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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用说,当然是钱重要。”

“那你嘴上就积点德。”阎埠贵一脸嫌弃的说道。

“切,嘴上积德就能把钱要回来?”

刘海中很是不服。

“那也比惹恼了老易强吧,咱俩现在可是什么招都没了,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老易身上。”

刘海中随意的冲着易中海鞠了个躬,“老易,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开黄腔,你就原谅我这一次。

那什么,这道歉的话我也说,你能想法子把咱们的钱要回来不?”

易中海看刘海中态度极其敷衍,老脸依旧一片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能!”

紧接着又说道:“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这事儿我不参与,你们找我算找错人了。”

刘海中冲着阎埠贵一摊手:“你看,我道歉也没啥用,所以说老阎那就是小心思太多。

光想那些有的没的。”

阎埠贵气的浑身发抖,就刘海中这敷衍的态度,傻子都能看出来不真诚,易中海能消气才见了鬼呢。

刚才自己明明都看到易中海脸色都有缓和的样子,眼瞅着事情就要成了,哪曾想全让这个大傻子给破坏了。

自己真是瞎了眼,只能跟这个蠢东西合作。

阎埠贵心里骂了一通,唱快了不少,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这才对着易中海心平气和的说道:“老易,咱们几十年的邻居,你也知道老刘什么人,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再说,依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说是不?

咱们别扯别的了,就刚才的话题,你看我俩都穷的要尿血了,身上是真没钱,要不你就想想辙,把钱要回来。

这也不是我俩贪财,最终这钱的归属还不是文花肚子里的孩子,你说是吧?”

“行了,老阎,你就别扯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对老刘了解,但对你也得了解也没差到哪去,你啊就是觉得心疼,这才千方百计,拐弯抹角地找我说这事儿。

我刚才都说的明明白白的,这钱不是那么好要的,里面透着邪乎,你小心在被袁朗坑了。

我劝你还是歇着吧,别干那老鼠给猫当三陪,挣钱不要命的事儿。”

易中海却是丝毫不为他打动,反倒是对阎埠贵劝说一通,让他放弃。

阎埠贵有点不甘心,张了张嘴,“老易,我......”

不等他说完,刘海中直接打断他,“行了,老阎,你别再说了。

你还没看出来嘛,这老易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咱俩要想把钱要回来,就得另外想法子,不能在老易这棵树上吊死了。”

阎埠贵气的瞪他一眼,“要是有法子咱们还来老易这干啥?

我看你就嘴上的功夫,动起真格来啥也不是,草包一个。”

“嘿,老阎,你别瞧不起我,这以前我是没办法。不过刚才我灵光乍现,还真想出个法子来。”

“奥,说来听听?”

阎埠贵一听,顿时精神起来,眨巴着小眼盯着刘海中一直看。

“咳咳,那就是......”

刘海中刚想解释,但是眼角的余光瞥见易中海正竖着耳朵偷听,立马息了声。

拉着阎埠贵的袖子就往外走,“这也不是说话的地儿,老阎,咱们去外面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好好跟你说说。”

他心眼可小着呢,既然易中海口口声声说不参与了,那他也就不想将自己想到的法子说给易中海听。

这万一要是易中海听着法子挺靠谱,也想跟着分润一番,那他不是吃亏了?

所以他不等阎埠贵反应过来,拽着他胳膊就往外拖。

阎埠贵一时没有防备,像小鸡崽子似的直接被拖了个趔趄。

“老刘,你慢点,别拽我,我自己能走。

哎哟,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大,我怎么感觉胳膊都要拽断了。”

伴随着阎埠贵的叫喊声,两人渐行渐远,很快便消失在了易中海的视野中。

易中海见刘海中小气吧啦的样,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不让他听,他还懒得听呢。

就刘海中那蠢货东西,核桃仁大小的脑仁,能想出好法子,他易中海不信。

他不用听都知道,刘海中指定想出的是馊主意,他躲着看戏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往前凑。

“老刘,这地儿除了咱俩,连个鬼影子都见不到,够僻静了,你想的什么法子赶紧说。”

等两人来到院子一角落,阎埠贵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海中像是做贼似得四处看了看,却是没有发现人影,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其实这法子很简单。

之前咱们都想复杂了。

老阎,你想想,咱们要钱的最大难点在哪?”

“袁朗呗,这还用问?

有他给秦淮茹撑腰,所以咱们才屡战屡败。

现在更坏了,秦淮茹成了一大爷之一,咱们没了大义的名分,老易也退出了,咱们想要回来更是千难万难了。

所以我刚才就不同意你惹得老易不高兴,你.......”

刘海中可不愿意听阎埠贵牢骚,不等他说完便打断的说道:“行了,别说了,你烦不烦。

怎么着,没了他易屠户,咱们俩还非得吃带毛猪不成?

没有他易中海,咱们俩照样能把钱要回来。”

“怎么要,你别光嘴上说啊,得有切实可行的法子才行。”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

“嘿,刚才你不是也说出来了,咱们最大的难点是袁朗。

所以咱们想要回钱,得从他下手才行。

咱们以前不敢惹袁朗,那是因为他是咱们厂保卫科科长。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不是了,就是个小小的什么红星农场的场长,还是个未上任的。

所以咱们还怕他干啥?”

阎埠贵一听顿时一拍大腿,“对啊,老刘你说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可高兴没过三秒,阎埠贵一张脸又垮了下来,“但袁朗这人我比你了解,鬼精鬼精的,即便是没有科长这个职位镇着,就凭咱俩不一定能压住他。”

刘海中却是嘿嘿一笑:“嘿嘿,这有何难,我刚才从梅文花那得到了灵感,我觉得用在袁朗身上也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