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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落的一瞬间,阿竹立马跪下,低头恭敬地开口,“属下,恭迎我主登位。”

文武百官相互观望,并没有第一时间发声。

恰逢这时一队身穿黑甲的士兵,气势凌然的走来。

其领头的人,一身血杀之气,那是常年征战沙场,才能留下的煞气,脸上有一道从眉骨贯穿侧脸的伤疤,那相貌瞧着都有些凶狠。

那些黑甲士兵一字排开,巍然站在大殿外的屋檐下,远远望去,气势逼人。

领头的将军,大刀阔斧地走进来,一步步走到大殿下方,单膝跪下。

他开口,话音浑厚,“末将尉迟展锋,参见主子。”

大臣们望着他,心里震撼。

尉迟展锋?

就是如今那战场上,百战百胜的将军?

短短一年就打得边关肆虐的蛮夷,交了降书,此后百年绝不敢犯,年年进贡,以表尊崇。

而后两年,扩大了宣国版图,拿下了约莫三十座城池。令敌国闻风丧胆,因他凶狠的长相,有一个别名‘罗刹’。

这也是如今宣国国内在如何风起云涌,却依旧安稳的原因,与尉迟展锋有莫大的关系。

就是有他坐镇边界,他国才不敢来犯。

而他的身份也很是神秘,让人查不到过往,也不属于任何人的势力。

原来竟然是九皇子的人。

大臣们暗暗心惊,抬头小心地打量着花晏月。

一国流落在外的皇子,远在千里之外,居然兵不血刃地就解决了一切敌人。

怕是连老皇帝的死都在他的算计中。

太可怕了,如今的九皇子,好像也不过十六岁。

十六岁就有这般心机和手腕,确实让人震惊,更是让人为之惊骇。

还有三皇子,怕是也是死在他的算计之下,一个假扮的振南王,就让三皇子溃不成军,连验证怀疑的想法都不敢有,就自绝于殿前。

那么…三皇子到底究竟是不是先皇血脉呢,仿佛也有待查证。

可如今人已经死了,整个皇室那些皇子,如今能继位的也只剩下了九皇子一人。

他们心思千回百转,却没有表露。

他们看向尉迟展锋,这样的人,能从一个小兵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一方将帅,可见其是何等厉害,却效忠于九皇子。

他们又看了看高处的花宴月,而自幼流落民间的九皇子,远在他处,就能布下惊天一局,兵不血刃解决所有隐患,还能一身清明的登位。

他们明白,如今唯一的胜利者,就是眼前的九皇子。

一个小小年纪就心思深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真是让人为之胆寒啊。

他们望着高站在上方的人,恭敬地跪伏在地,话音响彻大殿。

“臣等恭请九皇子登位。”

花宴月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满意地笑了。

那站姿清贵挺拔,一身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让人为之臣服,敬畏,不敢直视。

他目光又望向了殿外,眼中是思念地柔情。

殿下,快了。

等我...

而在无人所觉地角落里,一道身影凭空消失,能隐约感觉到,那高贵清冷的气息袭来,令人升不起亵渎之心。

...

「不是宿主?你怎么来的穿越技能?咻的一下过去又回来了?」

三八惊掉了它的小虎眼,一脸懵。

它刚刚正在系统空间里追网剧呢,突然感觉一阵空间波动,连忙抬头看,就发现宿主原地消失了。

过了一会就来到这边了,没一会,过去了又回来了。

宿主不是现代人吗?

还会穿越技能呢?

沈玉殊一本正经地开始忽悠,“你忘记了?之前找你买了一个逃命技能,你说的这个技能很好用来着,我就试试,就过来了。”

三八疑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沈玉殊严肃脸,“是,你忘记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三八尴尬地放下抱着的鸡腿,“那啥...也不是,可能我记忆芯片老化了,所以忘记了,不好意思哈宿主,我以后肯定记得,我回头就去维修一下。”

沈玉殊一本正经地点头,“嗯!下次别忘了,会影响我们宿统的感情!”

三八连忙点头,“不会了,不会了。”

沈玉殊看着三八的样子,眼中闪过淡笑。

傻子。

还是只有三八最好骗。

不像月儿,难哄。

她走出大殿,目光看着落下的夕阳,眼中带着温柔。

看来月儿没多久就该找来了。

那便等着吧。

可是沈玉殊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三年。

就连花宴月也没想到,做皇帝这么麻烦。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还有一堆的奏折处理不完,那些大臣也是些酒囊饭袋,没一个顶事的,拉帮结派,朝臣勾心斗角,烦死了。

花宴月看着手中的奏折,脸色越来越黑,他一把将奏折扔了,咬牙开口,“每天都写些什么东西?整日问朕吃了没?睡了没?吃的什么?喝了什么?就没点别的了!?要不就是这个大臣说那个大臣收了什么贿赂,干了些什么,没一件正经事!”

阿竹站在他身后,眼观鼻鼻观心。

他摸了摸鼻尖,小声开口,“可能他们就是比较...活泼?”

花宴月无语,有些心烦。

过了这几年,他的容貌越发成熟魅力,比之以往较为艳姝的容貌,更为惊艳,又美又帅,那帝王之态威仪,周身气质清贵,无可比拟。

他放下奏折开口,“今日的秘报呢?拿来。”

阿竹从怀里拿出一份印蜡的信封,递到了花宴月面前。

花宴月抬手接过,扯开信封,展信看了起来,看着信里的内容,那脸上才多了些笑意。

花宴月看着看着,眉宇就皱了起来,眼神心疼,“昨日殿下吃得少了些,你叫那边的厨子,换些别的花样做,别每日都做那些。”

“好的,陛下。”

阿竹站在他身后,工具人一样应声,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可见已经习惯了。

“还有,这个男人是谁?把他处理了,朕不想看见他围着殿下转悠。”

这话里,是藏不住地酸意。

阿竹在他背后翻了个白眼,说出口的话却小心翼翼,俨然与那表情是两副面孔,“陛下...这三年都处理了不少人了,再多些..回头怕是要暴露了。”

这三年,几乎每一天都要让密探带一份密报回来,全是那太女的生活日常。

好好一个顶级的密探,搞成了听墙角的三八,也是没谁了。

花宴月听到这话回头,阿竹注意到,连忙收敛了表情,变得一脸严肃又正经。

“朕又不是让你把人杀了,你就把他送走,或者牵个线嫁出去就行了,别整日围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