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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师爷咽下最后一口气,徐真抽出小刀,伸手一抚,帮死不瞑目的方师爷合上双眼。

“你……你……你怎么直接把人给杀了?”白管家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在血腥味的刺激下,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他虽然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善人,但是像现在这样血淋淋的杀人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但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他强撑着没有表现出异常。

“他是聪明人……”徐真在放视野的尸体上擦干净刀子,“可惜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让他活着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

白管家愣了一下。

他感觉这话有点问题。

方师爷是聪明人,所以被杀了,那么没有被杀的他算什么?

他不敢问,见方师爷已死,赶紧催促道:“我们不能拖得太久,要是有人发现异样,那……那我们就死定了。”

徐真看向已经吓傻了的白文清:“问出银子和地契那些东西藏在哪里,我们拿了就走。”

白管家不敢耽搁,跑到白文清面前,泄愤似的踢了白文清一脚:“说!老爷的钱库在什么地方?”

白文清眼神呆愣,像是被吓丢了魂,不知道是否听到了白管家的话。

“吓傻了不成?”

白管家嘀咕一句,给了白文清一巴掌,看白文清还没有清醒过来,便去桌上提了一壶酒来,从白文清的头顶上淋了下去。

在酒水的刺激下,白文清身体一个哆嗦,恍然回过神来,连连磕头求饶,嘴里语无伦次地喊道:“不要……不要杀我……不要……要……我……我……不想……”

在他的身下出现了一团清晰的水渍。

一股尿骚味开始在客厅内蔓延。

白管家一把抓住白文清的头发,把小刀逼在了白文清的脖子上,快意道:“少爷,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徐真打断道:“不要废话,问正事。”

“哦哦……正事。”白管家晃了晃白文清的脑袋,“老爷藏钱的钱库在什么地方?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快快交待出来!”

心理已经奔溃的白文清哀求道:“我知道……知道钱库在什么……什么地方,我……我带你去……不要杀我!”

白管家哼哼道:“算你识相。”

他提着腿脚发软,已经不能独立行走的白文清走向客厅内的那个小门。

徐真跟在身后。

在白文清的指路下,三人左拐右转,进入里间的一个卧房。

这房间里面一股灰尘味,家具上也布满了灰尘,应该没有人住在这里。

白管家左右看了几眼,冷笑道:“老爷做事就是谨慎,竟然把钱库设置在这里……亏我还以为钱库在老爷房里的某个地方。”

“要不是有少爷你指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钱会藏在这里。”

白文清颤抖着向一侧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墙面上指了指。

白管家扔下白文清,把靠着那侧墙面的一个衣柜挪开,撕下墙面上发黄的贴纸,便看见墙上有一个严丝合缝的小木门。

他回头又逼问了一阵白文清,找到了对应的钥匙,兴冲冲地就要打开这钱库。

但在钥匙就快要插进锁孔里面时,他却忽然停下,转身看向徐真,谄媚道:“老q,你来。”

徐真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接过钥匙,打开了这小钱库的门。

里面空间不大,只有几个上下隔开的暗格。

暗格上摆放着一个个长条形的小木盒。

这些盒子也不大,最大的只有一个幼儿的身体般大小。

徐真随手从暗格中抽出一个偏小的盒子。

这东西看起来不入眼,却非常重,入手后将徐真的手臂压得向下一沉,差点掉落在地上。

徐真把盒子放下,摸索着打开后,两排摆放整齐的银锭顿时出现在他的的眼中。

这些银锭与他想象中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子不同,每一个都是暗沉色泽,没有耀眼的银光,甚至上面还布满了一处处黑色的斑块,像是污渍一样。

“银子!哈哈,银子!是银子!”

白管家欣喜若狂地拿起一个银锭,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又连忙拿起几个银锭,急切地塞进自己的衣袖里。

直到双手也抱满银锭时,他忽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人,转头一看,便看到了徐真似笑非笑的眼神。

“我……我太高兴了……”白管家忍住肉痛,把手里的银锭递给徐真,“老q,你也有份。”

“里面还有不少。”徐真看向小钱库。

白管家又高兴起来。

钱库看起来小,却藏下了七八个木盒。

两人把盒子全数拿出来,平放在地上,再一一打开。

这些木盒中除了一个装着的是地契、房契之类的纸质的东西之外,其他的都是银锭,与少量徐真不认识的银元。

“发了!这下发了!”

见到那么多银子,白管家的嘴角裂到了耳根,双眼中只有银锭,围着盒子转来转去,把每一个盒子里面的银锭都拿出来咬了一口。

检查完银锭,他最后又拿起房契,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以后白家就是我的……不对,我也姓白……以后,以后……白家就由我做主!”

他咬牙对自己发誓:“谁也不能再叫我白管家,都要叫我白老爷!”

检查了一遍银锭的徐真忽然问道:“白管家,这些银锭大致有多少两?”

“呃……”白管家下意识答道,“粗略估计,大致有四五千两。”

徐真有些失望道:“一个白举人勤勤恳恳地积攒了一辈子,就积攒了那么点银子?”

“这么点……银子?”白管家瞪大眼睛,“四五千两,怎么能说这么点?”

”我一个月工钱就十几两银子……在县城住的,一二十两银子就足够一年伙食的开销。”

“老q你想想,这四五千两多不多?”

“单看四五千两是多了,但是……”徐真指向门外,“这县城里面的不少富裕人家都能拿出几千两。”

“堂堂一个白举人,大半辈子就存了那么点银子?”

白管家把手里的田契放下,解释道:“我家老爷更加注重田地,这几年来,一直在想办法买地……”

他斜了一眼像鹌鹑一样,缩在一旁的白文清,又说道:“他知道这败家子肯定会败家,自然想把家底变得厚实一点……”

“原本是想,换成田产,就算这小子要败家也败得没那么快,终究能能给子孙留下点东西。”

“没想到这小子几天之间就把田产败了那么多……”

他越说越生气,干脆跑向白文清,狠狠地踢了一脚白文清:“这些年,这家伙什么都不做,就知道花钱……只论花在女人身上的钱就不下几千两!”

“要不是有老爷在后面擦屁股,这小子早就被打死在外面了。”