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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带着系统拥抱国家 > 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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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写不完了,有点儿草率,这两章结束,回归正题写人鱼去了,暂且看着,说不定哪天就补一下。)

2033年,冬。12月9日。鹅毛大雪。

陈正离世,死因不明,被发现时,尸首分离,其肢体四散,尸骨碎小,扔于垃圾桶内,经愈海特殊检测仪器,确定身份。

与大致推测陈正死亡日期相符的那一日,陈母莫名心慌。

当晚,便做了场梦境,噩梦惊醒,心有余悸之余,拨打了儿子电话,未接。

两日后,进城去寻,多方瞒不下去,听闻消息的陈父陈母打击过大,双双当场晕厥。

陈父突发脑溢血抢救无效去世,

陈母大病一场,再起身体孱弱,因儿媳及孙子、孙女,还有干儿子一家,儿子朋友一家,亲家在,病情有所好转。

农家乐停业,人流大为减少。

2034年,秋,丰果累累,9月27日。

沈文韵开车下班途中,被迫与失控的大货车相撞,车辆受损严重,救火员到达前,发生爆炸,幸周遭人群相隔甚远,除相撞车辆及驾驶人员,无人伤亡。

当天,是沈文韵的生日,沈父、沈母去接,两辆车相隔不远,相撞事件过后,沈父、沈母期间试图冲进去,却被见势不对的人群流带动无法靠近,二人亲眼目睹爆炸发生。

沈家夫妻萎靡一段时日,最后,将重心转移到夫妻两个的遗幼子女身上。

2035年,春。冰雪消融的晴朗天气。

3月29日,上午10点,付氏面向社会群体推出新品,拟真假肢。

售价低廉,安装便利,使用舒适,特为大众研发。

社会反响热烈良好,

新品发布会结束后一小时,付氏家族企业集团总裁付褚,于休息室内突发心脏病去世。

时年41岁,未婚。

遗容安详平静,伏于桌面。

右臂身侧桌上,是签好的各类产品合同管理单,笔帽盖合,规矩放于签字合同侧面。

同日同时,

付氏家族企业集团小付总付辛,于会场外车内,因与陆陆续续退场人流反常,被工作人员发现卒于其内。

神情痛苦,紧闭双眼,伏于车辆方向盘上,一手紧攥心口布料,死因不明,身体无恙,突发暴毙。

时年36岁,已婚,余男妻。

育有的二子,尚且年幼。

外界认为,付氏两位总裁的死另有蹊跷,无非割了资本蛋糕,才同时遭此毒手。

众说纷纭,谣言漫天,却在短短一日内消失,查无可查。

老付总重归大众视野,培养二子,劳心费神。

年幼的二子,哥哥付澈沉稳,弟弟付姜寡言。

沈辰君于二子成年不久,跟随而去。

经多年后,兄弟二人将付氏企业,发展到了新高度。

哥哥付澈,运势顺遂,所做之事必能成功,有女夫,34岁成婚。

女夫命薄,一年后患病离世。

二人是商业联姻,关系平淡。

93岁去世,生前好做善事,产品多面向大众、社会,名誉崇高。

弟弟付姜,35岁自戕于其父遗留别墅卧室之中,经哥哥付澈发现,及时救下。

付姜自此被付澈带在身边形影不离,陪同心理治疗,及料理付姜无法再承担的各方琐事。

彼时,已是老付总去世三年后。

八年后,付姜病情稳定,顺遂活至93岁,在付澈床前久哭不停,心衰而死。

付氏,由兄弟二人共同挑选合适的分支一女继承。

此女孝顺,原生家庭算是为数极少的一支待主支没有越界行为,安分守己。

两人的后事是经她手安排妥当。

2035年7月26日,夏,燥热难当,38度的天气。

失踪数日的黎清被喜好冒险的人在山林中发现,

发现的地方,是一方巨大的石层平坦宽阔的崖壁。

