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接过了何雨水的坛子,这坛子要是碎了这味儿能散三天。
“哎哟我,这谁把茅坑炸了呀!”
“这谁家在掏大粪啊!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我咋觉着,这味儿是从中院飘出来的呢…”
“嘛,这死了三天的耗子都没这味儿吧…”
何雨水把坛子交出去就跑了,生怕跑慢了被这味儿给熏吐了。
何雨柱好似闻不到味道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到贾东旭面前想要打开盖子。
味道越来越浓,贾东旭再也装不下去。
“呕~这什么玩意儿,这么臭!”
何雨柱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他装作拿不稳坛子的模样左右摇晃。
惊的易中海赶忙丢下贾东旭,转而扶住他。
“柱子,这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
“你还是赶紧把它处理好吧,这要是碎了得臭一院子。”
何雨柱撇了撇易中海的胳膊,神秘兮兮的说道:
“这个啊,可是个好宝贝。”
“治什么爱晕倒啊、头痛的,效果巨好。”
“听说对男人哪方面也挺好的,一大爷您来点儿?”
“就这么一小罐,祖传的!”
“要是一般人儿,我还舍不得拿出来用呢。”
一大爷一脸痛苦的捏了捏鼻子,他跟何大清认识几十年了何家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
不过为了全院人的身心健康着想,他还是哄着何雨柱道:
“行了,行了。”
“既然是宝贝,那你就好好留着。”
“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就不要随便拿到人前了。”
“这多不尊重祖宗啊!”
“听话,快把东西放回去。”
何雨柱装作听不懂样子,继续固执地说道:
“不行。”
“既然你们都说贾东旭受伤是我弄的,那我肯定得把他医好啊!”
“这药下去,我保证药到病除。”
“甚至连隐疾也能给他治了!”
“我何雨柱,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
被臭味熏的不行的许大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中院儿来了。
“隐疾?什么隐疾?”
看着他满脸清澈的愚蠢,何雨柱好心解释道:
“这秦淮茹都进门快半年了还没动静,可不是有隐疾么。”
“秦淮茹那么大个屁股,可不像一大妈那样病弱的。”
“这再肥沃的土地,这种子不好不也长不出庄稼么。”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俩人都没问题,甚至以后还能连着生好几个孩子。
不过,谁让他们几个先胡说八道的。
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更何况,许大茂本来就不是什么藏得住事儿的人。
这些谣言虽然不会给贾东旭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也够一个要面子的男人苦恼一阵子了。
果不其然在何雨柱一本正经跟许大茂科普之后,原本装吐逃避贾东旭急眼了。
何雨柱说他是个窝囊废的时候他都没有吱声儿,但这事儿事关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尊严。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看你才不行呢!”
何雨柱也不生气,反而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看向他。
“傻旭,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有病咱就得治,面子哪有孩子重要呀是吧!”
“你又不愿意把你老婆借我试试,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行?”
“说不准,我比你行呢。”
秦淮茹咬了咬下嘴唇,满脸羞的通红。
“傻柱,你混蛋!”
先是被人当着面质疑自己不行,又被人当着面调戏自己的老婆。
贾东旭气红了眼,握紧了拳头朝何雨柱脸上挥去。
而在何雨柱眼中,贾东旭此时的动作却变得迟缓无比。
只见何雨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的握住了贾东旭的拳头并将他制服在地。
还没等旁边的人去拉架,何雨柱立刻打开了盖子。
顷刻间,一股强烈的恶臭扑面而来。
那夹杂着一股浓郁发酵后腥臭味的黄绿色液体,顺着何雨柱手里的坛子精准无误的倒入了贾东旭的嘴里、鼻子里。
何雨柱见目的已经达到了,立刻盖上盖子拍了拍屁股走人。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贾东旭大声的说道:
“我这药一口就管用,你回去等着吧。”
“不出仨月,你老婆必有喜。”
按照上辈子棒梗出生的时间来算,这个时间点秦淮茹应该已经怀上棒梗了。
只是时间太短,她自己还没察觉到。
等她察觉到的时候,正好就是何雨柱说的三月之期。
等到那个时候,贾东旭不行这个污名是彻底洗不掉了。
贾东旭觉得这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出丑最多的一天。
他苦心经营的形象被破坏了不说,往后还得被人打上不行的标签。
就连以后他生的孩子,也要被何雨柱说是吃了这恶心的东西才有的。
他现在恨不得把何雨柱千刀万剐!
