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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橡胶草干什么?

想要橡胶,可是大乾的人恐怕连橡胶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橡胶是什么,橡胶的提取难度对他们来说也是无解的。

所以许瑾瑜专门把橡胶草留给魏安的,交给别人,别人搞不懂啊。

看到许瑾瑜不明白,魏安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位老乡是真的不清楚自己半卖半送的那些秘方是什么价值。

“你也不想想你送出去的那个霜糖的秘方今年一年赚了多少银子,我在户部的朋友跟我说,去年半年光是糖霜挣的钱都能装满十个仓库。”

“铜板?”

魏安翻了一个白眼:“铜板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银子了,你自己也有股份的,你没有感觉。”

许瑾瑜挠挠头:“我全部送到学校去了,反正也带不回去。”

自从许瑾瑜不缺在金手指里兑换东西的银子以后,对钱就不怎么上心了。

那些银子又带不回现代世界,只能对着流口水。

不过那些漂亮的首饰,珠宝,许瑾瑜是真的在对着流口水。

魏安眼睛一亮:“要不,你送我一点。”

“滚蛋!那些都是我给学校准备的。”

魏安摸了摸鼻子继续刚才的话题:“自古以来财帛动人心,他们不敢动别人手中的秘方,你挑选的那些人都是在大乾世代为官,家族底蕴身后,动了就要小心自己的爪子,我手中的还是敢动一动的。”

“谁让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我的舅舅也只是一个商人而已,没有什么根基,要是真吃了什么亏,也只能自己往下咽。”魏安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

“那要不要我帮你告黑状!”许瑾瑜对于告黑状这个事情,莫名的有兴趣。

“呵呵呵·····”

魏安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大学生,想的办法就是简单有效,找大家长。

可是靠许瑾瑜告状也不是长久的办法,魏安必须让大乾离不开自己,在大乾拥有自己的根基,在有人动自己东西的时候,大乾的官员会主动维护自己,自己终归是没有办法离开这个世界的,所以要拥有权力。

那就从最简单的开始。

魏安沉吟了一会问许瑾瑜:“你还记得压水井吗?”

“压水井?”

许瑾瑜愣了好一会,才从自己的脑子中挖出这个东西。

在华夏,就算是农村也用上了自来水,压水井这么古老的东西,很久都没有人在用了。

简简单单的东西,但是省力气,就算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都能操作。

大乾的条件,确实弄不起自来水,但是压水井绝对是一个神器。

魏安继续说道:“要是能把这个压水井在整个大乾推广开来,我就有了第二份功劳,还有剩下你说的自行车,三轮车,让陛下意识到橡胶草的重要性,不用我说,陛下都不会让别的人动橡胶草。”

许瑾瑜:“这个办法是好,但是·····”

许瑾瑜凑到魏安跟前,顺便瞥一眼赶车的禁卫军,小声说道:“皇帝会不会翻脸啊?这样的好东西陛下能忍住。”

【你也说了财帛动人心,皇帝会不会直接杀了魏安,把橡胶草占为己有,橡胶这玩意可是发展现代工业必不可少的东西。】

魏安抿唇,难得!许瑾瑜还有点危机感。

前面的马车里任长风和舞阳公主齐齐翻白眼。

许瑾瑜想多了,陛下怎么会对魏安下手,魏安府里隐藏身份的禁卫军,比许瑾瑜府里的就少那么一点。

陛下还等着魏安那能让草原人载歌载舞的炸药呢。

要说大乾境内,许瑾瑜是第一大宝贝,那魏安就是第二大宝贝,后面才轮得到宣帝。

魏安:“不会,陛下是一个明君。”

“哦!”

许瑾瑜半信半疑。

突然正在行进的马车停下,一个禁卫军在马车下禀告,

“魏大人,蓝图县到了,诸位要不要下来看看。”

“蓝图县到了啊。”魏安轻叹一声。

那个被县令祸害的百里无人烟的县城,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走,我们下去看看!”

“走!”

几人下了马车,还是上次的位置。

不过那破败的城墙已经修建起来了,城门重新上了油漆,城门口也有人站岗了,每一个人进门的时候,要往旁边的筐子里扔一枚铜钱,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不一会那个筐子里就有了半筐的铜板。

“进城费一文钱,看来这个县令还算不错。”任长风满意的点了点头。

感叹一声,几人就慢悠悠的走进了蓝图县,县里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前段时间的荒凉。

”我们在前面的酒楼吃个饭再赶路吧!”任长风提议。

“好!”

这个地方算是经他们的手,才变的繁华的,大家也想看看,现在的蓝图县是什么样子。

“嘭!”

一道人影从路边的铺子里飞出,落在许瑾瑜他们的面前。

【这·····小说女主的待遇也轮上我了,需要我英雄救美吗?】

舞阳公主的眉毛拧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美人”。

“美人”穿着伙计的衣服,面色蜡黄,身材矮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乾百姓。

还不等大家说什么,一个彪形大汉从店铺里跳了出来,指着地上的伙计大声的喊道:“小鳖犊子,你是欺负我是从大越迁过来的百姓吗?别的百姓你还能欺负,想要欺负爷爷,先问过爷爷的拳头在说!”

说着抡起拳头就朝着伙计冲去,伙计看着那也就比自己脑袋小一点的拳头,腿都是哆嗦的,慌乱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爷爷!小的就是一个伙计,粮食是什么价钱,小的也要听掌柜的吩咐,真的不是欺负您!”

“再说了,就您那体型,小的也不敢欺负啊!”

伙计真的哭了出来,他就是一个打工的,一个月几百文的工钱,掌柜的定的价钱,他就卖什么价钱吗,为什么要怪他,他为什么要挨揍。

突然伙计瞄到一个偷偷摸摸的身影,伙计这一刻灵活的像兔子一样,一把抱住那个想要偷偷溜走的身影,开始嚎:“掌柜的,你快跟这位爷爷解释,真的不是我坑他,我又没有定价的权利。”

掌柜的满面痛苦的转过头,语气和伙计一样的卑微:“爷爷,大家卖的粮食都涨价了,我小门小户的不涨价的话,那些大粮商能吃了我。”

“什么意思?”大汉有点听不懂掌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