被绑于一石柱上,经官方查验,推测是为暴晒多日,身体最先大面积晒伤,其次大量流失水分,干渴饥饿而死。

已婚,尸身右手无名指上戒指显眼,曾多次面向网络公开展示,与男妻沈文斌感情和睦,并未育有儿女,公司正值发展高峰。

时年36岁。

同年,沈文斌所在,并替管的暗夜组织与另一支黑线火拼,作为副首领冲锋在前,不慎被击中要害,当场身死。

手中组织,全权回归于付辛次子手中,其人手段狠辣、为人狡诈,一度令黑暗世界噤若寒蝉,长达十五年的和平。

后移交于其兄付澈,虽手段不及其弟,却惯会用心理暗示,善揣测人心。

与其弟二人在黑暗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经手之后,更是闹的蠢蠢欲动的黑暗世界人心惶惶。

与其弟的果断不同,付澈好打持久战,也对黑暗世界好感更差,却也喜闻乐见乱象的频频发生。

比起其弟对待黑暗世界不容存在的态度,付澈喜好作为黄雀,守株待兔。

分明父辈与愈海合作,交情甚笃,手中亦有市面上从未见过的高新科技。

动荡中混杂着人性善恶,付澈步步蚕食着黑暗世界。

付姜此时,更多的,是成为付澈的背景板。

展露在黑暗世界的形象,从伺机而动,令人闻风而逃的黑鸦先生,成为诡异心理师手下的一只忠犬。

额外的,沈氏企业由弟弟掌权,姐姐已知与愈海关系密切,行踪如父般诡异莫测,姐姐脾气火爆,同时细心缜密,相当的身手敏捷。

弟弟性格则与姐姐相反,淡然如水,脾气温和。

算上经历相比也略显平淡,但对手下公司却有惊人的管理天赋,同当年的沈文韵有过而无不及。

与父辈相同,沈氏两人与付氏兄弟关系好到穿同一条裤子。

有小道消息称,

度雨传媒曾拉郎配过沈家女儿爱慕付氏总裁付姜,结果不到一小时内,就被三家约谈,随后火速撤销所有相关。

起因,是沈氏姐姐陪同其弟出席新品发布会,这是她首次露面大众视野。

那张扬的红色是礼服衣裙的颜色,容貌明艳,妆容精致,佩戴的一套紫水晶首饰,又显神秘高贵。

与台下其身侧位置坐着的,五官深邃,剑眉入鬓,惯来清冷姿态,仪态优雅的付家弟弟付姜,交谈甚欢。

殊不知,那只是二人言语间的交锋,外加往来嫌弃的官话寒暄。

毕竟前日二人才见过面,在酒水里互下鼠虫,纯粹恶心对方的人,此时衣装鲜亮的坐在身边,可不就是阴阳怪气。

三方约谈,这第三方,便是两位当事人现身说法……

又有小道消息称,成年后,检测沈家姐姐陈翎月是位女夫。

此消息一出,甚至比上一条消息反响更为火爆。

一时间,大胆向陈表白的话题一举冲上热搜。

只是相比自己,陈翎月更希望弟弟找个知心人。

至于自己,她不想和爸爸陈正一样。

她是自在逍遥的,不会让家庭牵绊住自己的脚步。

更…

不会自恃聪明,被人顺藤摸瓜,得个身首异处,死无全尸地下场……

虽暂查不到任何消息,上级也告知她等级太低,远远不能触及被愈海列入绝密的档案真相。

但这一辈子,

她啊,

可是陈正和沈文韵的孩子,怎么能够轻言放弃…

据说,愈海神通广大,黑暗世界里,更是有人称,卿轩二人,甚至有能够实现起死回生…

大概是她疯了,疯了个彻底,什么都想试一下,这等天方夜谭,一场编织的骗局也愿意相信。

实在是诡异是万分,从那开始,短短两年内,厄运接二连三地找上他们,不仅是他们的父亲母亲,还有其他几位叔叔们…

而作为家属的他们却是无事发生,若是仇家,那也不该放过他们。

或许,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个真相。

亲人逝去,那阴潮的气息,大抵一辈子要与他们这些人相伴……

……

许烬与许叙之间,存在一种畸形的爱恋,长达多年。

分明,两人身份该是水火不容,但这个假设被同样理性的两人推翻。

事情该是究其根源,而不是拎不清怨恨来怨恨去,让罪魁祸首成为受益者。

原本的许烬是看不上许叙的,年幼、痴傻,如何能成事?