他就不该心软,跟何雨柱这么客气。
他现在感觉,自己嘴里全是那种让人恶心的味道。
“咳…呕~”
“傻柱给我吃了什么?”
“不会有毒吧…”
贾东旭走到水池边,不停地用手指抠嗓子眼儿。
他现在就跟个移动的毒气弹似的,大家待了一会儿也待不住各自回家了。
何雨柱抱着那个坛子一进屋,何雨水赶紧递给他一个箱子。
“快把它放回去,臭死人了。”
“这东西真是祖传的?我咋不知道?”
“你骗骗别人得了,可别连自己的亲妹子都骗。”
何雨柱挑了挑眉,无比真诚的说道:
“我说祖传的,又没是谁家祖传的。”
“这东西,可是我们蔺经理大老远的从外地带回来的。”
“据说是一个地方的特产,像这种老种水都是一养几十年的。”
何雨水捏了捏鼻子,满脸不相信地说道:
“你别骗小孩儿了,怎么会有人吃这么臭的东西。”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把它放家里的,我咋不知道?”
何雨柱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
“之前我们经理往这玩意儿里,腌了好几条小鱼。”
“说是为了测试什么新菜品。”
“结果后来他自己给忙忘了,等臭了好几天了才发现。”
“这不坏菜了嘛!”
“我就一新奇嘛,给要回来了。”
“不过我也发现了,这玩意儿就得放箱子里。”
“放箱子里,它是一点儿也不散味儿。”
何雨水想了想,随后一脸担忧的问道:
“哥,那贾东旭不会吃出毛病吧?”
何雨柱一边往炉子里添碳,一边说道:
“那不会,之前我们经理还不信邪非得把那鱼捞起来吃。”
“最后不也啥毛病没有,连肚子都没拉。”
“雨水,你还有几天放假来的?”
何雨水在心里数了数,开口说道:
“还有四天。”
“怎么了哥哥?”
雨水还有四天放假,可是他们鸿宾楼得腊月二十三才放假。
这中间的十多天,雨水就只能自己待在四合院。
老实说,就四合院现在的环境何雨柱不太放心。
如果他在轧钢厂上班,还能带着何雨水一块儿去。
实在不行,他也只能先带雨水去师娘哪儿了。
就是不知道师娘有没有空,明天问问师父去。
“哥,今天三大爷给了我两颗花生。”
“我不要他非给,我没吃呢都在这儿。”
何雨水从衣服兜里掏出两颗花生放在了桌子上,何雨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端端的他给你这个干嘛?”
“他没说什么吗?”
何雨水摇了摇头,嘟嘟囔囔地说道:
“他啥也没说呢。”
“哥,难道这阎老抠转性儿了?”
这两天除了师娘来的时候他比较积极一点,其他时候他这个三大爷都表现的像个透明人似的。
虽说在三个大爷里,他一向是最不得罪人、最会趋利避害的,但是很少见他这么讨好人啊!
何雨柱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跟何雨水现在在四合院其他人眼里那都跟瘟疫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这阎埠贵图啥呢?
他难道就不怕,自己跟何雨水就这么赖上他们家了?
“雨水,以后他再给你东西你就收着。”
“阎老抠可不做赔本买卖。”
何雨柱暂时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先这样静观其变吧。
明明上辈子何大清走后,阎埠贵和其他人一样并没有对何家兄妹释放过善意。
难道,这也是因为他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