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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场大战的记录,都是他亲笔写的。

苏映雪对行军涉猎不多,便不打扰,静静在他身边待着,等他手中的笔放下了,才走到他身边,轻轻给他捏着肩膀。

楚奕寒微微闭了闭眼,享受了一会儿她的服侍,便握着她的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他问,“林思思身上的伤如何了?”

苏映雪温声说,“恢复的快,她再休息两日,再挥刀不是问题,只不过她一直求我,她想……”

“朕不收徒。”

楚奕寒把她拉起来,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瓜。

“可是思思真的很崇拜她五岁见到的小郡王啊!那时候的小郡王刚刚得胜归来,意气风发,俊朗无比,还总是……”

“她有没有告诉你,她崇拜的小郡王,把她一脚踢开了?”楚奕寒捏着她的鼻子,轻哼了一声。

“你把她踢开了?”苏映雪瞪大了眼睛,“思思当年才五岁,你也下得去手?”

她当年抱他大腿,他都不烦,怎么就把林思思给踢开了呢?

他那一脚,林思思受得住?

楚奕寒提起此事,眉心就跳了跳,嗓音微沉,“当时她从朕身后跑出来,抱住朕的腿,还要摸朕的剑,朕下意识反应,自然是踢开她,且她当时,根本不像个女童。”

林思思从小就男装打扮,力气又大又凶猛的,从他背后冲出来抱他大腿,还摸他的剑,他不动手,难道任由她胡来?

“当时林将军不是在你身边吗?”苏映雪猛地想起这个问题,看在林傲天的份上,怎么也不至于发生那一幕吧?

“林将军当时也没注意到林思思,以为她行刺朕,还差点一掌打死她。”楚奕寒有些头痛的揉着眉心。

苏映雪:……

林思思可真命大。

不论如何,苏映雪想帮林思思拜师这个事,在楚奕寒这里,明面上是过不去了。

但是苏映雪走的时候,楚奕寒塞了几本书到她手里,“叫林思思少胡思乱想,多看看兵书。”

“哦。”苏映雪不以为然,兵书她是不看的,但是她送去给林思思了。

林思思在空地里练刀呢,收到苏映雪送来的兵书,整个人突然兴奋了起来,“皇上……师父!”

这可是楚奕寒亲笔写的兵书,还有他画的剑谱!

“映雪!皇上他是不是答应收我为徒了!”林思思满脸的兴奋,即便是夜色也遮掩不住。

苏映雪也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兴奋,但是跟她一起看了看楚奕寒写的东西,突然会心一笑,“现在没答应,但以后……也许会呢?”

“肯定会的!皇上这剑法从来不外传的,卓丞相之前都打主意呢!”

林思思看着楚奕寒亲笔写的兵书和剑谱,整个人都痴狂了,她一阵风似的跑到楚奕寒大帐外,哐哐哐磕了几个头,也不管楚奕寒答应不答应,喊了几声师父,她就跑回去看书了。

苏映雪哪里料到,林思思会是这个反应,回到楚奕寒身边的时候,她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楚奕寒却像是意料之中似的,一点儿不惊讶。

他满脸写着,朕就知道会这样。

他要是明面上答应了,林思思只怕更痴狂。

苏映雪叮嘱林思思,别整夜整夜看不休息之后,就去了阮圣那里。

论研究毒术,阮圣的水平,确实高于他的,他想出了办法来,与她商量,“这蛊虫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毒不死的,若怕中了蛊虫之毒,变成蛊尸,倒是可以研制杀死蛊虫的毒药,这样一来,蛊虫在人体内,便作用不了。”

阮圣得意的扬了扬眉。

苏映雪略微觉得不妥,“可蛊虫本就是毒物,这样以毒攻毒,人的身体能承受住吗?”

她瞧着,阮圣鼓捣了一两天了。

阮圣把笼子里的几只兔子拿出来,让苏映雪看,“这几只,我喂了它们蛊虫,也喂了毒,它们虽然还没死,但我瞧着,也就今天晚上的事了,作用在人身上……参战倒是没问题,能活多久,就不知道了。”

“那这方法不可行,总不能让将士们与蛊尸战斗之后,就时日无多吧?那与陈若白炼蛊尸又有何区别?”

还是杀敌一千,自损一千的法子。

阮圣把兔子一丢,“那老子没办法了,蛊虫这玩意儿,本就毒性极大,咱们不是练蛊之人,根本掌控不了。”

“能不能研制出,让蛊虫冬眠的药?”苏映雪看着桌面上的几只兔子,皱眉问出。

“你这脑瓜子倒是够好使,跟楚奕寒学的吧?”阮圣揶揄的朝她斜了斜眼睛。

这就是毒医与皇后的区别。

他若打仗,只管弄死对面就行,自己这边死多少人,不在他考虑范畴,他才懒得费那个心。

苏映雪呢,嫁了楚奕寒,做了他的皇后,就变得跟他一样,有帝王的大局观和仁善之心,既要打胜仗,也要保军中将士安全。

就贼烦!

阮圣答应苏映雪,研究试试看,但不保证成功。

小人参也在苏映雪脑海里大叫,“不错嘛!看在皇后这么有贤德之心的份上,本宝宝帮你一把!”

有它提供的灵泉水和阮圣拿不到的珍贵药材,研制药物,倒是没那么困难了。

只是琼州城的变化,有点出乎人意料。

琼州城这几天乱糟糟,甚至有人想开城门对楚奕寒投降,被辛荑给抓住了,丢到了陈若白的面前。

大殿上,一名穿着官服,头顶乌纱冠的女人跪在陈若白面前,瑟瑟发抖,她都不敢抬头看陈若白。

陈若白双眼微眯,不怒自威的散发着极强的压力,“卓清,本公主许你官位,给你俸禄,还给了你十几个面首,你也有本事为本公主效力,可你……竟然敢背叛本公主!”

陈若白冷然大吼,随手抄起一杯茶砸到了卓清身上。

卓清被砸的满头鲜血,也不敢辩驳,她只是暗暗垂泪,“公主待臣很好,可是……臣终究只是女子,臣也有夫君和儿子啊!”

她享受荣华富贵,可他们该怎么办?

“夫君?是朝三暮四,娶了小妾羞辱你的花心之人,还是那个,不是你亲生,被你养育了几年,最后却捅了你一刀的妾室之子?”

陈若白所说的每个字,都极尽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