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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镇南王继续说道,“一开始本王也以为他那母妃是个好的,结果后面才发现,那个女人眼中只有荣华富贵,还一心想做皇后,接近我也不过是因为当初父皇有意选我做太子,后来见我无心皇位,就和我那好皇兄联合,想害死我,一个为了后位,一个为了皇位,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是可惜,老子命大,没死成。”

这段皇家辛密炸的文武百官,头晕目眩,怎么都没想到,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

“那…那您方才说三皇子没有皇家血脉,又是怎么回事?”

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询问。

镇南王听到这话,眼神更加厌恶,“当初本王亲眼看见那女人背着我与一个男人苟合,本王无意宣告,就疏远了些,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才想除掉我。”

大臣们又晕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相顾无言。

这时候又听到镇南王说,“所以,这三皇子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反正不是老子的。”

三皇子也站在原地,没有出声反驳,方才胜券在握的心理,早就被击碎。

他将一切算计的很好。

却唯独没想到,他口中的‘生父’,也是当初老先皇在世时中意的皇储,也是当初皇位名正言顺的继承人,竟然还活着。

“哟,好热闹啊。”

这时候只听一声轻笑传来,那笑声都带着难掩的魅力。

大殿门口,一道身影迈步走了进来,那一身暗红色的锦服,气质清贵夺人。

那些大臣寻声望去,入眼的就是花宴月的模样。

这人是...

那眉宇间与当初的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

众大臣心里疑惑。

只见花宴月迈步走到了镇南王面前,抱拳弯腰行了一礼。

“宴月,见过皇叔。”

镇南王哼了声,点头算是应了。

“皇叔?他...他莫不是?”

一大臣惊讶地出声。

镇南王点头道,“是,他就是当初早夭的九皇子,也是皇后与先皇的血脉。”

话说到一半,镇南王又望着三皇子冷声道,“所以...这皇位还轮不到一个血脉不详的杂种来坐!”

大臣们静默无声,没有反驳。

而三皇子见到花晏月的到来,却一时间面色狰狞扭曲。

他看着花宴月咬牙出声,“九弟真是好手段啊!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吧?”

藏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真是好心计。

花宴月笑容更多了几分,看着他说,“三皇兄说的哪里话,我也是才得知自己的身份,结果一回来就无意撞见了这些事,我也很抱歉呢。”

三皇子突然放声大笑,阴冷的眼眸更加阴寒,“那封信是你叫人放的吧?”

有一日,他突然收到了一封密信,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并不是皇室血脉,加上里面还附有当年母妃与振南王一事的幸秘,更还有母妃之前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为了避免身份暴露,他提前谋划,那些所谓的兄弟,短短数月,死的死,残的残,到了现在,皇室里只剩下他一人可以继承大统。

他还控制了老皇帝的贴身太监,才致使老皇帝身体日渐虚弱。

后来,得知了九皇弟活着的消息,就是怕老皇帝将九皇弟寻回来,有意传位给他,所以打算提前送老皇帝一程。

因此他提前控制了傅太师一家,让他在那时进宫,假装与老皇帝寒暄,然后让老皇帝的贴身太监,调开宫中附近的守卫,好方便他下手。

而老皇帝对傅太师一向信任,也没有过多怀疑,只因为当初那个皇位就是傅太师证言,他才能顺利登位。

而谁都不会想到,教出了三代帝王的傅太师,却是这样道貌岸然,沽名钓誉之辈。

他所有的一切算计的都很是完美,只要老皇帝一死,他顺利登位,到时候事成定局,就无法改变。

而史书也是由胜利者改写的,百年之后谁又知道这段过往。

他还派出了上百暗影,阻截他回宫的步伐,结果还是没有拦住,还是让他回来了,连一根寒毛都没有伤到。

算计了这么久,算计好了一切,却不曾想到头来,棋差一着,输了...

三皇子想到这里,发出癫狂大笑,眼神阴寒蚀骨。

“哈哈哈...是我输了,我低估了九皇弟,远在千里之外,还能把手伸到这皇宫里来,从我收到那封信开始,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吧?九皇弟,真是好手段。”

三皇子笑得癫狂,笑得渗人,眼神更是阴冷的可怕,他望着花宴月,眼中是蚀骨的冷意。

花宴月只是淡淡一笑,“我不知道三皇兄是什么意思。”

他话虽这么说,可望着他的眼中却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半边单挑起的眉峰,极尽挑衅。

他薄唇无声张合,吐出无声的话来。

‘臣弟还得多谢三皇兄,为我的大业添砖加瓦。’

注意到他这模样的三皇子,气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所有跪在地上的大臣都不敢吭声,连忙低下头,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三皇子随手擦去嘴边的鲜血,口中含血对着花晏月冷声说道,“成王败寇,今日是你赢了,我认,可是我这条命,却在我自己手里。”

他说着这话,在众人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拿着那把匕首就抹了自己的脖子,鲜血喷出,溅了一地。

倒下时,他的眼中满是不甘。

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可以登上这个位置,却不想还是输了。

他计算好了,就算杀不死他,只要挡住他回来的脚步,自己顺利登位,到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就算自己并非皇室血脉的身份暴露,又如何?

事成定局,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可不曾想,这一切都在这九皇弟的算计中。

呵…

任谁都不会想到,流落在外十多年,世人眼中早夭的九皇子,却是最后的胜利者。

花宴月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看着他倒下身,那目光中毫无波澜,平静的可怕。

只见他转回身一摊手,对着这些大臣,含笑开口,“这下可好,都死完了,各位大人,如今怎么看呢?”

那些大臣这时候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不敢言语,只能把目光落在镇南王身上。

却不想镇南王却一个侧头,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那模样,不是阿竹是谁。

一时间,大臣们又懵了,瞪大了眼,张大了嘴,被这一变故惊得回不过神。

假…假的?

花宴月见着他们这副表情,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步步踏着优雅的步伐,迈过台阶,走上了那个至尊位,凌然站在龙椅旁边,修长的指尖在龙椅边缘轻点,带着胸有成竹的霸气。

他侧头看向了下方跪着的文武百官,周身带着睥睨天下的尊贵气势。

那嫣红的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一字一句道,“这,我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