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简在心里狂笑,楠歌终于上当了!
他装作生气地站起身:“妻主,你就如此待我?”
旋即点头哈腰道:“皇太女,奴才愿意,荣幸之至啊!”
须臾换成沐饶的装扮:“夫君玩得真花,有趣。”
清冷:“主人说什么,清冷就愿意做什么。”
沐饶:“夫君快点呀!我迫不及待了!”
小江子:“奴才随时恭候。”
清冷:“主人什么时候开始?”
摄政王:“妻主,你太让我失望了。”
……
沈楠歌头炸了。
开始她还觉得新奇,如今只觉得吵。
江行简到底怎么做到不乱的啊!
她看着那张脸变来变去,眼睛都乱了。
终于知道为何让她别后悔了,这种体验跟进了蚊子窝似的,脑瓜子嗡嗡的。
不过她怎么能认怂?
吩咐凤雏备水,笑容满面道:“原来这就是坐拥美男的滋味,你嘴不要停,我看看你什么时候能乱。”
江行简咬住后槽牙:“这可是妻主说的。”
他想了想,换成沐饶装扮,张开薄唇。
沈楠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个干净的木球塞江行简嘴里,点评:“这木球大小果然合适,专门塞你嘴用的。”
江行简心中一喜,楠歌不是真想坐拥美男!
他把球拿了出来,继续耍宝:“妻主,你去塞他们!塞我干什么?”
沈楠歌阴恻恻笑了,“等会儿轮流塞。”
江行简茫然,楠歌这是喜欢木球塞嘴?
他默默把这个爱好记在心里,也不继续讨嫌了,打开柜门选一会儿要穿的衣服。
得选个所有人设都符合的衣服,然后用清冷的脸演出所有人设。
他可不傻,现在玩玩闹闹还好,万一让楠歌适应他变脸,回到现代变不了,楠歌找别人怎么办?
所以在亲密接触时,他只能用一张脸,且以自己的脸为主。
选了半天,最终选了一件紫袍。
丝绸面料,看起来高贵大气,适合摄政王;
面料较薄,领口有一颗扣子,只要解下来,就会若隐若现的露出锁骨,适合清冷;
腰间有一条腰带,只要他系得紧些,就会显露身材,适合沐饶。
他拿着衣袍进入屏风后面放到桌子上,褪掉衣服站在浴桶前。
看着已经坐到浴桶内矮凳上的楠歌,双手搭在桶壁上呈环抱状,好似在期待他入怀。
耳根不受控制变红,他在楠歌面前不着寸缕次数极多,却不知为何每次都会感觉羞涩。
但尽管脸上热气沸腾,他仍然强装镇定,双手撑着桶壁,长腿抬起,利落的翻入浴桶内。
他在跳跃的水花中,投入她的怀抱。
沈楠歌揽着他的腰肢,手不听使唤的抚摸。
滑溜溜、又弹又软又嫩,百摸不腻。
热气升腾,夜还很长。
她并不想如此快的结束夜晚,眸光闪了闪,勾着唇笑道:“看样这浴桶有点小了,只能容下你一人。”
江行简想了想,“那我给主人演一个大变活人。”
他憋了一口气,把头埋进水中。
沈楠歌配合着松开他的腰,看着他重新浮出水面。
正待沈楠歌等着江行简换称呼变人设时,没想到他会把手伸到自己头的两侧,做了一个魔术师的动作道:“变!主人,如今这浴桶里有两个人了。”
沈楠歌笑踹他,万万没想到江行简会钻她空子。
这不是在暗示她之前没把自己当人吗?
江行简忍着笑,声音淡淡道:“妻主,你何故踹本王?”
“本王的确没有清冷体贴,没有沐饶会勾人,可本王才是你明媒正娶。”
沈楠歌挑眉,这是在自夸?
她捏住江行简的下巴,“不体贴没事,不会勾人也没事,听话就行。”
“来,张嘴,我喂你木球吃。”
“皇太女,能被您喂,是奴才三生有幸呐!”江行简忽得学着大内总管的声音接话。
沈楠歌手僵了僵,实在是公鸭嗓太难听,气氛一下子就消失了。
默默把木球放到一旁,在她眼中这算是拒绝玩这种花样,那她就会尊重。
可心里还是隐隐有几分失望和尴尬,她站起身准备换个战场。
江行简偷偷把木球藏起来,旋即穿上那紫色长袍,背着手走到窗前,仰头望月,“妻主,今夜月色很美。”
沈楠歌走到他面前,忽得把他抱起,边往床上走边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却无心欣赏。”
江行简唇角微扬,解开第一颗扣子,摩挲着自己的锁骨,“主人,他渴了。”
沈楠歌轻轻把他放下,目光落在锁骨上。
就见江行简半坐起身,从床底下拿着酒壶往喉结上倒。
美酒顺肌肤流淌,在锁骨处汇聚。
她俯身喝下美酒,看着锁骨逐渐变得嫣红。
水流忽得变大,自锁骨溢出,划过胸肌,腹肌上红梅绽放。
紫色迷情,美酒醉人。
她撕碎了衣衫,喝光了美酒。
他全身变得粉嫩,红梅爬满枝头。
一切好似水到渠成,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徘徊。
却没想到江行简忽然回眸把球给他,勾着眼尾,染着潮.红低求:“夫君,这张嘴也饿。”
沈楠歌看着他的薄唇,在她的攻.势下呜.咽,眼底血色弥漫……
良久,房间一片狼藉。
江行简看着破碎的衣衫,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根本来不及系紧腰带,已成碎片。
他躺到楠歌腿上,拾起一块碎片控诉:“夫君又如此暴力,我都累了。”
相处这么长时间,他是看出来了,楠歌特别喜欢他喊累、喊疼、喊难受。
而他也喜欢喊累时她的温柔,喊疼时她的忍耐,喊难受时她的疯狂。
沈楠歌一点也不相信他能累,却还是把他抱起,到侧卧梳洗。
重新洗完澡,房内已变得整洁,她把他揽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江行简话脱口而出:“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