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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易摇摇头:“我就是今天才认识陈先生的。其实大多数公仆们都不是坏人,他们大都兢兢业业,为人民办事。”

陈敞点点头:“这么说,我倒是恶人,被人毁瞎了双眼,也是白白毁了,也都是活该!”

庄易一听,觉得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的眼睛怎么了?看起来很好啊?”

陈敞微微一笑,说道:“看来领导你高高在上,也未必能明察秋毫。”

庄易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觉得渐渐没话说了,生怕多说几句,就会导致陈敞做出更离奇的决定。

文堑拖着司机刘强进来,扔在周漪、陈敞前面,见到庄易,立即行礼问好,又对周漪说道:“周董,我已经查清楚了,就是这个狗东西以前欺负过你们医院高层陈敞先生,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我这就狠狠惩治他,还有一切相关人员,严查不怠,希望你们对无辜者高抬贵手!”

庄易一听,脸色一变,心想正好以此缓解尴尬,有些气愤说道:“还有这样的事?还有什么人敢对陈先生出手?真是罪不可恕!快将他拉下去,调查判罪!”

陈敞笑道:“不需要你们介入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对了,你们想让我撤了对你们的禁医令,需要说服我。”

庄易和文堑觉得为难之极,这家伙油盐不进,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他呢?

看到陈敞如此说话,周漪和孙景都没有任何反对,分明是以他为主!看来不能小看了他!

文堑大脑快速运转,想到了什么。这陈敞出身一定低微,不然也不会被刘强这样的人欺压,他所需要的,一定是高人一等的权力!对了,一定是这样!于是胸有成竹说道:“陈先生,如果你能够取消这个禁令,我们可以推荐你做临都市的高级公仆,一跃成为人上人!有我,我爸,还有庄副省长得推荐,非常容易的。”

这话一说出来,周漪、孙景似笑非笑地看着文堑。辛武等人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庄易感觉到气氛不对劲,连忙说道:“陈先生,这其实你也可以考虑的,如果可以,我能推荐你进入卫生部门,在那里,一定能发挥你的才能的。”

辛武笑道:“这就是招安吗?可惜找错人了!”

庄易和文堑都不明白他说什么。

突然来了个西装革履的人,惊恐地望了一眼陈敞,在庄易耳边轻语几句。

原来那是庄易的秘书。

庄易听了他的话,脸色大变,望着陈敞,说道:“闹了半天,陈先生,你也是官方人物,军区少将陈敞!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陈先生教训的是,我居然没有了解你的情况。”

陈敞倒是没有觉得有多奇怪,他的身份并没有保密,要查的话很容易,见他误会了,心想解释起来很累,便说道:“请不要用这个身份看我,庄副省长还是无法说服我啊!”

庄易有些明白了一般:“原来陈少将不是不救人,一定是在测试我们官方人员的品性。”

陈敞摇摇头:“并不是。”

庄易却不相信了,说道:“陈少将虽是军区的人,却关心我们地方的事,难能可贵啊!”

文堑却一脸震惊,他一直以为自己年少得志,在所有同辈人中,发展算是非常快了,想不到这个青年比自己还年轻,竟然是少将军衔!论地位比自己还高!难道是什么大族子弟?

“我不想浪费时间了,就此结束吧。”陈敞站起要离开。

文堑连忙说道:“陈长官,能不能救一下我爸?”他觉得憋屈无比,原来还可以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高层身份压一下陈敞,但陈敞的权势照样极高,自己毫无优势,只能退一步而求其次,不再要求陈敞撤销禁令,但需要救他爸爸啊!

周漪接口说道:“文公子,如果救了你父亲,就破例了。”

庄易站起来,大声问道:“陈少将,你能说说你的诉求吗?如何才肯撤销这个禁医命令?”

陈敞想起当时,自己一家人诉状无门,四处碰壁,心里怒火不减,也没有理会他的问话,直接离开。

庄易为官多年,还从没有遇上过这样让他难受的事,不应该是别人追着求他的吗?怎么可能有人无视他的话呢?

但一想陈敞的少将地位,让他绝望无比,他并不怕陈敞不愿救治这些官方人员,在自己的地界,有的是办法施压,让他撤销禁医令,但这个少将军衔,论地位也只比他低些,让他感觉到没有任何底气。

文堑见陈敞离开,想请求周漪让医生为他父亲治疗,周漪说了声抱歉,这不是由她决定的,与孙景等直接离开。

陈珊一直在看着陈敞的行动,她震惊于陈敞现在的能力高绝,竟已经是少将军衔,禹副省长对话也不虚一丝一毫,甚至全面压制!

不过她觉得这样做,的确很过分。

陈珊找到陈敞,问道:“哥哥,你真的有那么多可以治好癌症的药吗?”

陈敞点点头:“很多。”

“有多少呢?”陈珊问道:“能治好这里所有病人吗?”

陈敞笑道:“源源不绝!”他不想在这点上跟妹妹说谎。

陈珊心里一喜:“哥哥,我知道你是想为了我们的遭遇出气,但他们中的确有许多无辜之人。”

陈敞笑道:“我们遭难时,他们有人帮我们吗?”

陈珊一听,努力想起来,说道:“有个警察姐姐帮过我们,她帮我们整理了材料,几次跟她的领导理论,帮我们说话,只是最后没有成功。”

陈敞点点头:“虽然这对我们没有一点用,但帮助过我们的人,我绝不会亏待。她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陈珊说道:“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桑晴......”

陈敞一听,微微一笑:“世界真小!”

那桑晴见过几面,性格十分天真,还是他名义上的学生,他记得她在应急中心工作的,原来从前还做过警察!

“还有其他人吗?”陈敞问道。

陈珊想了一会,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你去整理一下,当时得罪过我们的人,还有帮过我们的人,都理出来。”陈敞说道。当时他的眼睛瞎了,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