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内心肮脏龌龊,是你自己坏!是你自身无能,一辈子碌碌无为,你却要将这些强加在命运强压到那些女子身上。你口中的那些,不过是你为了你所犯之罪、为你内心的丑陋找的借口罢了。”南晓晓死死地瞪着他,朝着他厉声呵斥道。
“你放屁!”那人弯下身子,歇斯底里地朝着南晓晓道。
“我说错了吗?我哪里说错了?”南晓晓冷笑着朝着他问道。
“错了,大错特错!”那人嘶吼着道。
“凭什么有人生来富贵,有人生来却如草芥?这难道,不是老天爷的不公吗?凭什么我寒窗苦读十余载,却什么功名都考不上?这难道不是朝廷不公,买卖官职吗?
你看看那些上位者,看看你那好父皇手下,都是些贪赃枉法之人。一心为民的人,却始终郁郁不得志,这难道就不是最大的不公吗?”那人精神状态有些癫狂,朝着南晓晓继续歇斯底里。
“你若觉得老天爷不公,你便去与命真,而不是却伤害无辜之人。你说你寒窗苦读十余载,功名却考不上。那便证明你根本就没有好好学,但你却把这一切归罪与朝廷买卖官职。贪赃枉法之人是多,但朝廷也在追查。但朝廷多的是为民请命的官员,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大理寺的人便是!
那些贪官也是凭实力考上的,他们只不过在权利富贵迷人眼中遗忘了初心!你一句话,便将那些寒窗苦读多年,终于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请命的好官都给打死了。
为的,就是掩藏你那肮脏的内心,掩饰你自己的坏。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你如此冠冕堂皇的偷换概念,把你自己的坏说成不公。把你对人的伤害,说成是对命运的抗诉,你这样的人,还真让人欸新!”南晓晓满脸怒容,朝着他极为愤怒地道。
那人听着南晓晓的话,渐渐停止了为自己辩驳。南晓晓隔着厚重的面具,看到他的双眸逐渐变得疯狂、阴骛,心下便觉得不好。
男人站在原地,冷笑了两声之后,朝着南晓晓阴阳怪气道:“公主真是能言善辩啊,就是不知道待会儿,您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呢?”
男人凑到南晓晓的面前,嘴里喷出的污浊之气,熏得南晓晓直反胃。
见他朝着自己越靠越近,眼里满是兴奋、激动和癫狂。南晓晓知道,他已经是按捺不住了。
男人朝着南晓晓扑过来,作势就想要将她的衣衫给撕开。
千钧一发之时,南晓晓的双手挣脱了绳索,挥拳朝着他的面中重重打去。
那人被南晓晓一拳直击面中,顿时失去重心,连连后退。最后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趁这个时机,南晓晓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在那人起身凶狠地朝着他扑来之时,猛地朝着他的下身踹去。
男人瞬间吃痛不已,捂着被南晓晓踹中的那一处,不断发出哀嚎声。
南晓晓抬脚将他踹倒在地,随后重重地踩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满身杀气地道:“做了恶的人,是逃不掉的。今日,你也该自食恶果了。”
男人被南晓晓踩着,眼底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看着眼前除了面容和南晓晓是一致的,但身量和武力值却完全不同。他后知后觉之间,似乎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刚刚不是他的错觉,而是南晓晓的声音和身量,真的与往日不同了。
“你是谁?”那人的声音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反而被惊恐取代,声音颤抖得可怕。
“是谁,是来终结你的人!”南晓晓冷声道。
那人瞳孔一缩,挣扎着就想要起来与南晓晓搏斗。南晓晓直接干脆利落地往他脑袋上重重一击,他便晕死了过去。
南晓晓找了来绳索将他捆了起来,又把他为自己准备的铁链将他手脚锁了起来。趁着那人昏迷之时,南晓晓开始打探四周的环境。
直到找到了出口,南晓晓才重新回来,满脸嫌弃地把人扛起,往县衙处走去......
县衙出,南慕景他们冲出县衙门口时,发现南晓晓身旁正躺着一个人。
南晓晓一看到南慕景之后,立刻满脸委屈地扑进了太子的怀中,哭泣道:“呜呜呜呜呜,皇兄这个凶手把我抓走了,我可害怕了。”
人扑进南慕景怀里的那一刻,南慕景的身子一僵,脸上微不可察地红了起来。看着周围围观的人,南慕景立刻搂住了她,朝着她安慰道:“别怕别怕,皇兄在,皇兄一定替你好好惩罚他!”
“嗯,还好阿晚教了我武功,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可狡猾了,居然还有一处地下室。我把他打晕了之后,找了两天才找到出口。呜呜呜呜,我都饿了好几天了,皇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南晓晓哭着朝南慕景道。
“好好好,来人啊,赶紧扶公主进去。”南慕景立刻朝屋内喊道。
就在此时,孟霏晚从县衙跑了出来,满脸焦急地扶着南晓晓进屋子里去了。
许闻澜和孟非夜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还好公主吉人自有天相。”
“是啊,不仅如此公主还把这凶手给抓回来了,太厉害了。”
“我怎么感觉公主长高了许多啊?”
“应该是你的错觉吧?”
“公主万福,公主万福啊!”
一旁的百姓议论纷纷,最后甚至朝着南晓晓离去的方向跪了下来,不断磕头道。
南慕景将老百姓请了起来之后,朝着许闻澜满脸严肃地说:“子疏,赶紧将那人的面具给摘下来,本殿下倒要看看,这凶手是何人。”
“是!”许闻澜朝着南慕景行了一个礼之后,缓缓走到了那人的身旁,蹲下身子揭开了那人身上的面具。
凶手的面目暴露出来之后,众人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更有百姓冲上前,指着他惊呼道:“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