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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木华,今日侍奉昭和郡主殿下。”秦歌点点头,木华与秋月隔半步跟着,不多话的样子,让秋月很满意。此时霍霜月身旁围了很多夫人小姐。霍霜月在其中谈笑风生,八面玲珑。秦歌远远看着,不愿上前,一个人坐在外围饮茶。

“柔仪公主驾到~”

霍霜月身旁的夫人小姐纷纷行礼,“平身。”柔仪人如其名,娇娇柔柔的,一身藕粉色罗裙我见犹怜。霍霜月走到柔仪身旁,“今日府中繁忙,妾身照顾不周之处,请公主恕罪。”

柔仪娇笑道:“霍姐姐既然已经是太子侧妃,便是柔仪的皇嫂,皇嫂如此说,未免太过见外了。”

“今日太子大喜,迎娶正妃,妾身何德何能敢受公主皇嫂之称。”霍霜月很是受用“皇嫂”二字,但她还是谦卑地往后退了两步,一副当不起的样子,但这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住。

柔仪雨霍霜月寒暄了两句,霍霜月便请柔仪入座。回头看到了置身于人群之外的秦歌。她笑笑,秦歌还是与小时候一样,不喜热闹,不喜人多,这样就好办多了,她眸中划过一缕阴狠,转瞬即逝。

不多时,一小厮到后院来,“霍昭训,孟妃到了,请您带各位夫人小姐前去观礼。”

刚到前厅,太子与孟静琴共执一根红绫款款走来。太子面色阴沉,看不出喜怒虽然看不见孟静琴的脸,单看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端庄大方的步伐,便可猜到孟静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尽管霍霜月心里不太舒服,但还是保持着表面的欢笑,一脸谦卑的样子。各位夫人小姐虽是一脸祝福的样子,但心中各有算计。

隔着人群,太子也一眼看到了秦歌,她今日穿了一件绣桃花的衣裳,妆容很精致。天气还很凉,她怎么没穿披风呢?待会要让人给她准备一件。她看起来不太高兴,是因为我成亲吗?傻丫头,就算我娶了她,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永远都是。太子还在无休止的胡思乱想,渐渐的,他将秦歌带入到今日的新娘,看起来也有几分笑模样了,对拜堂行礼什么的也配合了许多。

秦歌并没有注意到太子的目光,她看到孟静琴的霞帔十分漂亮,金线在红色的绸缎上绣了一只振翮欲飞的凤凰,牡丹簇拥着一个喜字,宽大的袖口上金银线交织绣了繁复的花纹,古朴美丽,华丽的披肩上还绣了两只温情相依的鸳鸯。

秦歌不禁想象自己成亲那天的情景,自己一定也会穿上华丽的嫁衣,与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手持红绫,一步一步走进正堂,到那时,望儿应该已经很大了,说不定他还是小金童呢。可是,要和谁成亲呢?韩济深?秦歌,你怎么又想起他了?不过,如果是他,自己好像不排斥呢。秦歌悄然红了脸庞,落入太子眼中,他竟以为秦歌是发现了自己一直看着她才脸红的,不觉更坚定了自己的心。

刚拜完堂,洪公公传旨来,祝贺太子殿下大婚,又言明自己有事绊住了,送来了封赏。太子的脸色又阴沉起来。洪公公走了,太子接着酒劲喃喃了一句“又不知是宫里哪位娘娘想给本宫难堪,本宫打量着不是惠妃就是德嫔,”渐渐的竟大声起来,“想要本宫的太子之位,做梦!都是狐媚子,想要越过母后去,只要本宫还活着,你们就都是妾妃,永远不可能占了母后的地方……”李书君看着太子喊得越发大声了,只好用手捂住太子的嘴,但是还是有只言片语从指缝流出,他只好用眼神求助在一旁的孟靖康,孟靖康以手刀劈向太子后颈,太子瞬间倒了下去,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李书君身上,李书君踉跄了一下,将太子放到椅子上。

李书君东张西望,发现没有人察觉到这边,才气喘吁吁地对孟靖康发难,“你这是谋害储君!”

孟靖康轻嗤一声,“是你要我帮忙的,你是共犯。”

一向伶牙俐齿的李书君竟无言以对,他向周围张望了几眼,压低了声音,“我没有让你打昏殿下。”

孟靖康漫不经心地饮下一杯酒,“这是最快的方法,不是吗?”李书君被堵的哑口无言,气鼓鼓地拂袖而去。

在这般人人欢喜的氛围中,没有人注意到后院溜进一个人。“站住,何人胆敢妄闯太子寝殿?”新房门口的使女拦住孟李氏。

孟李氏故作威严,“放肆,我是太子妃的母亲,你们这两个贱婢也敢拦我?待我告诉太子妃,发卖了你们。”

两个使女对视一眼,微微欠身,“夫人请进。”

“哼。”孟李氏挺胸抬头进去了,表情说不出的倨傲。

屋里只有孟静琴和从娘家带来的一个名唤的婉儿的小丫头。孟静琴的盖头已经揭了,她端庄地坐在床上,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了。孟李氏一记耳光打在孟静琴脸上,“整天哭丧着脸,谁欠你的?”耳光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孟静琴的脸却未肿起来,只有一点点泛红,掩在胭脂下也看不出来。

“夫人息怒。”婉儿跪在地上,扯着孟李氏的裙摆求情。

孟李氏一脚踹开她,“大小姐不懂事,你就不知道劝一劝,大喜的日子哭花了脸怎么讨殿下喜欢?”

孟静琴扶起婉儿,不卑不亢地说:“夫人莫要如此,而今我已经是太子府的正妃了,婉儿自然也是太子府的人。”

孟李氏嗤笑了一声,自顾自坐在了喜桌旁,“你以为嫁到了太子府就能摆脱我了,你跟赵家小子的事就是你一生的污点,你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全告诉太子。”

孟静琴搀着胸口疼的婉儿,淡淡地说,似乎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出身尚书府,若是我与彧郎的事被太子知道了,你们也逃脱不了罪责。”

孟李氏翘起二郎腿,眯着丹凤眼说,“那赵彧的性命你也不在乎?”

孟静琴气的发抖,可她没有办法,赵彧父亲的官职居于父亲之下,父亲想要对赵彧做什么太容易了,孟静琴双膝触地,哀求道:“求夫人放了彧郎吧,彧郎是无辜的,你们说什么我都听。”

孟李氏得意地笑笑,“你懂事就好。”

孟李氏在新房里转了转,一副为孟静琴着想的模样,“霍氏未免太猖狂,竟让你太子正妃住在这样寒酸的屋子里。”

孟静琴不愿无辜的人收到如此牵连,便辩解了几句,“霍昭训也是按礼制来安排的。”

孟李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收起你这委委屈屈的样子,太子跟你那情郎也不一样,未必喜欢你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