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戒指让修长的手指多了几分魅力,想必一会儿捏兔子会更好看。
江行简眼中满是惊喜,这可是戒指啊!
就是一下子送两个,分别戴在食指和中指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就没心思想那么多了。
因为楠歌手摩挲着戒指,夸他:“清冷真好看。”
“那是!”江行简唇角上扬。
沈楠歌笑了笑,考虑着沈乖如何解决。
她不担心骠骑将军反水,毕竟贤妃还在她们手上。
但是他担心骠骑将军对付清冷。
垂眸想了想,她缓缓开口:“清冷,我考虑了一下,最近几日我给你换个地方住,但是你不能出院落,可愿意?”
江行简颔首:“我愿意。”
经过这段各种换身份的时光,他已经学会了如何避开楠歌的暗卫。
想必哪怕换个地方,楠歌也顶多安排一个人保护他,而且没有小赤等人时刻注意他的行踪,会更方便行事。
沈楠歌揉了揉他的头:“清冷真听话。”
“主人,你手上有面。”江行简挪开了头。
沈楠歌挑眉,故意把手蘸上面粉,掐他的脸。
江行简躲不过去,也把手蘸上面,往楠歌脸上蹭。
两人不受控制的玩起了面粉大战,笑容满面。
江繁听着两人的笑声,摸了摸自己不受控制上扬的唇角。
心里突然释怀了。
他哥背负的已经够多了,能有一处卸掉负担,开怀大笑的地方,挺好的。
他应该为哥开心才对。
就是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感觉自己跟奸夫似的。
江行简此时已经彻底把江繁忘了,取出发好的面,揉面排气、分成几个小面团。
把其中一个面团抓在手中,那骨节分明的手把面团玩弄成椭圆形,又用月牙般饱满的指腹捏出两只兔耳朵的形状,修长的食指点出五官的样子。
沈楠歌静静的观赏,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他的胸肌上,把胸肌当面团,模仿着清冷的动作。
面团逐渐不成型,身体也软在楠歌怀里,江行简呼吸不畅地嗔怪着:“主人,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做兔子?”
沈楠歌含住他的耳垂,声音沙哑:“清冷,练习你定力的时候到了。”
江行简十分想说,在楠歌面前,他根本不存在定力这个东西!
可是他是清冷人设,唯有努力维持镇定,就是面团不听话。
沈楠歌目光落在清冷的脖颈上,那里还有她刚刚掐出的红痕。
呼吸越发炙.热,她咬了他一口。
江行简好不容易揉成椭圆的面团,被他捏出了五指印。
他无奈道:“主人,你看这就是我的定力。”
沈楠歌闷笑,把人抱起来:“那我们去洗澡。”
江行简一脸惊喜,“主人要跟我共用浴桶吗?”
“我来帮你洗。”沈楠歌边走边解开清冷的衣扣,一件件的扔到地上。
旋即把清冷放浴桶里,她也踏入浴桶,从身后抱着他。
江行简松了口气,江繁终于有时机离开了!
在床底下躲了一个时辰的江繁,悄悄的伸出脑袋,看到屋内没人后,吐出一口浊气。
他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挪到窗边,取出无声的笛子,吹了一下。
在外面的孤江,察觉到江二爷发出的信号,头疼的看着在门外守着的卧龙和凤雏。
沈楠歌在洗澡时,有让人看守的习惯,而房间并不大,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被察觉。
江繁见孤江竟然没反应,继续吹,他不想再钻床底下了!
都用一个浴桶了,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而,孤江回了他一个棘手的哨声。
他面色变白,考虑着是否要回床底下。
万一晚上太激烈床塌了,那他还有脸做人吗?
耳边响起木南兄和哥的对话。
“你忍忍,我不熟练,疼了告诉我。”
“主人这点疼,我还不怕。”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人!你真是……嘶……”
紧接着,对话结束,只剩下水花四溅的声音。
江繁再次拿起哨子吹,在浴桶里都能这样,一会儿指不定得多疯。
他要离开!
孤江一个头两个大,不就是听墙角吗?至于如此着急吗?
他捏了捏眉心,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只要他快速冲进房间,卧龙凤雏就会下意识以为二爷也是闯入者,旋即带着二爷离开就行。
蒙上面,他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房间,并把面具带二爷脸上。
他声音带着愠怒:“老二,你不是说这里有个美人吗?人呢?”
江繁立即反应过来,“大哥,人应该在洗澡,咱们……”
江繁话音顿住,与孤江惊恐对视,晕倒在地。
孤江本打算,说两句台词就离开,他不惧与卧龙凤雏对上,打不过逃还是容易的。
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用迷.药!
卧龙凤雏把手上的迷.药粉末拍掉,一人拎着一个,关进了茅房。
旋即把两人面具摘掉,下巴差点被惊到。
江二爷和孤江竟然想采公主男宠的花?
这实在超出了他们能解决的范围,只是想到公主正在兴头上,他们掏出强效迷.药,先让这两人睡到明早再说吧!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暗影,心中焦急,二爷和孤江咋就被抓了呢?
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二爷被喂药了,万一救走了,没解药怎么办?
当然也是因为他知道,木南不会对二爷有实质伤害。
屋内。
沈楠歌扔了手中的自制澡巾,轻声问:“舒服不?”
江行简眼里都是无奈,楠歌这是什么癖好,竟然给他搓澡!
他并不知道,沈楠歌图的是他肌肤因为揉搓出现的红痕。
让人换了一桶水,她继续在身后抱着他。
看着白皙的后背,斑驳遍地,吻落在每一个交错纵横的地方。
她把手往下伸,放在他敏.感的地方。
手指打转,点燃他心中火焰。
江行简心跳越来越快,胳膊搭在浴桶上,不受控制的抬起臀部。
沈楠歌继续煽风点火,吻逐渐移动到他的耳垂,低声道:“喊我老公。”
江行简身体僵了僵,为什么是老公?
只是楠歌的手带着魔力,身上的火苗灼烧着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