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年一把搂住叶臻的手臂,往她身边蹭,撒娇道。
“那我就只能靠我家蓁蓁啦。”
“我家蓁蓁可是退役武警呢,肯定能把我安全救回来!”
叶臻皮笑肉不笑地将她从自己身上剥离开,毫不留情。
“不好意思,我可能也没这个本事。”
“而且……”
她朝江屿白的方向挑了挑下巴,声音极其好听。
“你家小朋友好像要生气了呢。”
秦栀年一听这话,赶紧站直身体,看向那边。
果不其然,江屿白嘴角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纤长细密的羽睫微颤了下,眸底闪着些委屈和难过。
秦栀年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江屿白绝对要哭唧唧,说什么她是不是不爱他这种话。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赶紧过去,拉过江屿白的手哄他。
“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
“我知道你肯定不是那种人,你怎么会杀人骗财呢。”
她微顿了一秒,随即道,“要骗也是我骗你,毕竟你可比我有钱多了。”
开玩笑,江家小少爷,身价比她不知道要高多少倍呢!
江屿白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他别扭道,“不用你骗,嫁给我,我都给你。”
许星言通红着眼睛看着二人,一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开心的是他们的感情好像没那么稳固,难过的是秦栀年好像真的很喜欢江屿白。
更难过的是,电影里的那个女生居然死掉了呜呜……
叶臻见身边的男生又要哭鼻子,顿时头都大了。
她索性将手中所有的纸巾都塞到了男生的手中,自己则往陆归言那边凑了凑。
时笙站在一旁,看着江屿白和秦栀年互动,不住地摇头叹气。
江爸恋爱脑的基因果然还是遗传了!
不过也好,肥水没流外人田。
以后栀栀还得喊她姐姐,想想就开心。
回去的路上,宋砚辞侧眸看向时笙,欲言又止。
时笙纤纤玉手撑着精致的下巴,看着窗户上男人的倒影,笑道。
“宋先生,支支吾吾可不是你的性子哦。”
宋砚辞削薄唇角微抿,嗓音清沉。
“苏景昀的案子要开庭了。”
时笙闻言,身体微微顿了两秒。
随后坐直身体,转头看向他。
“什么时候?”
宋砚辞握着方向盘的指骨微微收紧,嗓音中带着几分紧绷感。
“后天。”
见时笙沉默不语,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宋砚辞心底突然有些紧张。
现在这个案子是宋氏集团的律师团队在着手处理的。
如果笙儿对苏景昀心软,那……
他该怎么做?
但时笙只低头沉思了几秒,就抬起小脑袋,一脸认真地看着宋砚辞。
“我记得你那里的律师团队很厉害,之前连法官都送进去过?”
宋砚辞削薄唇角微抿,嗓音清冷,“那是因为法官和被告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人,刚好被我们查到了而已。”
他心底的紧张更甚。
笙儿问这些,是想让他的人手下留情吗?
时笙点点头,随即道,“我哥公司也有几个很厉害的律师,如果有需要,可以让他们过去帮忙。”
宋砚辞像是没想到时笙会这样讲,纤长羽睫微抬,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时笙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随后,她一脸真诚,“我也只好尽我的绵薄之力,让他多判几年了。”
听到时笙这样说,宋砚辞纤长羽睫轻颤了下,削薄唇角微微勾了几分,像是松了口气。
时笙眉眼弯弯,浅浅笑眸中像是蓄满了万千繁星。
她侧眸瞧着男人,声音调笑,“宋先生,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宋砚辞清透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了下,唇畔轻扬。
“是啊,吃醋了。”
像是没想到男人会如此大方的直接承认,时笙撑着精致下巴的小手微微一顿。
宋砚辞嗓音清冽,接着道,“那笙儿准备怎么安抚我?”
此刻天色已经很晚了,天上悬着一轮明月,照耀在略显空荡的马路上。
时笙娇嫩的玫瑰唇瓣轻抿,突然往宋砚辞身边凑了过去。
感受到脸颊上的一阵温热,宋砚辞握着方向盘的手倏然收紧,眸色几乎一瞬间变得炽热起来。
那点温热只持续了几秒,便飞快离开。
随后,小姑娘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宋先生,这样的安抚够吗?”
宋砚辞喉结上下狠狠滚动了下,眸底的情欲像火光般疯狂滋长跳跃。
“唔……宋砚辞,你干嘛……”
刚刚走进家门,时笙就被宋砚辞反手抵在门上。
随后男人便抵在她颈间亲吻啃咬。
时笙脸颊绯红,娇嫩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娇软,“之前……在车里,不是已经……”
宋砚辞眸底是浓烈的欲色,声音低哑,“那怎么够?”
他轻轻揉弄着她的头发,强忍着喷薄而出的欲望,沙哑着声音哄她。
“笙儿,今晚只要一次,好不好?”
时笙轻咬着下唇,只觉得男人身下某处烫的厉害,正抵在她的小腹上。
“那……你,你说话算话唔……”
见时笙松口,宋砚辞便急不可耐地覆上了她的唇。
纠缠间,时笙被抵在柜子前。
男人喑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些难耐。
“笙儿乖,腿再分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