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却看到平时不苟言笑,中规中矩的车间领导,在家里给老婆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甚至揉脚捏肩。】
【我家那个看到这些,直接就懵了,直言君子远庖厨,你一个车间主任,在家怎能像个老妈子似的?】
【怎知何天经直接来了句,自己家的女人自己宠,他就要把老婆宠上天,让其他男人永远无法惦记。】
【还有……】
【女人是水,是财,是一个家兴旺的福德,只有女人觉得开心了幸福了,其他的也就会源源不断。】
【我家那口子这才想起来,每次我俩在一起他看我不顺眼,我看他不顺眼。】
【一有男人对我关心一点他就担心我心跑了,所以才不让我出去工作。】
【而我对他也不怎么上心,对他家人也充满埋怨……】
短发女絮絮叨叨,最后越说越眉开眼笑。
【最后的最后,我家那个回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每天吆五喝六,开始学着在手机上学做菜,越怎样哄老婆……】短发女眉飞色舞,越说越起劲儿。
现在的她在家那就是女王,是公主。
当然,在单位,老公偶尔跟同事出去应酬,她也不会无理取闹了。
对老公家人也学会和颜悦色了。
用老公的话就是,“我给你面子,你给我里子。”
而家人看到老公那么尊重她在乎她,也不敢对她有所刁难。
一切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短发女说完,丸子头认同的点点头,【是啊,我家那位也是,现在同事闺蜜都说羡慕我呢,说老公不知何时,变成一个妥妥的老婆奴。】
两人说着同时捧腹大笑……
【老婆奴,这三个字用的极妙。】
两个人说着肩并肩一起继续往楼上走。
而七楼,何家楼上,两家人同样摘掉围裙,一前一后下了楼。
都是一个单位的邻居。
不是上级就是下属。
何经天官儿不大,可影响不小。
因为他在这栋楼上住,没几个男人不让他潜移默化下变成老婆奴。
为此南小微还调侃,他不适合做车间主任,更适合做女频主播。
专门训导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
让他们知道,刻薄家里的风水——老婆。
会有什么连锁反应?
……
“大家快来看啊,何家不要脸,纵子破坏别人家庭……”
“啪啪啪……”
“不要脸……不要脸……”
王玉兰一声接一声,想用舆论逼何家人就范。
退出争夺小柔的战争。
没错,对她来说就是战争,钱与权的战争。
她只要这次帮助儿子成功得到这女人,那她后半辈子就可以在家里横着走了。
只是她没想到。
邻居们到这里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吃瓜。
没有指指点点。
有的只是同情与宽慰;
“何主任,南主管,你们是怎么得罪这种刁妇,让她在这里败坏你们和何勇的名声?”丸子头首先发声。
短发女更是挽着刚跻身出来的南小微,指着王玉兰道:“你是哪里来的老太婆,敢这样败坏他人的名声?”
“小心我们告你诽谤。”王玉兰一听对方邻居要告她,要喝的声音逐渐变低,“你……你们没理由……告我。”
她记得第一次大闹小柔家时,就这样。
小柔最多就是和她去居委会去对质,也没说要告啊?
怎么到了这里还要告她呢?
楼上刚下来的一对年轻小夫妻,女的两只手肘搭在男人肩头,一脸嫌弃道:“你这老太太,一看就是那种尖酸刻薄的。”
“谁给你当儿媳妇,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女人说着斜了王玉兰一眼。
男人微笑着扭过头将剥好的花生随手喂给自己老婆。
女人满意的朝他笑了下,吧唧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王玉兰看的眼皮子直抽抽。
嘴里嘟囔,“跟那方小柔一样,不要脸,就会勾引男人。”
“啪,她话音刚落,脸上已经感觉火辣辣的。”原来是女人听到她的嘀咕,丝毫没有客气。
王玉兰“啊”的一声,捂着脸,眼睛瞪着依旧面不改色攀在自家男人肩膀上的女人,大叫,“你怎么打人?”
女人垂眸看着自己刚做的指甲,嘴里不急不慢的说了句,“嘴欠,就该打。”
这时她旁边的另一个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直接拍手叫好,“啪啪啪,够爽。”
王玉兰嘴角一抽一抽。
指着一帮子邻居,还有何父何母,指尖都有些颤抖,“你……你……你们,一群神经病。”
说完转身就跑下步梯。
“哎吆……”一个没走稳,刚下了几层就崴了脚,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众邻居听到声音纷纷趴在楼梯的扶手上朝下看,看到她坐在地上抱着一只脚直叫唤,纷纷捧腹大笑。
“活该……”
“呸!”
短发女丸子头最是愤愤不平。
……
按理说,王玉兰来闹。
邻居本应该对他们指指点点,可何经天两口子平时在单位也好,在家里也好。
都是处事公道,与人为善。
莫不说他们没做过,就是真做了,邻居也会偏帮他们。
这一点,王玉兰有些失算了。
这次吵闹就这样草草结束。
可何经天和老婆刚送走邻居,儿子何勇就进了家门。
他见过几次王玉兰。
在楼下见到她一瘸一拐的模样,起初还有点儿同情。
可一听母亲说,他刚才来家里闹,就恨不得下去把那死老太婆再美美打上一顿。
她儿子前脚刚差点侮辱了自己的未婚妻,她这头立马过来闹。
就是傻子都知道,他们母子俩想干什么?
可虽然他想通了,可是小柔现在心里有了介怀。
要跟他重新考虑。
只要一想到这样,他就呕的不行。
“哐……”何勇坐在沙发上狠狠用拳头砸在扶手上。
何爸皱着眉头,“你也不用太气,刚才我们还没出手,楼上的小贺已经替我们打了那老太婆。”
“邻居们都没给她好脸,况且她出门又崴了脚,这也算她的报应了。”何爸转过身一只手搭在儿子肩头,想平熄他的余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