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我有点糊涂了,你说不是何大清干的,易中海这事到底是谁干的。”
在易中海、何大清两个人对峙的时候,许大茂突然的凑到张平安身边说。
他真的迷糊了。
之前,他还坚定的认为这一切一定是何大清干的。
可是,现在,他越看怎么越不像是何大清干的?
“别糊涂,就是何大清干的。”张平安看了一眼许大茂,对着许大茂这么说道。
“啊?”
“啊什么,除了他,没人能干这种事。”
“可他刚刚的表现……”
“那就更能证明是他了。”
“嗯?”
“大茂,如果你是何大清,你被易中海说是下了药,你却又没有真的这么做,你的第一个想法会是什么?”
张平安对着许大茂这么问。
“易中海玩苦肉计,坑自己?”许大茂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答案。
如果他是何大清,他又没有真的下药,那么第一个想法怕不就是这个。
“那,你还能这么果断的喝这锅鸡汤吗?”
张平安听了许大茂的话,又是问。
“那肯定是不能,谁知道易中海有没有在这锅鸡汤里面下药,这万一要是……”
许大茂正说着,忽然的停了下来。
他发现了一些问题。
何大清貌似是喝这锅鸡汤喝的实在是太果断了。
如果这一切真的不是何大清干的,他难道就不会像是自己多想的一样多想,不会觉得是易中海故意坑自己?
他不会担心这锅鸡汤里面真的下药了?
怕是不能吧。
至于说明知道这锅鸡汤有问题,还要喝,就为了证明自己不知道这一点。
也倒是有一点可能。
但是,也就一点。
何大清不会闲着没事干的这么找罪受。
有这个功夫,何大清直接的当着所有的人的面直接说易中海故意的挑事,说易中海是贼喊捉贼那不好吗?
至于这么冒险?
他也不怕自己也出什么事,最后变得跟易中海一样。
怕是,何大清有绝对把握这锅鸡汤是没有问题,所以这才如此果断的喝下鸡汤。
而,能让何大清这么有把握,这么果断的,怕不是只有这一切就是何大清干的这个可能了。
“这老小子可以啊,差一点被他骗过去了。”
许大茂反应了过来。
“你不是唯一一个上当受骗的,院里不少人都被他糊弄住了。”张平安说道。
“他还真行。”
许大茂也是不由得这么说。
许大茂这么说着,又产生了一个疑问。
“平安,你说啊,如果这事真的是他干的,他到底是怎么给易中海下药的呢?怎么让易中海变成现在这样的?”
许大茂很好奇这个。
按照易中海的说法,他上午就只是喝了这鸡汤,现在鸡汤貌似又没有什么问题,那易中海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何大清怎么下的黑手啊?
“估计还是跟那锅鸡汤有着一定的联系。”
“嗯?”
“不管怎么说,易中海上午的时候,也就只喝了鸡汤而已,要是有什么真的有问题的话,也就只能是那锅鸡汤以及与那锅鸡汤有联系的一些东西了。”
何大清也不能隔空对着易中海下药吧?
“可是,何大清刚刚也喝了,还喝的那么果断,如果真的是那锅鸡汤有问题,何大清就不怕自己中招不成?”
“那就只能说明何大清动的手脚比较巧妙了。”
“可能吗?他还有这手段?”
“他还真有,你忘了何大清干什么的了?”
“他不就是一个厨子吗?”
“确切的来说,是一个有谭家菜传承的厨子。”
“有什么不一样吗?”
许大茂有一些奇怪。
为什么要特意的提起谭家菜啊?
“你忘了,谭家菜这在以前可是只有达官贵人才有资格享用的一种菜系?”
“这怎么了?”
许大茂没有反应过来。
“你难道不知道,这以前的达官贵人是最难伺候的一群人吗?”张平安说道。
这以前的达官贵人被养的嘴刁、谱大,喜欢摆排场也就罢了,还不能出一点事。
但凡是,出了一点事,哪怕仅仅只是吃坏了肚子,作为他们的厨师的人以及这人的家人和九族的生命安全就有可能受到挑战。
一个闹不好,怕是全都没了。
“你别说,还真是,那以前的达官贵人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厨师是真的惨,不说自己,说不定自己的家人和九族真的就像是你说的一样没了。”
“所以啊,像是这种伺候以前的达官贵人的事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然后呢?”
“然后,经过长年累月的这种小心,在有传承的人那里,会逐渐的琢磨出一些东西,并将这些东西传下来,让传承手艺的人记住,以免哪一次自己不小心撞上。”
张平安当年利用系统订制出来,用于糊弄人,给自己的医术、药方找借口的医书上面,就有一些类似的内容。
还不少。
何大清手里的传承怕是也有,特别是关于怎么保证自己做的饭菜不出问题的部分。
他要是反着用……
也不是不行吧!
……
另一边,何大清那。
在张平安跟许大茂那聊的热烈的时候,这边却是一片寂静。
自从何大清喝了鸡汤之后,易中海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都跟傻了一样,这导致了这一片寂静的产生。
不过,在这片寂静之中,何大清的心里却在沸腾。
‘孙贼,傻了吧?’
‘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你就怀疑去吧。’
‘你就是想破脑袋怕是都想不到为什么你喝这一锅鸡汤拉了一天的肚子,而我喝却一点事都没有。’
‘跟我玩,你玩的过我吗?’
……
何大清心里不住的发笑。
冷笑。
“何大清,你到底耍了什么把戏?你别装,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易中海看着外表没事人一样的何大清,说道。
知道有什么用?
你有证据吗?
没有你说什么?
何大清心里腹诽,面上却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装,接着装。”
易中海气的几乎半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