说他大义灭亲也好,说他蔑视人命,亲情淡漠也罢。

他已然疯魔,这件事,只能偿命。

两位母亲逝去,罪魁祸首,却在整日寻欢作乐,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男人,也是荤素不忌。

手中有实权,母家也是不知道男人所做的事,直接几乎将他软禁。

美其名曰大病初愈,需要休养,连母家人看望他也是以同样的理由搪塞,

以给他解闷为由,把破坏别人家庭的孩子丢给他,大概也是想气死他,把他的怒气发作曲解为精神疾病,大概男人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那样,这个软饭男,既得了好名声,又赚了母家好感,公司,也是成为了他的一言堂。

发现许叙是装的痴傻纯属意外,演技的逼真,让他刮目相看。

两人说开,也逐渐获取信任,计划有,可软禁着,一切无从展开。

即便能够后来出门,也是身边有人暗中监视着,

母家,本就因为母亲下嫁心中不愿认他,平时见他也少之又少。

这样的局面,他没有翻盘的机会。

仅有的来看他。

不过是过年间的例行探望。

前几年,男人看他看的紧,他没有机会求助,并获取一定的支持给予他翻盘的筹码。

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中,他将视线投向许叙。

岁岁月月的陪伴下,他们二人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说出口后,忍不住轻咳一声,掩去羞臊。

许叙只是看他,问了他一句,确定要这样做吗?

答案是肯定的,母家人在过年后一天会来看他一眼,见他一面,往年来,都是这样。

近些年仍旧如此,他摆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即便对方放松了些,也没贸然去求助。

他必须要成为一位弱者,成为不知情的受害者,成为他们怜悯的对象,卑微的乞求他们施舍。

他们惯来是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那群人在楼下推杯换盏时,他们在偷尝禁果。

那样的开始,是珍重,温柔的直到结束。

他知道,那帮人只会来卧室瞧他一眼便会走,房门是特意给他的不能隔音的门。

他的所有声音被紧捂挡住,他需要确保安静等待时机。

那时的他必须要装作昏迷的样子,是为了给观众们足以具有冲击的展示。

现在是分别前的享受,他们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他所想的,推开门的人惊呼出声。

短暂片刻后,他被冲进来的不知是谁的男人扯了被子裹住,不停地拍脸呼唤。

他和他的爱人扮演着各自的角色,天衣无缝。

完美的不知情受害者,是被人伤害的易碎品。

除了他出院后,便未曾再见的许叙,一切如他所想。

再见,还亲手触碰,是那日直播。

完全的大变样,险些让他认不出来,明明派人去过…

可怎么…?

重见的那日,恢复清醒的许叙,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结束了。”

从睁眼看到他不久,许叙就开始咳血,问他,声音反而平静。

“揭露他…”

很冷静的人,似乎没有感情,无惧生死。

“他的所作所为,被我记录…放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一刻不停,争分夺秒的叙述中,许叙的情况越发严重,说着话,面色逐渐苍白,连站都站不稳。

那件事,仍是自己提出的,许叙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他这药…我活不成的……”

许叙不让他离开,紧握着他的手腕,还抬手抹去他睫羽上的泪珠,分明已经有气无力了。

“别…记得我,好好活着……”

“用我…去…提供线索…换个……荣誉,帮…帮你……”

许烬只记得自己握着他的双手拼命往脸上贴,可是连指尖动一动都成了奢望。

明明吻着,按住他的后脑,凶狠地汲取他的津液缠绵,人还是一点一点没了生气。

地狱一般的人生,这样…也算可以。

他的爱人…

在最后的最后,还是如他所愿给予了他生的意义。

穿好衣服,独自清理好汗湿,血迹沾染的身体。

又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将人用温水擦拭干净,换上他一早买好的合身新衣,才唤人进来处理。

