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将简静明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下来,包括内裤,毕竟他连内裤都已经湿透了,没有了紧张的心情,注意力也开始被别的地方吸引……
简静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宽阔的肩膀,坚实的胸膛和精致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延伸道不可言说的地方,隐隐看到青筋凸起,浓浓的色气的感觉。
花浅脸颊一阵热浪涌来,连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
他眼神闪烁,不敢再看那些不能看的地方,拉着男子的胳膊压在自己肩膀上,费尽了力气,才满头大汗地把人运到床上,之后拿着毯子盖在他身上。
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简静明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温暖的棉花之中,飘飘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明明前一秒他还在暴雨倾盆的雨夜中,四周是枪林弹雨……
男子精致俊美的脸颊上,泛着一片不正常的红晕,缓缓睁开眼,漆黑如琥珀般清透的眸子,氤氲着迷蒙的雾气。
简静明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只觉得陌生,又感觉手臂刺痛的地方,传来一阵冰凉舒适的感觉,迟钝地转头看过去。
花浅少年穿着灰色的囚服,灰扑扑的颜色,将他那张唇红齿白的脸衬托得愈发稠艳迷人,他手里拿着一根棉签,低头的样子很是专注,正在为他处理伤口。
简静明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清透的眸子宛若湖面,从黑暗深处,溃涌出宛若熔浆般滚烫粘稠的贪婪和眷恋,就这样看着他,似乎应该心满意足,可心里深处,却又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偏执渴望,隐隐想要更多,更多。
花浅注意力全部在伤口上面,虽然他昏迷过去,大概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还是有点怕他痛,在上面抹了一层药膏之后,就将脸凑近,撅起粉红的唇瓣,在上面轻轻吹着,最后才拿着一截医用纱布在上面缠绕一圈,绑成结。
抬起头那瞬间,他呆住了。
他并没有立刻发现简静明醒了,而是看到毯子某一块,那骇人的挺拔的轮廓,之后才将僵硬而迟钝地转头,对上男子雾蒙蒙的双眼。
他脸上透着滚烫的红晕,一副烧得不轻的样子。
发烧还想那种事?
也太过分了!
花浅脸上浮现几分愠怒,“简静明!”
简静明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实上,他现在脑袋里确实不清楚,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他轻轻动了动手指,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满是少年的倒影。
微微开口,声音嘶哑,宛若刀子在喉咙里深深浅浅的滑动着,“浅默……”
他眼里是噬骨的偏执深情,仿佛深海,沸涌着炙热滚烫的思慕,要将人溺毙。
花浅有点被震住了,怔怔地望着他。
两秒后又重新反应过来,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消炎药。退烧药,递到他面前,“先把药吃了。”
简静明只定定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花浅确定他烧糊涂了,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将药塞到他嘴巴里,又端起旁边的水杯,正想把他扶起来,喂他喝水,简静明就已经被苦得受不了,好看的脸皱成一团,张嘴就要把药吐出去。
花浅一看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大喝了一口水,低头堵住他的唇,硬将那口水逼进了他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