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劳苦命,一想到是范闲欠的风流债,就想哐哐揍他两拳,为了疗伤给别人宽衣解带,拿刀划个洞不就好了,再不济,重点咱们还是得遮一下吧。
若非司理理不那么想死,换做别的女子,说不准就只能在两个选项里做选择,要么嫁了,要么葬了,这或许就是时代赋予女子贞洁的定义,可悲又可叹。
长夜漫漫,她也没闲着,通宵熬出两个黑眼圈,带着设计好的笑容下了花船,世子见了心领神会,外人见了羡慕嫉妒恨。
回了范府,一脚踹开挡门的范闲,钻进被子里秒睡过去,这时候谁要敢来打扰,就等于拿到回炉重造的门票。
“得好好补一补,南南这身体还是太虚了。”
看着妹妹眼下的青紫,范若若转身去吩咐厨房,今晚需要准备十全大补汤。
“虚吗?我看二姐踹那一脚挺有劲的啊。”
地上的范闲半天爬不起来,范思辙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追着范若若的脚步离开。
“腰~腰闪了,谁来扶我一下。”范闲举着手,半天没人搭理。
范南南和庄周下棋期间,外面都快闹翻了天,范大将军手持方天画戟,在院里杀得大汗淋漓,范闲拍手叫好。
礼部尚猪之子郭保坤被揍到半身不遂,也要告上公堂,嫌疑范声称自己昨夜点了陪玩,还有世子作证,拒不承认当街行凶之事,原告被气得差点原地升天。
就在快要分出胜负之时,李氏集团的两位继承人空降京都府,没过多久,总裁特助也带来了口谕,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滕子京重见天日,嫌疑范无罪释放。
金饼正在汇报情况,范南南端着盆人参洗澡水,听得津津有味,对面监督她喝汤的范若若,希望她能喝得津津有味。
迫不得已,只能一边喝,一边往空间里偷渡,她要真给这一盆干完,三天三夜的原唱是谁可就难说了。
“现在外面都在传哥和司理理的私情,也不知道宫里会不会给他们解除婚约?”
范闲一回来就进了书房,到现在还没出来,范若若望向窗外,有些忧心。
“好歹是圣上钦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解除掉,怕是还要观察一段时间。”
事实正如范南南所说,婚约未变,虽然太后那边有些动摇,但做决定的人还是圣上,就算是太后也得分清楚大小王。
而且自古男子多情是常态,三妻四妾都是为了传宗接代,在他们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错。
“好了嗝~不用担心,哥心里有成算,亏了谁也不会亏了他自己。”
范南南放在勺子,摸了摸肚子:“我吃饱了,晚饭就不用了,姐见到哥帮我带句话,让他吃完饭来找我,我有点事要和他说。”
“什么事?我能知道吗?”
前一刻还在忧心的范若若,听到这还有她不知道的小秘密,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立刻坐了过去。
看着她姐一脸期待的样子,范南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又不是她的隐私,于是两人讲起了范闲的悄悄话。
“真的?你答应了?”听完事情经过,范若若对她妹的胆子有了新的了解。
“那种情况,你能拒绝?”
“哥知道肯定会生气的。”范若若有些不赞同。
“替他逛青楼受罪的是我,美人相邀,享福的是他,他有什么可生气的。”
要通知范闲的事,就是楚回的邀约,不就是去喝杯酒嘛,又不是要他的命,最差不过付点阳气,多晒晒太阳就是补回来咯。
“你啊,就仗着哥宠你,我只管把话带到,若是东窗事发,我可不帮你。”
范若若嗔怪的点了点范南南的额头,对这个妹妹,她是没辙了,还是留给哥哥收拾吧。
等人走后,范南南起身走到窗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串珠子在手里把玩,金饼在空间看着这一切,默默的闭紧了嘴。
一盏茶的功夫,听到消息的范闲,气急败坏的跑来了她的院子,还没进屋,就一眼看到了站在窗边的范南南。
“你又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