下葬,是没有的,荣誉,也并未去换。

许烬不想他的小叙,被官方的人碰,不想他的爱人不能完整。

别人如何,与他分毫不关。

找到兰时润时,人已经死了,尸骨残躯像被什么吃了,却还很新鲜。

可他觉得还不够,与愈海达成合作后,将其带走,沉入庄园池塘,喂养鱼儿,

时间一久,里面的鱼儿肥美无比。

这时候,对那个叛徒,仅供残喘的饭食也不必再给了,打捞出一条,不用处理,便是他一天的食物。

用捞出的骨头熬些汤,命人端过去,照样能吃的狼吞虎咽。

这是开始他说过他喜欢的人啊,说只是择人而栖。

许烬觉得自己该让他们在一起。

兰家插人极难,仅有的一个还背叛了他。

他的小叙过的该是什么日子,许烬不敢想。

待再无一条鱼可捞,再无一根骨头可熬,他欣赏够了叛徒的惊愕,恐惧,恶心等等表情之后,再度如法炮制了食用者。

这一切,都是后话。

一具特研的双人水晶馆,是他早准备好的归宿。

许叙什么事,总是能先他一步体验。

许烬看他很勤,每日都要来上一两次,打开水晶棺,实在想念,会进去抱那么一会儿,才洒入保持身体不变的药水。

这样的东西,育海卖出了天价。

稀少,效果却很拔群,无色无味,却让面颊红润,跟睡着别无二致,只需一滴,便能保证一年的真实。

配合特研的水晶棺,连温度,都是仿佛他还活着。

时不时的,许烬也会在夜晚过来,让许叙搂着他。

这样总可以散去他所有的烦恼情绪和压力、痛苦。

诞下的幼儿心智低下,却与他们两个长得像极了。

如此,又怎么能让他不疼爱。

眉眼似他,鼻子嘴唇却与许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长相也是集了他们两个的优点,漂亮的不像真实。

带着孩子去找他的父亲,会很安静的趴在胸口位置睡觉,小手握着一些衣料,含着大拇指酣睡…

这个时候,他总觉得获得了温馨和幸福。

或许是这孩子真的有福气,或许是他爸爸也想孩子陪他,让他开心一点。

每次的身体报告都显示很健康,仅有的12岁大病一场,突然的高烧不退,好了之后居然会流利的唤他,会抱着他亲昵,俨然成为了一个正常的孩子。

还说小时候的事情每一件都能记得很清,只是浑浑噩噩的出不来,像被困在娃娃里。

原本,他以为这孩子在说胡话,只是微笑应和。

渐渐的,他信了。

而且,这孩子智商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的学校不再适合,可是接连跳级,也实在疯狂。

年仅17岁,成为最年轻的博士,记忆力超群,思维敏捷的可怕。

短短五年,从连话都说不清晰的孩子,摇身一变,成为各大学府争先要收入的天才少年。

许烬欣慰之余,也感到空虚,他去找孩子爸爸的时间更多了。

孩子再不用那么操心,明明是件好事…

他更多的是不舍得,

孩子小名叫平安。

平淡安康,这才是他真正希望的。

在孩子爸爸身边坐了整整一晚,许烬终究还是选择不干涉。

一辈子的保驾护航,孩子的背后有他撑腰。

最后,

许安然,也就是他们的儿子,选择搞科研工作,为社会创造价值。

当初与愈海达成的合作,也包括掩护他做过的事情。

他的儿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作为父亲怎么能拖他后腿。

平安身边常常有官方保护的人,一年半载的都回不来一趟,回来看他,看他爸爸都是凤毛麟角。

越发的心中不安,许烬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催婚。

这个念头冒出的瞬间让他一愣。

想想后,还是觉得算了,只是他好像心慌的不正常,去寻许叙在身侧呆着的时间越来越久。

他不是个傻的,在发觉自己心理出现了问题,当即没有疑虑的去接受了心理疏导工作,也用吃着药来抑制。

平安知道后,明里暗里提议要陪他,说等做完手里这个项目,便回来继承家业。

明知道孩子在科研方面天赋异禀,也对那些晦涩乏味的文字数据,喜欢的不行,他如何能同意。

大局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平安的喜乐,才是他不同意的根本。

况且,也没到那么严重,他只是有点想念那个人了。

这样过了十多年,许安然娶妻生子,许烬也老了,但年纪实际才步入中年。

或许是当年伤了身体,如今现在日日都在往差了方向发展。

大抵是回光返照,

有一日,他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心底深处却疯狂的催促他去到许叙身边,躺在床上,浑身如坐针毡。

