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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呸!真恶心!”

\"滚远点,不要脏了我们这里!\"

秦淮如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急忙开口解释: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焦急和惊慌。

然而,梁拉弟却对她的辩解嗤之以鼻,不屑地瞥了一眼秦淮如:

\"你一个车间工人,为何让你去扫厕所,你不会说是别人陷害你吧?

别以为装无辜别人就就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了区区几个馒头的蝇头小利,居然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如今怕是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想着打何雨柱的主意,你还真想把他当成傻瓜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啊?\"

傻柱站在一旁,眼神发直,心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难受。他怎么也无法接受,那个曾经在他心目中如同女神般纯洁高尚的秦淮如,竟然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瞪大了眼睛,看向秦淮如:

\"秦姐,这……这些都是真的吗?\"

秦淮如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拼命摇头,想要向傻柱解释清楚,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最后,她终缓缓抬头,拉住傻柱的衣角:

\"不……不是这样的,柱子,你听姐说……\"

“柱子你知道的,姐一个寡妇长得那么漂亮,轧钢厂那个男人不窥视姐的美貌,他们求而不得便心生嫉妒来污蔑我也是常有的事,又有何奇怪的呢?”

傻柱转念一想确实如此,如果事实果真这般,那他心中悬着的石头也就可以落地了:“秦姐,我信你!”

梁拉弟双臂抱胸,脸上尽是嘲讽之意:“那敢问你染上脏病又是作何解释呢?”

“我……”秦淮如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慌乱,与此同时,她对梁拉弟的愤恨愈发强烈起来,

“那……那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并不能证明什么啊,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呢?”

“哈哈哈哈——”

梁拉弟笑得前俯后仰:

“简直要笑死人了,这种病若不是行了苟且之事,任你绞尽脑汁怕也是无福消受的吧,难不成你还真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那般好糊弄不成?”

“秦姐???”

傻柱瞪大双眼看着秦淮如,眼中满是怀疑与惊慌之色。他无法想象秦姐会变成这种人,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将是他难以承受的打击。

\"这...这这...\"

秦淮如紧皱着眉头,突然间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光,紧接着双手捂脸,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

\"柱子...姐...姐好苦啊!自从你离开轧钢厂后,那些男人就常常对姐毛手毛脚的。

特别是那个郭大撇子,就在某天下午,他竟然...竟然...把姐给...给...给玷污了啊...呜呜呜...\"

“轰——”

傻柱脑海中一声巨响,脑仁仿佛被撕裂开来一般,顿感如同五雷轰顶。傻柱紧紧握住拳头,双眼布满血丝,怒声咆哮:

\"郭大撇子!劳资跟你没完!!\"

听到傻柱如此愤怒地吼叫,秦淮如嘴角微翘,继续装作痛苦万分的模样,更大声地哭嚎起来:\"呜呜呜--\"

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的梁拉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哈……”但还是强忍着笑意开口询问:

\"那么请问,你师父易中海是否也玷污你了吗?\"

\"够了!\"

傻柱怒不可遏地高声呵斥着梁拉弟。他觉得梁拉弟说出来的每一字都是那么的刺耳。

\"可是易中海也得了脏病,你说奇怪不?\"

正当傻柱准备再度提高音量怒斥梁拉弟时,却仿佛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一般,声音戛然而止。

他瞪圆了双眼,满脸都是无法置信,死死地盯着秦淮如,颤声问道:

\"秦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此刻的秦淮如脸色剧变,瞬间变得惊慌起来:\"柱子,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先别急,听姐跟你慢慢解释......\"

望着不断靠近自己的秦淮如,以及她左侧脸颊上那道狰狞可怖的伤疤,这一刻傻柱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厌恶感。

这么多年来,秦淮如一直在他面前故作清高,而如今看来,她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见妇罢了。

回想起过去那些年自己为她付出的点点滴滴,再对比眼前秦淮如那张令人作呕的丑陋面容,傻柱感觉这些年的付出都喂了狗。

“啪——”

秦淮如一个不注意直接被傻柱给扇飞,摔倒在地上。

原本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这翻转的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

倒在地上的秦淮如捂着脸,感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疼,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傻柱:

“柱——柱子你——”

此时的秦淮如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傻柱竟然会打自己,其实她只是一时没想明白,傻柱就是见种一个,之前对她百依百顺,那是馋她的身子。

现在她都毁容了,再加上秦淮如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情,傻柱怎么可能还忍受的了,他是叫傻柱,但是他又不是真的傻好吧!

“滚——”

傻柱怒指秦淮如,双眼充血,他的白月光没了,此时他既愤怒又心痛,在这一刻傻柱双眼含泪再次大声怒吼:

“给劳资滚啊——”

见到这一幕,梁拉弟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脸上也浮现出轻松愉悦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紧紧拉住傻柱粗壮有力的手臂,柔声安慰:

“柱子,莫要动怒,气大伤身,小樱还眼巴巴地盼着你回家给她做好吃的呢!”

提及小樱,傻柱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粉雕玉琢、可爱至极的小女儿形象,心头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愤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伸出手臂轻轻搂住梁拉弟的肩膀,语气坚定地说道:

“媳妇,放心吧,我保证今后绝不再胡思乱想了!咱们回家。”

“嗯嗯!”梁拉弟点点头,和傻柱相互依偎着朝厂里走去。

一旁的工友们纷纷将目光投向秦淮如,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摇摇头对于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他们也是平生仅见,三三两两转身离开。

望着傻柱渐行渐远的身影,秦淮如泪流满面,悔不当初,她嘴唇颤抖着,不停地低声呢喃:

“柱子,你怎能如此待我……姐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站在不远处的保卫科人员皱着眉头,他们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于是大声呵斥:

“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想脏了我们这片地吗?”

“我——”

形势比人强,秦淮如流着眼泪,慢慢的爬起来,推着自行车向着四九城走去,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

刚回到四合院的秦淮如,就被大院门口热闹场景给惊呆了。就见王巧花抱着阎埠贵大声的哭泣:

“老阎——你终于回来了啊,呜呜呜——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呜呜——”

此时阎埠贵那双代表智慧的眼镜早就没有了,只见他眯着双眼,脸上满是沧桑和疲惫,再也不复往日的精明和傲气:

“别哭了,我们回家吧!”

他实在是被大院住户们看猴一样的注视着,弄的浑身不在在。

“家——家没了!”王巧花羞愧的低下了头。

“没了???”阎埠贵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家没了是几个意思。

“嗯!”王巧花点点头,说到房子就见王巧花伤心的摸着眼泪:

“老阎你进去之后,家里没有收入,老易和老刘上门要钱,我没有就只能把房子抵押给他们了,呜呜呜——”

“抵——抵押——”阎埠贵感觉犹如五雷轰顶,双眼呆滞,他精明了一辈子末了连一片遮风挡雨的瓦片都没有了,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