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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落井下石是吧?

行,走着瞧!

“没兴趣?”慕天爵气笑了,“我自作多情?呵!”

“可她说,她结婚了。”樊遇不留情面地打破慕天爵的幻想。

闻言,慕天爵差点跳脚,“那一看就是假的,是应付那些她没兴趣的男人的。”

“……”

“……”

几人见慕天爵这样,都不敢说话了。

可慕天爵还沉浸在‘没兴趣’、‘自作多情’以及‘她结婚了’里。

越想越气。

终于,还是没忍住炸毛了,“上来就给老子递名片?这不是变相的给老子联系方式?”

这还不是对他有想法?非得投怀送抱才是?

她这个女人,一看就是高段位的。

才不会这么Low!

“……”

“……”

这位爷,真是自恋的无法言喻了。

“咳咳。”陆湛尴尬,假装轻咳,“有没有可能,这只是一种社交礼仪?”

“……”

慕天爵语塞。

所以,真是他自作多情?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还称呼我‘慕总’了呢!说明提前了解过我。”

情急之下,找了个烂理由。

“……”

“……”

“……”

三人更无语了。

樊遇凑近慕天爵,小声道:“您刚进门,席总就在她面前叫了您‘慕总’。”

“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慕天爵拧眉反问。

哦,想起来了。

他当时好像在思考,肖锐和楚雅涵的关系。

“叫了。”樊遇认真回答,“而且,席总让您坐主位,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您是上宾,所以……”

肖锐作为abu主要负责人,这种场合里递张名片是很正常的。

每个见面的人都有可能是潜在客户。

“樊遇,你想不想去沙漠挖土豆?”慕天爵打断樊遇,冷声道,“一天不挖够一吨,不准吃饭的那种。”

他俩谁是老板?

这么不给面子的?

樊遇,“……”

他不想。

陆湛忍笑,“天爵,把樊遇送去沙漠,你可是少了左膀右臂。”

“哼!”慕天爵傲娇冷哼。

再拆他台,他可不管这些。

真送!

“……”

樊遇双手抱拳,朝陆湛表示感谢,感谢他解围。

“天爵哥,把樊遇留着吧?咱们无聊的时候还能凑桌麻将。”

喻承飞虽说和樊遇经常掐,可关系摆在这儿,这才掐得有意思。

不然,他还懒得理呢!

老实说,他完全相信慕天爵会真的把樊遇送去沙漠挖土豆。

心爱的女人都能送人间炼狱,何况一个属下。

为了避免几年后又后悔,他说什么都要阻拦一下的。

慕天爵瞥了眼喻承飞,对樊遇道:“樊遇,你去人事部办一下离职,去跟喻少做事吧!”

“慕总?”樊遇愕然。

他宁愿死,都不愿意跟喻承飞做事!

慕天爵冷哼,“我看喻少蛮喜欢打麻将的,就让喻少给你月薪百万,陪他一天24小时打麻将。”

喻承飞委屈,“天爵哥,我不懂为啥湛哥说话你就听,我说话你就怼?”

同样都是解围,为啥他就引起不满了?

“想知道?”慕天爵突然心情变好了一点点。

虽然变的有些莫名其妙。

喻承飞点头。

知道原因,就能学着点,以后少挨骂。

慕天爵正视喻承飞,一本正经地道:“他是律师,又负责慕氏财团法务部工作。”

“我能赚几个亿还是赔几个亿,有时候全凭他一张嘴。”

哄着还来不及呢!

“……”

喻承飞傻眼了。

就……这个原因?

商人,果然都是看钱的!

“艹!我也要考律师。”喻承飞当即立志。

樊遇摇头,“你脑子不好使,考不上。”

吵架有时候都吵不赢,还当律师?

替谁辩护谁倒霉。

喻承飞不服,“樊遇,打不打赌?我要考上律师了,你以后见到我,得叫我‘爹’。”

樊遇竖起耳朵,“叫什么?”

“爹。”喻承飞毫无防备。

樊遇得意挑眉,“乖——”

“……”

喻承飞再次傻眼。

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占我便宜!”

慕天爵下结论,“就你这脑子,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吉祥物总统’吧。”

不用动脑子,只要听指挥就能保证一辈子不愁吃喝。

这福气,旁人羡慕都羡慕不过来,瞎折腾个啥。

喻承飞冲樊遇翻白眼,“本来我觉得坑你钱还挺内疚的,现在觉得我特么太有先见之明了。”

“……”

樊遇笑容僵住。

下一秒,赶紧掏出钱包打开。

里面除了一张喻承飞极其自恋的一张美照,还有一块叠得规规矩矩的真丝手绢,除此之外,连一个钢镚都没有。

“艹!”樊遇把钱包合上,砸回喻承飞怀里,“你真不是东西!”

五百块还克扣。

喻承飞不紧不慢把钱包装回西装内口袋,冲樊遇嬉皮笑脸,“就你是东西。”

*

abu。

总设计师办公室。

刚搬进来第一天,楚雅涵收拾东西忙的团团转,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但好处是,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到了下班时间。

“肖总。”助理余晚抱着一大束鲜花进来,“宫先生和陶医生一起送您的。”

余晚是肖锐在E国时的助理,跟了她一年多,两人相处的很好。

余晚其实早就想回国发展了,因此楚雅涵回国时,就把余晚带了回来。

楚雅涵接过来,看了眼卡片上的一行字。

【心若向阳,所及之处皆是光。】

落款:宫、陶。

看着两人的期许和祝福,楚雅涵笑了,“这俩人。”

在国外那么忙,还不忘给她送花祝贺。

她都忙的忘记打个电话报平安了。

余晚拿过一只玻璃瓶,装好水和保鲜剂。

楚雅涵将包装纸拆掉,把花放花瓶里,摆在办公桌一个装着水的瓶子旁。

瓶子只装了小半瓶水。

几年过去了,里面的水早已泛黄。仔细看,瓶身上还有已经变黑的血迹。

楚雅涵把它摆在办公桌最明显的位置,一抬头就能看到。

随后,她又在花束中挑了几支开得最漂亮的花,取了一个小花瓶插进去,带到一个小房间里。

这个房间是天空蓝和白色为主的色调。

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温馨。

单人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子,旁边还有一个小书桌,一看就是小男孩儿的卧室。

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

是楚雅涵找人按照自己口述画的一张素描,画中有草地和鲜花,舒阿布在草地上开心地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