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越心里暗叫不好。
夫人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了啊!
犹豫再三,卫越道:“你在这里守着,没有统领的允许,不许任何进去,我去见夫人。”
“是,卫大人。”
卫越从皇城卫出去,余欢意一身浅青色衣裙,手里拿着食盒,正站在马车旁。
卫越尚未想好妥当的说辞,余欢意一眼见到他了,喊道:“卫越,怎么是你出来了?不是说云起也在吗?”
卫越硬着头皮过去,拱手道:“夫人,那个……主子他,他有点忙,暂时不能出来。”
余欢意不解的眨了眨眼睛,“云起很忙吗?刚才的士兵说了,他一直待在房里,不曾出来过。”
卫越暗骂那士兵几句多嘴,眼神闪烁地道:“是啊,主子待在房里,忙……忙着安排军中事务,且军饷之类乱七八糟的。”
余欢意何其聪明,从卫越吞吞吐吐里猜测到什么。
她眸光微闪,浅笑道:“是吗?可方才士兵不是说他身子不适,一直在房中睡觉吗?”
卫越一听,立刻接话:“是属下记错了!对!主子身子不适,还在睡着!”
余欢意当即皱起眉头,直接问:“卫越,你实话与我说,云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卫越矢口否认,“没有!主子稍微有些不适而已,好得很呢!”
“你说谎!方才的士兵不曾与我说过,云起身子不适在房里睡觉的话。”余欢意有些着急了,“你快说,云起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到了这个份上,卫越无法隐瞒,只好实话实说。
“主子今日上午去见了萧子安,谁曾想这个混蛋不安好心,给主子下了药……”
余欢意心下一紧,“云起被下药了?什么药?严不严重?!”
“就是,就是……”卫越支支吾吾地道:“男女之间助兴的药物,主子都在屋子里两个时辰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余欢意一听更急了,都顾不上骂萧子安缺德,急声道:“为何不请大夫?!”
“这……这种药,大夫也没辙,只能硬生生熬过去,等药性散掉,自然便会好,只是主子的身子……”
不用卫越往下说,余欢意也明白过来,立刻道:“带我去见云起!”
“可主子……”
“无事,我自会向云起解释,你带我过去吧!”
卫越不敢不从,道:“是,夫人请随属下来。”
来到萧云起房前,卫越敲门,喊了几声,里面毫无反应,余欢意等不了了,丢下句,“你在外面候着,我喊你再进去。”
余欢意推门而入,往屋内走,发现萧云起泡在浴桶,双眸紧闭,痛苦的拧着眉头,半张脸都泡在水里。
余欢意吓了一大跳,跑过去,伸手就去捞人。
“云起!你没事吧……云起!”
萧云起眼神迷离,勉强睁开一条眼缝,见到余欢意,神情变得茫然。
他哑声喊了句,“……欢意。”
余欢意手伸到浴桶水里。
水温冰凉,萧云起体温跟水温相差无几。
萧云起在里面泡了两个时辰,再泡下去,定要病了不说,他腿上旧疾都要复发!
余欢意将他的胳膊搭在肩头,使劲把人拽出来,“云起,先出来再说,你不能再泡着了……”
萧云起意识不太清醒,竟也配合着,从浴桶里出来,被余欢意趔趔趄趄扶到床榻。
刚倒下,脱离了冷水,体内那股由内而外的燥热再次汹涌而出。
萧云起抓起余欢意手贴在脸上,虚弱迷离的蹭着她的手,声音沙哑地呢喃着:“好难受……欢意,我好难受……”
余欢意也心急,“我……我先替你换了衣裳再说!”
萧云起衣裳早扯得乱七八糟,湿透的衣裳薄薄一层贴在身上,余欢意扯开他中衣时,他本能抓住她的手往下……
可那股火始终在烧着,根本无处发泄,逼得萧云起红了眼,甚至疯了想把身体撕碎,好止住那股难受。
余欢意半推半就配合着萧云起。
只是……她脸红得仿佛能滴血。
萧云起不得宣泄,变得狂躁,大手擒住余欢意脖子,咬上她的唇。
余欢语疼得闷哼了声。
萧云起理智稍微回笼,看清楚余欢意的脸时,脸色惨白,再看到她被自己强迫……
萧云起狠狠咬了下自己舌头,疼痛换来的清醒,让他使劲一把推开余欢意。
余欢意不留神,被推得摔下了床榻。
萧云起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几乎哀求道:“欢意,别看……走……快走!”
他太恶心了,这副不堪的身子,令人不齿的心思……都不能摆在她面前,不能让她看见!
他不想余欢意厌恶他,远离他……
萧云起眼睛酸涩,身体的难受,此时远远比不上心里的。
余欢意小脸上表情有些失落,可紧了紧拳头,立刻爬起来,将萧云起连人带被抱住,凑到他耳边。
“云起,虽时机不对,可我还是想与你说,我心悦你,所以……不要推开我。”
萧云起身子僵住,意识不太清楚,无法确定听到的话,是否他太过渴望,而幻想出来?
萧云起的失神,给了余欢意机会,钻进他怀里,吻住他冰凉的薄唇。
萧云起再也无法思考,肌肤相触,他犹如被放在烈火中炙烤。
萧云起狠狠咬了一口余欢意脖子,脸埋在她肩头,沙哑地道:“欢意……难受,真的好难受……”
余欢意咬咬牙,捧住萧云起的脸,道:“云起……即便不用前面,也有其他法子能解你的药性……你愿不愿意让我试试?”
萧云起呼吸沉重,根本听不清余欢意的话,只知道是她,便应了,“……好,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只要是你……”
余欢意亲了亲萧云起,小手抚过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再到后腰,往下……
陌生的欢愉让萧云起扬起头,喉结滚动,俊美如斯的脸上因情动,更加俊美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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