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易中海从屋子里出来,摊了摊手说道:“这回倒是干净!可镯子也摆在这儿了,雨柱,你别忘了是从你柜子里找出来的!你不想说点什么?”
“我能说什么?”何雨柱反问,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镯子跑到我屋里,肯定不是我拿的,那就是有人放的!谁这么大手笔,费这么大功夫,就是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这话听着像是怀疑人啊!”易中海冷笑着挑眉,“说吧,你怀疑谁?”
何雨柱目光一转,定定地落在梁静茹身上。他的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我怀疑谁?当然是和这镯子有关系的人!梁大姐,你说是不是?”
梁静茹浑身一震,抬起头,眼神躲闪:“我……我怎么知道?这镯子是我的没错,可是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到你屋里去……”
“你不知道?”何雨柱一步步逼近,目光如刀,“梁大姐,你屋里有没有丢东西,只有你最清楚。你连个清楚话都说不出,大伙儿怎么信你?”
梁静茹脸色发白,连连后退了几步,仿佛不堪承受这样的逼问。她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低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冤枉你……”
“你是不想冤枉我,还是不敢说?”何雨柱的声音越发冷冽,甚至带着几分怒火,“梁大姐,我何雨柱这人讲义气,可不代表我愿意当冤大头!今天这事,你最好给个清楚的交代!”
院子里安静得可怕,围观的邻居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没有人敢开口插话,似乎都在等待梁静茹的回答。
“够了!”突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刘海中站出来,皱着眉说道:“雨柱啊,这样咄咄逼人可不像你平时的样子。梁静茹毕竟是女人,你再逼下去,大伙儿脸上都挂不住!”
“二大爷,我也不想这样。”何雨柱冷冷地说道,眼睛却始终没有从梁静茹身上移开,“可你说说,今天这事儿,我该怎么办?难道真让我顶着偷窃的名声过日子?”
刘海中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咱们还是按顺序查下去。梁静茹家,我们也得看看,毕竟这事不能只查你一个人。”
梁静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语气颤抖:“查……查我家?”
“对!”刘海中语气不容置疑,“查清楚了,对大家都有个交代!”
梁静茹迟疑了片刻,终于点了点头:“那……那好吧。”她声音很轻,但听得出带着些许不情愿。
人群跟着移到了梁静茹的屋前,她颤抖着推开门,让众人进去查看。何雨柱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但他的心里却像一团乱麻。他恨梁静茹,恨她的沉默,恨她的不作为,可同时又有种隐隐的期待,希望她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的人。
屋子里的邻居翻箱倒柜,很快在一个柜子深处发现了一包东西,里面装着一些散碎的物品。刘海中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几件东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是……”他抬起头,看向梁静茹,“你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吗?”
梁静茹的脸瞬间煞白,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刘海中挑了挑眉,“那它们怎么会在你家里?”
屋子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梁静茹身上。她的眼神越发慌乱,双手绞在一起,不知如何解释。
何雨柱见状,心头的火气再次涌起。他大步走到梁静茹面前,声音冷得像刀:“梁静茹,你的意思是,这东西也不是你的,镯子也不是你故意放我屋里的?那你倒是告诉我,咱们院子里到底是有哪个鬼神跑来栽赃陷害?”
梁静茹被他逼得直往后退,脚下一绊,差点跌倒。秦淮茹连忙扶住她,皱着眉说道:“雨柱,行了,别逼了。大伙儿都看着呢,这样下去只会让事情更乱。”
“我逼她?”何雨柱冷笑一声,“秦淮茹,你说这话良心不痛吗?是她让事情变得这么复杂的!我何雨柱做得光明磊落,可不代表我要平白无故被人冤枉!”
“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家!”梁静茹的眼圈已经红了,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雨柱,我知道你生气,可我真的没有害你!”
“没有?”何雨柱紧紧盯着她,语气越发冰冷,“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些东西是谁放到你屋里的?还有镯子的事,你有没有一点怀疑的对象?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梁静茹被他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嘴唇抖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易中海站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行了,雨柱,你再逼她也没用。这事儿啊,八成是有人故意搞鬼。咱们要是真想查清楚,就得找个更公正的方法。”
“公正?”何雨柱一把甩开手,指着院子里的一圈人,“老易,你问问这些人,有谁敢说这事公正?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们几个带头怀疑我的吗?”
“你!”易中海被他的话噎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别吵了!”聋老太太终于发话了,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有种压倒性的威严,“雨柱,梁静茹,这事儿今天必须有个结果。大伙儿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能总这么闹下去。你们要是真有嫌隙,就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别让院子变成个是非地!”
老太太的话让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何雨柱的眼神依旧冰冷。他转身看向梁静茹,声音低沉:“梁静茹,我最后问你一次。今天的事,你是不是也有苦衷?如果有,你现在就说出来,我还能信你一次。”
梁静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低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好,很好!”何雨柱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神里却带着深深的失望,“梁静茹,从今天开始,我算是认清你了。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