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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家里人推着一辆轮椅,载着他到处走,去找到一个个部门咨询申冤,三个人簇拥着陈敞一个瞎子,样子狼狈到极点,遭受了无数鄙夷和白眼,被嘲笑不自量力,甚至几次被保安推出去。

“若不是我有这机缘,我们遭受的一切,如何能公平扳回?”陈敞原来起的一点怜悯,突然又掐灭了。

陈敞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辛武突然过来,对陈敞说道:“院长,军区王奇司令知道这事了,联系了我,首先感谢你的卓大贡献,然后感谢你愿意仍然为军队提供药物。还有,首长希望与你谈一下事情。”

辛武心想这位王司令,一定是来当说客的吧,说道:“可以,王司令在哪里?”

辛武说道:“首长已经到了,而且一直在人群里看着你们。”

陈敞听了一怔,笑道:“首长好闲的功夫。”

辛武也笑了:“我这就请王司令进来。”

陈敞点点头。

“哈哈哈!陈小友,久闻大名!真是久仰了!”

一个白发军装老者独自从外面进来。

见这老者和蔼可亲,全然看不出上位者的气度。

辛武连忙敬礼:“王首长好!”

陈敞也敬礼说道:“王首长好!”他现在算是王奇的属下,礼节还是需要的。

王奇点点头:“在这里,我们就不要分什么上下级,就当朋友聊天。”

辛武想要离开,被王奇叫住:“走什么?人多热闹。”

陈敞心想这王奇司令难道要劝自己放弃这个禁医指令不成?

王奇叹了一口气:“我一把老骨头了,看来为国效不了多少力,未来还是依靠你们这些才俊啊!”

辛武连忙笑道:“首长身体好着呢,可还倚重首长得很!”

王奇“哼”的一声:“你小子不要奉承!我们军人不学那一套!”

又对着陈敞说道:“陈少将,这段时间呢,我也遇上了难事,原本以为很难处理,但看到你竟然加入了我们东部军区,真是我们的运气啊!”

陈敞问道:“凭首长你这样的位置,还能遇上什么难事呢?”

王奇摇摇头:“多了,西边洋鬼,东边窝鬼,不都是事情?陈敞,有一个任务,我想交给你,但又怕太过困难......”

陈敞无奈:“首长,你有什么事,直接说,不要卖关子浪费时间了!”

王奇一喜,说道:“好,我就说了吧。这段时间,在东部一片海域,有几艘商船、渔船凭空消失。我们派了精英部队过去调查,却连部队都失踪了。现在已经出现了闹鬼传闻。这事开始引起恐慌,我想你虽然年轻,见多识广,说不定能看出什么名堂。”

陈敞一听,问道:“首长,你这次过来,就是想让我去调查这事?”

王奇点点头:“如果你没有把握,可以拒绝或中途放弃。”

陈敞笑道:“我过去看看。”

这简单的一句话,表示他答应了。

王奇点点头:“这样最好,希望你尽力而为,不能做的,就赶紧回来。我可不想失去一个得力手下,还想让你帮忙多培养几个人才呢。嘿嘿!小子,你不声不响训练出了好几个武者,这事暴露了!以后,可要多帮我一下啊!”

说到这个王奇十分惭愧,当时陈敞过来选学员,他没有在意,让副司令去办,结果给了他一些素质最差者。

但陈敞在短短半个月,竟然将十个普通人培养成下武境武者。

这事其实并没有传播出去,但王奇作为军区司令,如何调查不出来?

还好陈敞心里没有当一回事。

“如果任务需要,军区资源可以随意调动!”王奇说道:“包括部队和武器!”

王奇与陈敞又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就是没有提这件对官方禁医的事。

陈敞心里疑惑,想起当时在夏家手里买了在东海的一群岛,叫“望仙群岛”,倒是可以去看看了。

王奇事务繁忙,很快就离开了。

辛武说道:“院长,这东海鬼域的传说,这段时间的确传开了,我们要过去的话,需要万全的准备啊,前几天,一支十五人精锐部队,就在那里海域失踪了。十分诡异!”

陈敞说道:“无妨,你去准备船只,我们的那几个学员都带上。”

辛武领命,心里担忧道:“我们离开这个医院,会不会出现混乱呢?”

陈敞说道:“我已经有了安排。”

辛武出去了。

“什么诡异的事,说不定有什么机缘,得去看看,看来,要讨回公道这事,搁一下了,反正逃不了!”陈敞暗自打算。

周漪何陈珊过来了,正好看到王奇出来,当即认出了这位首长,被狠狠震撼了一下。

“漪姐,虽然那时有很多人对我们很坏,但我还是不想牵连无辜,你就去劝一下哥哥吧,你是哥哥的老板,她一定听的。”陈珊说道。

周漪叹了口气:“珊珊,你的心真的好!换作是我,也会像你哥哥这么做,要知道这不单单为了自己,而且也是为了公正和道义,警示那些处于高层,干不仁之事者,很有必要的。”

庄易本来还要劝说陈敞,但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周漪觉得这事不简单。

文堑一直死缠烂打在跟着周漪,她忍无可忍,让人拦住他走脱。

周漪和陈珊见到陈敞。

陈珊对陈敞的地位,已经有了更深刻的了解,知道哥哥在这个神秘的医院里,影响力巨大。

不过她也没有感到陌生。

周漪说道:“陈敞......”在陈珊面前,还是直呼其名比较好。

“那些被禁医者,现在都已经赶出了医院,接下去该做什么?”

陈珊突然说道:“哥哥,我觉得那些人挺可怜的,我看到了一个小孩子,得了重病,家里都卖了房子治病,但都没有治好,还不容易来到这里,本来都已经排上号,安排治疗了,却你的禁医而被禁止了。这样他们伤心得很。”

“还有几人,虽然也是公仆,但家里没钱,治不起病。我们不给看的话,就没命了。”

“能不能给一些人放宽条件呢?”

陈敞笑道:“珊珊就是心好,只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困难的时候,可有谁帮我们?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吧?”

“那些病人,他们的病,又不是我们害的,我们根本没有义务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