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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楠歌在心里“啧”了一声,这就护上了!

哪里是来问她人怎么样的,就是因为周锦最喜欢千金玉足那句话,没过去心中的坎。

只是她并不方便去判断,周锦是否到达恋足癖的程度。

恋足癖属于恋物癖的一种类型,是一种心理疾病。

接触异性足部、鞋袜能产生快.感。

有研究表明,恋足的兴趣不像是后天特殊经历条件的反射,更像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某些影响事件,只是释放这个本能的触发按钮。(来源度娘)

她默了默,周锦明知道她与千金交好,还是对她说了恋足的事情,想必是想通过她的口告诉甄千金。

她把今日周锦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这是他今日跟我说的话,但是我并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甄千金十分不解:“楠歌,为什么会喜欢脚?还想摸?”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需要考虑的是能否接受。”

沈楠歌闭了闭眼,心口发闷,“也许他不光只是摸,会亲、会舔,与此同时还有反应。”

“千金,我不能帮你判断,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沈楠歌站起身,从旁边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一道圣旨,“这是父皇册封公主的圣旨,取决权在你,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圣旨可以当不存在。”

甄千金恍恍惚惚接过,没有再说话,表情游离的拿起筷子用膳,直到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放下,勉强露出个笑容:“楠歌,我吃饱了,我回去想想,改天我再过来。”

“千金,别为难自己,我见过你在店铺里给百姓卖粮食的场景,也看到了你以我名义施粥,你真的跟之前不同了,值得敬佩。”沈楠歌由衷说道。

甄千金眨了眨眼,逼退眼泪,起身抱了一下楠歌,低声道了一声谢,转身离开。

她突然意识到,就算她嫁错了人,就算她离开丞相府,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自信不应该是父亲和夫君的官职,是她有勇气迎接任何暴风骤雨,她有本事面对所有艰难险阻。

看样她需要见周锦一面,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判断自己能不能接受。

——

见甄千金离开,沈楠歌放下筷子,从床底下掏出一坛酒,“清冷,跟我去赏个月吧!”

江行简颔首,他敏锐的察觉到楠歌的情绪突然间低落。

二人坐在房顶上,沈楠歌搂着清冷的肩,与月对饮。

她嗓音低沉,“清冷,如果真的通过触摸足部就会有反应,我第一反应是不希望甄千金选他。”

“可是他足够自律,下午聊天时,他的视线从没有与我对上,也没有往下看的想法。”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笑,连我也在用异样眼光看待,可我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秋风萧瑟,梧桐叶打着旋儿,她饮下一口酒,看向明月,声音飘忽:

“环境太容易让一个人改变,我都要忘了我曾经的梦想。”

“主人梦想是什么?”江行简枕在楠歌肩膀上,默默加快了喝酒速度。

沈楠歌叹了口气:“不提这个了。”

“那主人能说说你的梦想是因为什么产生的吗?”江行简生怕楠歌不答应,顾不得破人设,拽了拽她的衣角:“主人能不能告诉清冷?老公~求你~”

沈楠歌大脑一热,“好,我告诉你。”

她深吸一口气,“我曾经坐在很高的地方看书,抬头时一个人在不远处跳了下去,死状凄惨。”

“血染红了我的眼,有些人却凉薄的在说他活该。”

“因为他有恋踩的癖好,据说他一直小心翼翼,无论春夏秋冬穿得都是厚重的鞋子,可总有人靠耍宝取乐,当着所有人的面,踩了他一脚。”

“他发出了呻.吟,也有了变化。”

“自此耳边嘲笑不断,在又一次被踩脚后,压倒了最后一棵稻草。”

江行简终于知道,楠歌为何对她的梦想如此执着。

普通人看一个人在眼前跳下去都会做噩梦,更何况楠歌也有些与众不同。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减少悲剧发生。

他端起一杯酒,与楠歌的杯子相撞。

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缓缓开口:“主人,我只知道,你并未说一句周锦的坏话。”

“你不是歧视,你是担心,你担心周锦控制不住,会对别人的脚也有反应;你也担心甄千金被吓到,就像你一开始女扮男装,后来铺垫了那么多,才跟我说你是女儿身。”

“主人,你……因为你的不同自卑吗?”

沈楠歌饮下杯中酒,死不承认:“我怎么可能自卑?”

“对对对!”江行简附和,“我自罚,是我说错话了。”

“这还差不多。”沈楠歌瞪了他一眼,忽得笑了:“我突然想到利用刑部那几个纨绔做什么了。”

“如今我是皇太女,的确应为民着想,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想着能帮几个是几个。”

“主人想做什么?”江行简好奇的问。

“建立慈善制度,正好可以利用刑部调查,只是我需要取得摄政王的支持,也不知他能不能同意。”沈楠歌望向清冷:“你说我应该如何跟摄政王说?”

“这是好事,我想摄政王会同意。”

“但是没有诚意。”沈楠歌问他:“你觉得怎么样算有诚意?”

“主人直接说想用美人计让我吃醋得了!”江行简冷哼:“我才不在意!”

沈楠歌挑眉,小伙子竟然暗示她用美人计,想得可真美!

她端起酒壶,刚准备往杯里倒酒,酒没了?

江行简唇角上扬隐隐有几分得意,“主人,都是我的,不给你喝!”

沈楠歌无奈,这小良宠的身份都敢管她喝酒,身为正君的摄政王不会把酒直接打了吧?

她把唇瓣凑近他的耳垂:“清冷,我还没原谅你呢!”

江行简抿了抿唇:“你怎么罚我都行,就不能喝酒!”

“行,下去洗澡,穿放在浴桶旁边的衣服。”

江行简:“……”怎么感觉中计了?

他没忍住先打开了浴桶旁边的衣服看了一眼,旋即哭笑不得。

竟然是黑纱制成的衣服。

洗完澡他把衣服穿上,这才发现衣服里还有一条黑纱做的裤子。

就是这裤子太合他尺寸,就像他穿了一条丝袜似的,但没有丝袜的弹性,紧紧贴在腿上,腿连打弯都不行。

进入寝殿,他站在镜子前,想着摆什么姿势。

就见楠歌一手拿绳子,一手拿搓衣板走了进来。

沈楠歌把搓衣板摆在镜子前。

江行简心里“咯噔”一声,这才想起楠歌让他晚上跪。

可他穿的裤子要是跪下,一定会直接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