心底说不出的焦急心慌,拉着儿子要求同去见他爸爸,就是完全的不能控制情绪。

儿媳是知道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的,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保密接受,也催着许安然陪同。

一切发生很快,许烬一路上都在催促,二十分钟的路程,过的度日如年,分秒如同隔世。

可真到了跟前,许烬心里嘈杂的声音一瞬归于平静,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急着过来。

许安然没有催促,只是隔着透明水晶看着自己的爸爸。

这是他记忆里从未睁开眼睛的爸爸,给他的感觉却是始终沉稳温柔的。

他小时候真的很喜欢待在里面陪着爸爸睡觉,也当真没有分毫的惧怕。

就这么一会儿,身边传来声响,是他的父亲许烬突兀地站不稳伏趴在水晶棺上的动静。

许烬心又开始的慌了,没有管想要搀他,素来疼爱的儿子许安然,而是将视线移向棺内依旧年轻的许叙脸庞。

“你丢下我。”

沉声说道,斩荆截铁的肯定语气,声线磁性成熟。

话音刚落,

一滴眼泪溢出眼眶,许烬没有管也没有擦,干脆的掀开棺盖,寻了许叙身侧预留的位置躺了进去,牵住那只一直没有放到腹部,曾经许安然问过很多次为什么不放到腹部的手。

最后看了眼儿子,许烬扯了抹笑,躺好闭眼,而这次,他闭上眼,就再未醒来。

目睹这一切发生的许安然起初还不明白,轻唤了两声,没有等到从前那样目光所及,必有回响那般,笑他没断奶,天天叫父亲的许烬睁眼望他一眼。

短暂的愣神过后,他试了试鼻息。

结果,如他所料……

站在跟前,许安然一动不动地看着水晶棺里的二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默默将水晶棺盖盖好,甚至在这盖好前,为刚刚离开的许烬撒了教过他给爸爸撒过的药水给二人。

回去的路上,什么都没发生,平安顺利到家,许安然一切如常地换下外衣,直至做完晚饭,端上桌子,坐到椅子上,听到自己的妻子,疑惑地表示父亲去哪了,他看着桌子上摆着多余碗筷,空空荡荡的父亲位置,才难掩悲伤,伏桌痛哭。

“文臣…”

许安然悲痛到话难成一句,而他的妻子文臣也在一瞬明白了,默了默,将人拉起来抱住,没说话,无声安抚。

重要之人的逝去,会随着时间,会随着点滴小事中,让人越发觉得空虚。

他那可用在项目上,无往不利的脑子如今半分都转动不起来,只不断循环着棺中的那一幕。

不能同生共死,便同棺而眠,他的父亲无疑是偏执的,数十年如一日…

后事,是许安然和妻子文臣共同操持。

哪怕许安然万分不舍,可他懂父亲,等了多少年,只为了这一日。

没有多大的场面,除了下葬,便只他们两个。

不喜虚伪,不喜人多,不喜大场面,只要结果。

记忆里父亲也说过有朝一日,让他如何做,让他不要按照平安喜欢的方式,而是按照许烬喜欢的方式做,他们不喜欢那些流程,只是平平淡淡的就很好。

……

2037年5月20日,倾盆大雨,大风。

白墨彻底丧失理智,陷入狂暴,逃出所在庄园。

身体强化药剂自此宣告研制失败,由恩特亲手射杀。

当天晚上,研究所发生爆炸事件,全员136位研究员无一幸免于难。

5月21日,凌晨12点,下属来觅恩特报告事件,无人应答,破门而入,恩特失踪。

遍寻无果后,恩特手下组织日渐分崩离析,西州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