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大步走出院子,留下一众邻居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秦淮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声叹道:“唉,这事儿闹成这样,谁都不好受啊……”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转身对梁静茹说道:“梁静茹,你要是真清白,就赶紧想想办法证明自己。否则,这事儿传出去,你也落不了好名声!”
梁静茹低头不语,脸上的神色复杂得让人看不透。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摆,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没有人注意到,她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悔。
夜幕降临,四合院的喧嚣渐渐平息下来,但何雨柱的屋里却灯火通明。他坐在桌旁,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味。他的手肘支在桌上,双手捂住脸,思绪纷乱。
“梁静茹……”他低声喃喃,心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疑惑,“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何雨柱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烟站起来走过去,开门一看,是秦淮茹。
“雨柱,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秦淮茹拎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口,语气温和,“晚上饭没吃吧?我给你煮了点面。”
何雨柱接过食盒,看了她一眼,语气有些疲惫:“淮茹,谢了。可我现在没心思吃东西。”
“人是铁饭是钢,光抽烟不吃饭,能熬得住?”秦淮茹直接走进屋,把食盒放到桌上,打开盖子,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散发着香气,“先吃点,别让那些糟心事把自己气坏了。”
何雨柱闻着面香,胃里一阵抽搐,他叹了口气,拿起筷子吃了几口。秦淮茹坐在一旁,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雨柱,你说梁静茹是不是有她的难处?”
何雨柱放下筷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难处?难道她的难处就能拿我当垫脚石?淮茹,你别替她说话了。这次的事,我认清楚了,她根本靠不住。”
“可她一个女人,在这院子里孤立无援的,哪敢站出来?雨柱,你是个心软的人,我怕你以后后悔。”
何雨柱没吭声,只是低头继续吃面,心里却被秦淮茹的话刺得一阵阵发闷。后悔?他何雨柱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可这一次,他真的能做到吗?
秦淮茹见他不说话,也没再劝,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行了,面你吃着,我先回去了。这事儿要是有什么进展,你也别一个人憋着,大伙儿还是信你的。”
何雨柱点了点头,目送秦淮茹离开。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碗上,却突然觉得味同嚼蜡。他把筷子一扔,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回想着今天的场景。
梁静茹的眼神、她的话语、她那欲言又止的神态,每一个细节都像针一样刺在他的脑海里。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心里却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喃喃道。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敲响。何雨柱皱起眉头,心想今晚这敲门声怎么没个完。他走过去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梁静茹。
梁静茹站在昏黄的灯光下,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脸上满是忐忑。她低着头,声音很轻:“雨柱,我……我能进去说两句吗?”
何雨柱盯着她,心头的怒气再次升腾,但最终还是侧身让开:“进来吧,有什么话就说清楚。”
梁静茹走进屋,双手捧着那个小包裹,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雨柱,我知道你恨我。今天的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讽刺,“那镯子是怎么到我屋里的?那些东西又为什么在你家里?”
梁静茹抿了抿嘴,眼圈红了:“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可能有人故意针对你,才想借我的手……”
“借你的手?”何雨柱猛地站起来,眼神如刀,“梁静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要是想把这事推干净,起码也得找个像样的借口!”
梁静茹被他吼得一颤,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真的没有害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你相信我,我……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让你难堪!”
何雨柱盯着她看了很久,最终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下:“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今天这事大伙儿都看在眼里,光靠嘴说谁都信不过。”
梁静茹咬了咬牙,把手里的包裹放到桌上,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叠零零散散的纸条和几件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她指着其中一张纸条说道:“这是我前几天收到的,上面说……让我把镯子放到你屋里,说这样才能保住我自己……”
何雨柱拿起纸条仔细看了一眼,脸色越发阴沉:“所以,你就照做了?”
“我……我没办法。”梁静茹低声说道,“雨柱,我知道我做得不对,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把纸条拍在桌上,冷冷说道:“梁静茹,你的确让我很失望。但这事儿要是真的有人在背后搞鬼,那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叠手放在胸前。旁边的街坊邻里又开始了他们的谈笑声,声音中带着北京特有的市井气息。而这一切,却无法抚平他内心的波动。
雨柱出生在这片老城区,从小到大,四合院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的父母早逝,独自一人生活在这座院子里。多年之后,他和梁静茹结婚,尽管没有豪华的婚礼,没有奢华的物质,但他们相互依赖、相互扶持,在这座四合院里生活得安稳幸福。
但现在,四合院的宁静已被打破。
梁静茹出轨了。
这并非是何雨柱一开始的猜测,而是他亲眼看到的。那天黄昏,他回到院子,正准备拐进自家的院门,突然从邻居家传来了阵阵低语声。那是刘光天家的声音,他们在门口有说有笑,而他听到的,是关于梁静茹和一位陌生男子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