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为花浅处理了伤口,当伤口被白色的纱布包扎过之后,凤朔和秦霁的目光莫名就被那截白皙的腰给吸引住了。
凤朔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李太医,又看了一眼秦霁,再看看那些奴才婢女,心里有点不悦,可是又不好说什么。
而秦霁,目光仿佛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别开了头,细看,白皙的耳尖微微泛着一抹可疑的红晕。
李太医继续给花浅把脉,几息之后,在凤朔和秦霁的目光中,摸着胡子云淡风轻地说:“放心,这位公子已经没有性命之忧。”
说完眼神有些疑惑地问:“这公子所受的是致命伤,但能救活过来,功劳并不在我,不知你们之前给他们喂了什么药?效果如此之好。”
凤朔和秦霁下意识看向对方,彼此的眼神让他们明白,不是他们。
凤朔有些疑惑地想,难道会是温寒涧?
他会有这么好心?
不过这个疑问注定没办法得到回答。
花浅之后需要好好休养,尤其这一夜需要人好好照料,以防夜里出现什么变故。
听御医说要静养,秦霁和凤朔就一块离开了养心殿。
出去之后,就发现温寒涧还在外面等着。
凤朔脸色不善,“今天的事情,还希望皇叔能给朕一个交代。”
凤家和温家两位的祖上是拜把子的兄弟,只不过那个时候也没想到,后代会走到势不两立的地步。
温寒涧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本王正是来给皇上交代的。”
温寒涧手里提着黑衣人的头颅,拨开他后脑勺那块的头发,明显看到那里有一个黑色的纹路,仿佛一朵流云。
凤朔心里微惊,漆黑的眸子眯了眯,“竟然是他的人,又出现了。”
温寒涧:“是。”
凤朔转头望着黑夜,眼神愈发深不可测,“他们这次又卷土重来,势必做好了准备……皇叔可有什么线索?”
凤朔身上的气势愈发强盛,喜怒不显于色,愈发像一位真正的帝王。
温寒涧眼底闪过一丝晦涩的幽光,“安北王死后,他的余党已经有数年未曾踏足过京城,本王也没想到会是他的人,所以并没有什么线索。”
凤朔沉默了几秒,喊元逊过来,“封锁整个皇宫,彻查所有可疑之人!”
元逊:“是!”
凤朔想了想,转头看向秦霁,喊了他两声,但他像是没长耳朵一样,直直地站在养心殿前,仿佛一尊守护神一般,一动不动。
凤朔只能又喊了一声,“秦将军!”
秦霁这才慢吞吞地看向他,那是一种平等的漠视所有人的眼神,没有尊卑之分,眼神表达着一个意思:什么事?
凤朔: ……
凤朔突然有点疑惑,“今日秦将军有斩杀刺客之功,不过朕有些疑惑,秦将军怎么会刚好出现在那?”
秦霁继续望着养心殿,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装听不见。
凤朔:……
突然忘了。
这傻子还在跟他闹脾气呢。
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