。
“哎!可汗!”阿木也追了进来。
拓拔澈如鹰一般的眼神锐利的扫视着营帐内。
司徒浅睫毛轻颤,因为紧张,手不由抓紧裙摆。
拓拔澈环视几圈。看着司徒浅问:“就你一个人?”
“可汗你放心!有我阿木在,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司徒浅还没说话,阿木就接话了,并拍着胸脯保证。
“是吗?”拓拔澈看了眼阿木,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司徒浅一眼。
“阿煜归期推迟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拓拔澈将信递给司徒浅。
司徒浅伸手接过,对上了拓拔澈幽深的黑眸,仿佛一眼就能把人看穿。
司徒浅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看。
阿木挠了挠头,这种小事可汗怎么还亲自来了?
拓拔澈离开后,司徒浅像松了口气一样。
“阿木,我想吃昨天的那种西瓜。可以吗?”司徒浅看着阿木问。
阿木为难了一下,然后拍着胸脯答应了。
“夫人放心!我一定为你寻来!”
然后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走出营帐。
待阿木离开后,司徒浅和柜中往外爬的花染对视了一眼。
王帐里。
“去跟着司徒浅营帐出来的那个人,查看清楚他是谁。”
拓拔澈吩咐道。
“是!可汗!”士兵领命退出王帐。
拓拔澈打开昨晚画好的那幅画,眼神幽幽看着画上巧笑嫣然的女人。
司徒浅待花染离开伸了个懒腰,她演的那么差,拓拔澈应该发现了吧?
司徒浅勾了勾唇。
花染就是何虎专门养的暗卫,只是工作却大不相同。
他们个个都是英俊的少年,专培训去勾引接近一些人。
前世,何虎和林雪翠在一起后,花染就被何虎派回乡下,去骗了何虎那未婚妻。
骗身骗心,最后在那人怀孕后,盗走家产离开了。
那个可怜的女人一时想不开,跳了河。一尸两命。
他和何虎一样都是该死之人,还能一次性解决两个,想想就开心。
司徒浅喝着奶茶心想。
另一边,阿木正在勇闯王帐!!!
王帐内,拓拔澈和阿木大眼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